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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isequaltofifty-five”,这个略嫌复杂,应该不是。还是说“25”要如何才能等于“55”?25加上30……还是感觉很复杂。换成数字的话,亚洲是七大洲面积最大的一个洲,代表“1”的话,好像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意义。第一种的“亚洲”是“Asia”起码和前面的两个搭上边了,都有字母“a”。陷入沉思的安子唯很快就忘记了宋遇安带给他的恐惧,无所事事的莫佐干等着也很无聊,又不敢贸然说话打断安子唯的思路,只好无聊地拿着手电筒照着书架,看看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够打发时间。很快,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其中一个书架上排列了整整齐齐的按照年级排列的化学课本,因为化学是初高中的课程,小女孩只有四五岁,所以绝对不是她看的。莫佐抽出了一本化学课本,上面的出版年份让他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再顾忌安子唯,直接让他过来看看。安子唯再次被打断了思路,有些不高兴,问道:“什么事?”莫佐不想惹他生气,就装神经大条,指着上面的年份说:“这本书的出版年月是两年前。”安子唯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时间设定,又不能表现得很明显,就说:“这有什么特别的吗?”“两年前的书,这个屋子的男女主人都不是看这种书的年龄了吧?”莫佐翻着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崭新的化学书,“给自己的女儿准备也未免太早了吧,那小女孩不是写日记都一堆错别字吗?”被他这么一说,安子唯也觉得奇怪起来,为什么要配置这么一堆用不上的书呢?“这里有血!”莫佐手中的书打开的页面,上面都是干掉的血迹。安子唯眯起了眼,这是元素周期表。其他书页都没有血,偏偏这里有,是提示吗?安子唯跟莫佐拿过了书,在元素周期表上查看着有没有和密码联系起来的数字,血液虽然弄脏了一部分的字,却并不影响,安子唯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的答案。他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他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书好像被什么挡住了塞不进去,他伸手摸了摸,摸出了一把钥匙。看到钥匙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在卫生间找到的钥匙打开了书房,那么这把钥匙能打开的就是那个无法打开的小女孩的房间。莫佐难掩兴奋道:“我们去看看吧。”安子唯点了点头,真相离他们越来越接近,让他有些激动。桌下的手臂散发着腐烂的臭味,隐秘在暗处的老鼠发出了细碎的叫声,企图恐吓这两个不速之客。两个人从书房里出来,安子唯还顺手带上了门,手电筒照亮了前面的路,手电筒相当耐用,没有半途装死,很坚强地履行它的职责。系统播放的BGM也是很安宁平静,让安子唯暂且放下心来。在经过漆黑而阴沉的走廊时,走在前面的莫佐突然停下了脚步,安子唯不得不也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他。“门开了。”莫佐轻声道,他指着花瓶对面的那扇门,那是杂物间,里面还有个打不开的门,他们进去过。莫佐突然说“门开了”,说明在他们调查完了之后,他们是有关上门的。现在门为什么又打开了,道理很简单,李东明或者余秀水进了这个房间。“要去看看吗?”莫佐问道。安子唯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莫佐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他们不声不响的让我觉得很奇怪。”安子唯不敢跟莫佐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是杀害这一家人的凶手,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排除莫佐的嫌疑。这个“奇怪”在正常情况下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在这个鬼影幢幢的屋子里却成了每个人小心行事的准则。莫佐很快就接受了安子唯的说法,同时他也担忧起来,问道:“客厅里不是有鬼吗?那个影子……”他停下了,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他害怕安子唯的答案。“嗯?”安子唯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莫佐硬着头皮说:“你不怕鬼吗?那个鬼……你是怎么进客厅拿到茶几上的本子的?”安子唯愣了愣,如果不是怀疑莫佐,他可能就会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盘托出了,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后来那个影子不是消失了吗?我等了一会儿,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就进去了。”“真的吗?”莫佐不太相信他这一套说辞。对于别人的质疑,安子唯从来都不怕怎么应付:“不然你说我怎么拿到的本子?总不可能那个鬼也是我故弄玄虚的吧?你想想,我有什么必要吓你们。”莫佐沉默着,安子唯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不会相信,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兀自走过了那扇半掩的门,到了玄关处。玄关那里的门紧闭着,安子唯记得锁是坏了的,所以他们当时进了屋子后也没办法把门锁上,门应该是虚掩着的,不可能关的严丝合缝。“会不会余秀水跑出去了,把我们丢在这里,还锁上了门?”莫佐在安子唯背后问。安子唯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我们上楼吧。”他转身到了楼梯前,再一次踏上崎岖的台阶。石阶的冰冷温度似乎能穿过他们脚下的鞋子,浸泡着他们的皮肤,让他们觉得浑身发冷。“这里更冷了。”莫佐嘟哝着。外面很安静,雨似乎停了,雷声和闪电都没有了声息,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想出去。连个窗子都找不到的屋子到处都弥漫着寒冷的空气,一丝一丝地侵占着他们的皮肤和神经,好像想让他们变成冰雕陪伴这些不得安宁的鬼魂一样。一开始对充满尘螨的空气不适应,鼻涕也流了喷嚏也打了,现在已经对这种令人生厌的空气反感不已。二楼走廊,窗子外面已经是一片极致的浓稠黑夜,没有星光也没有月色,就像谁用黑色的纸糊上了窗子一样,一眼看不到外面的景色。窗子里倒映着他们的脸,却更显得冷漠无情或是巧笑倩兮。他们没有注意到窗子的异常,径直走到了女孩的房门前。卡通贴纸泛黄发霉,公主的脸是灰败的青色,金色的发丝像褪了色的相片,一身的华丽礼裙如同流浪者的破旧衣衫。绿色的草已经枯萎,红色的野花掉了一地的血色花瓣,蓝色的小溪里白骨累累,黄色的太阳流下没有颜色的眼泪。钥匙塞进了锁孔,“咔嗒”一声就解开了锁芯,门缓缓打开后,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他们看到了一架白色的钢琴。小女孩的床在钢琴旁边两米左右的位置,一个带有花边的小枕头,还有点缀着淡雅碎花的床单,还有一大滩的血迹。她也没有幸免于难,也许还在睡梦中,就被残忍的杀人魔夺走了性命。安子唯叹息了一声,为可怜的小女孩祈祷着,希望她能从这里解脱,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