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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一直细的跟超模似的。上个月她想要一件儿玉石榴,点名了得是兰石的手磨货,褚承明没折张东平的面子,给她插了个队拍到第三。“她说急着要也不知道急什么呢,现在还差个尾巴没收,赶也赶不过来呀。”“那是不是沈小程?”路知灿突然出声,褚承明点点头:“认识?”“啊,我爸跟张伯父挺熟,我见过她几次。”褚承明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有点儿烦,当初就不该卖这个人情,沈小程也有点儿闲,明明不是很急的东西一天能催三四趟,他推推严啸:“请她来一下。”严啸点了头还没走,沈小程就自己过来了。“小褚,”沈小程声音很轻,柔柔的没什么攻击性,她站到褚承明旁边儿。“给你添麻烦了,只是我这要得急,想麻烦你帮忙催催。”褚承明对着她笑了笑,呼了口气打算卖个脸先安抚下她,还没开口路知灿就从他身后钻了出来。“小程jiejie。”他笑着喊了一声,声音甜腻腻地,倒不惹人烦。沈小程被他喊得一愣,认清人后也笑了笑道:“小灿,你在这儿干嘛啊?”“马上考试了,想定个菩萨坠儿安安心。”沈小程算了算,好笑地问道:“这么迟才定还能管用吗?”“我也没辙,兰石生意太好了,小程jiejie来干嘛呀?”“我定了个石榴坠儿,想赶紧拿到手就来催催。”路知灿一愣,过了好一会儿说:“您真是那个石榴坠儿?”“怎么了?”沈小程有点儿疑惑。路知灿立马耷拉下去脸,半晌只抬起眼皮看着有点懊恼地地望着她道:“我那坠儿出了点儿问题,师傅得给我反个工,那我这不就是占了您的时间吗?”“咱俩是一个师傅?”“对,我还问来着,本来以为不急呢,那小程姐要是着急我就往后推推。”说着他就捅了捅褚承明,刚要开口沈小程便出了声。“算了算了,你这考试要紧,我往后推推也行,反正不差这两天。”她可不敢让路知灿往她后面推,考好了还成,万一没考好把责任推这挂坠儿身上,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沈小程不觉得自己能比路知灿的分量重,到时候路家看她不顺眼迁怒到张东平身上,她就真没辙了。“那谢谢小程jiejie了。”路知灿歪着头对她笑,眼尾跟藏了蜜似的,笑得沈小程心底发软,一口一个jiejie更是让她母爱泛滥,怎么也挑不出错处,还怪自己刚才想得狭隘了。“那成,我先走了。”说完她拎起包给路知灿辉了挥手。“jiejie真好。”路知灿继续笑,两手放到嘴边一口一个飞吻朝着沈小程抛过去,沈小程嗔笑着拍了他一下走了。等她身影出了门口,褚承明低笑出声:“真贴心。”一听他说话路知灿就拉下脸,侧过身嫌弃道:“你一勾嘴我就知道你想使什么计,但你那方法对她没有用,人家就喜欢单纯的。”“什么叫单纯的?”路知灿瞥她一眼,傻笑一声,学着刚才的样子对褚承明抛飞吻,一边抛一边说:“就这样啊。”褚承明挑挑眉点了下头,学着路知灿的样子,右手两指放到唇边儿,故意问他:“为什么啊?”“能为什么,要得到还没得到,你说烦人不烦人。”他说着倚回桌边儿抱臂站着。褚承明点点头,半晌开口:“但我觉得能得到却得不到更让人烦。”路知灿“啊”了一声没明白他的意思,刚一转头被褚承明亲过的两指指节就按在了他的唇上,路知灿脑袋“嗡”地一声炸了,嗓子眼儿发干,他没意识的动了下喉结。褚承明还是那个漫不经心地样子,低沉的嗓音,语气有点儿无赖,却跟带了小钩儿似的飘过路知灿心尖儿:“给我个机会成吗,灿灿。”第六章路知灿猛地扳直身子,眼神儿没个焦距似的四处滴溜,好半晌从褚承明手里夺了纸片儿就顺着拐往外冲。褚承明盯着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转身把一直拎在手里的手机扔回桌上。“哟,跑啦。”严啸叼着根棒棒糖凑到褚承明身边儿。褚承明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干嘛?”“这不是觉得新奇吗?”“觉得新奇你就自己来。”“嘿嘿。”严啸笑了一下,站到褚承明身边儿怼了怼他胳膊肘。“明哥,你到底想什么呢?”严啸今天硬把路知灿留下,真不是毫无来由地自作主张。他跟了褚承明这么多年,他明哥看着是浪到没边儿,是个活物就敢聊sao,但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褚承明从来没有这么吊着一个人过,给人一假号码,故意等小孩儿来跟他扯皮,严啸不知道褚承明到底想了什么,但他知道他明哥对这小孩儿跟别人不太一样,路知灿是他明哥三十年浪子人生的独一份儿。“不知道。”褚承明隔了好久才出声。严啸侧头看了他一眼,把棒棒糖从嘴里扯出来,没接话,只跟他明哥并排靠着。他老说褚承明人生活得很扁平,一个人闷头往生命的结束点走,遇见合眼缘儿的就停下脚步直白撩sao,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也从不留情面,过了那个劲儿就利落的脱身而去,没人能参与进他那自作自受的孤独人生。所以严啸从没觉得他明哥有多不靠谱,顶多抖一抖腿掉下二两渣渣,都是成年人了,把一时的喜欢当成一辈子的承诺的那是傻逼,他也从不往褚承明身边的莺莺燕燕身上落眼,没必要,这都不会成为自己人。可这次他觉得路知灿好像不太一样,因为他明哥说了句不知道,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老男人的一句不知道跟单纯小男孩儿红透的脸蛋儿有一样的杀伤力。他笑了笑,感叹了句“真是个渣儿啊”,被褚承明一脚踹到了店台后。......路知灿躺在车后座蒙着脸,脑子里跟放电影似的一遍遍过着褚承明撩sao他的场景。那天之后他在天上飘了好几天,整天要笑不笑要恼不恼的,跟精神分裂一样。他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劲儿,因为他最近总想着褚承明,睡觉的时候想写作业的时候想,连他妈去厕所放个水想到褚承明都尼玛不好意思放了。一个男的老想着另一个男的能为啥?一想跟他干架,二想跟他拜把子,可路知灿琢磨了一下,妈、的这些全都不是,他对褚承明,路知灿揪了把耳朵,他对褚承明有一种欲望。可这欲望到底是什么呢?他也说也好,路知灿烦躁地踹了脚车门儿,从边儿上拿出来手机去戳尤传雨。马路邪火:你说,我为什么总脸红呢?传:发烧了。马路邪火:说你妈呢,你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