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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不是,是我没说清楚。”方心重新道,“它和其他鬼役聊天时被我听到了。”她自己也是鬼役,并且很不喜欢这个“奴役”身份,所以之前说得很含糊。小梦转向姜让:“我认为她在撒谎。她知道都广野是幽冥的死敌,所以故意说伥虎和都广野人有勾结——此事我们无法证实。”马识途没说话,大概也是持相似观点。“我没有!”方心很焦急。但没人理她。姜让出没出声,似乎正在考虑什么。方心咬了咬唇,道:“我愿意喝迷魂汤,这样行了吧?”迷魂汤对普通的鬼很有效,能让他们变得温顺驯服,有问必答;对强大的鬼怪就效力有限了,他们能抗住药性。方心只是普通的鬼,迷魂汤对她是能起作用的。小梦看了方心一眼,没再说什么。“都广野的什么人想抓风望北?为什么要抓他?”姜让问。风望北也道:“是啊是啊,为什么要抓我?”方心道:“我不知道,但听伥虎的口气对方应该是一个有一定地位的人。”“你呢?你到底是帮谁做事的?之前你说是一个姓朱的人雇佣的你?”“……其实没人雇佣我。”方心道,“我是为了我自己才去绑架风望北的。我其实姓涂,本名涂昕。”小梦微拧眉头:“撒谎成性。”方心再次道:“我可以喝迷魂汤,不是说喝了这种药就不得不说实话吗?我愿意喝。”风小毛球在姜行肩膀上边踱步边嘀咕:“姓涂?涂七的姐妹?”涂七有一大群的兄弟姐妹,风望北见过其中几个,但没见过方心。姜让重复了一遍风望北的话:“你是涂七的姐妹?”方心很惊讶:“对,涂七是我堂哥。王,你认识他?”称呼姜让为“王”时,她心里有些别扭,但又想,总比那个白头发的丫头叫“主人”来得好。“听过他。”姜让道,“和伥虎合谋抓风望北的事,他有参与吗?”“没有。”这事在方心看来是一个出头的大好机会,她根本没想让别人知道。——当时伥虎许了她很多好处,例如会跟她长期合作,给她提供灵界的各种资源。涂家人多,要出头不容易,方心又是个有野心的,所以就剑走偏锋了。结果与虎谋皮,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连小命都赔掉了。风望北道:“替我问她,吴不晓是怎么回事。”“嗯。”姜让道,“吴不晓为什么要帮你抓风望北?”“是我逼他这么做的。”方心道,“我们以前在一起过,我知道他的所有事,包括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所以我威胁他,如果不帮我,我就把他的事情都说出去。”风小毛球老成地叹了口气。姜让伸手摸了摸它。“朱放和卫正伦是怎么回事?”姜让问。方心道:“朱放我不知道,之前我说雇我的人姓朱,只是想把你的注意力引开,我不知道他会出事。卫正伦可能是卫家的‘家务事’,听说他们家很乱,”她自黑道,“和我们涂家有得一比。”“你认识卫宏吗?”方心想了一下,点头:“我见过他一次,没有说过话。听说他在卫家比较受宠。”这时,有侍卫进来禀报:“王,伥虎想闯入刑堂,被我们拦住了。”马识途皱眉:“它太放肆了。王,我去把它抓进来?”姜让道:“直接放它进来吧。”侍卫应道:“是。”小梦和马识途移动到姜让的左右前方——这是为了预防伥虎闹事,既然他们在场,总没有让他们的王亲自动手的道理。方心咬牙站在原地。一头猛虎冲入刑堂中,它停在方心身旁,口吐人言:“王,听说我这个鬼役惹祸了?”它刚知道方心被抓,赶紧赶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其实它也可以选择直接把方心收回去,但那样会让姜让有理由处置它。它刚到幽冥不久,目前还是重点监控对象,很难逃走。然后它又觉得方心知道的事也不多,同时她也不敢乱说话——她的小命在自己手上呢。所以它便放弃了对抗,而是选择了自投罗网。小梦道:“是你惹祸上身了,刑堂是你想闯就闯的吗?”她语气平平,但一条雪白的长鞭在她手中慢慢地现出了形,鞭子上满是倒刺,一鞭下去,大概可以把骨头上的rou全部刮走。伥虎在原地徘徊了几步,认了怂:“是我错了,我愿意认罚。”风望北有点失望:“我还以为它想干嘛呢。”姜让道:“你想干嘛呢?”他用的语气是学风望北的,马识途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王怎么画风突变?小梦没反应,她一向注意不到这些。风望北也不觉得怎样,他说:“我没想干嘛。我大概是以为它会被雪人姑娘抽上一顿?”伥虎以为姜让是在问它,便道:“擅闯刑堂是我不对,我的鬼役惹祸,也是我因为管教不严,所以我该罚,我心服口服。”方心道:“不,不关虎主的事,是我愚笨才惹下祸事。”她突然跪倒在地上,仰头看向姜让,“王,我不配继续服侍虎主,您罚我去做别的吧,再脏再累的活都可以,这是我应得的惩罚。”风望北叹道:“她挺厉害啊,有胆识。”方心这算是和虎伥撕破脸了,如果姜让不帮她,那跟伥虎回去后她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就不定会再死一次,这次将是彻底死亡。“……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伥虎一掌拍向方心。方心用力闭上眼睛,等着魂飞魄散的到来。小梦一鞭子抽向伥虎。伥虎为了躲避放弃了击毙方心。小梦反手又是一鞭,伥虎控制方心给它挡鞭,小梦收鞭,但鞭尾还是扫到了方心,她惨叫了一声。风望北“嘶”地吸了一口气。姜让道:“马识途。”马识途身形一闪,掠到方心身边把她拽离了“战场”。没有了障碍,小梦把鞭子挥得更狠。伥虎为了躲避,一再把身体变小,好让自己的动作更加灵活。“我教训的是自己的鬼役,这不归你管吧?!”“主人的坐骑都是我管。”“……”“啊啊啊……!!”突然方心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声,这叫声不用通过耳朵就直接钻进了人的心里,让人心惊胆寒。与此同时,方心的身体迅速变得透明,马识途给她输灵力都不管用。“她,她怎么了?”风小毛球扑到姜让脖子上,小身子颤颤巍巍的。“当着我的面杀人?”姜让一只手伸进兜帽里把小毛球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