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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收获了:“我有一朋友,去了兰若寺一探,沾了些不好的东西。”老和尚扒了口饭,啧了一声:“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告辞!”谭昭站起来就走,顺便还提走了食盒。老和尚一见,立刻尖叫了起来:“有救!有救,他有你这个朋友,命不该绝!”“怎么个命不该绝法?”谭昭这才转过身来。“你先放下,放下,这可是你孝敬老衲的,怎好拿走啊!”老和尚上前夺过食盒,这才又盘腿坐下,“老衲问你,这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怨气,天生地长的怨气。”老和尚一拍腿:“没错,那你可知,这天生地长的东西,怎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兰若寺中?”……他要是知道,还在这儿做什么啊。“就知道你这年轻后生不知道,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最是可怕。”老和尚说话,还拿腔拿调的,“三百多年前,金华城中曾起过一场瘟疫。那时,整座城池都被外界孤立了,粮食、水、病痛,生老病死,连地府都要塞不下鬼了,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你猜,最可怕的是什么?”谭昭没有开口,但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淡了。“是人心。”“你想说,这怨气起自人心?”谭昭给了猜测,却又自己否定了它,“不,这不足以做到,瘟疫,地龙翻身,兵事,都可以摧毁家园,为何唯独此处……”老和尚已经哐哐哐把饭都吃完了,一擦嘴,眼中带着欣赏:“没错,你猜到点上了,兰若寺最初,并不是佛寺。”“那是什么?”老和尚的眼神,飘渺了起来:“是祭坛,是以人心为供奉的祭坛。”谭昭有种不祥的预感。“人求活,本就是本性,孤立无援的人,更是如此,你知道兰若寺所在的荒山,名为什么吗?”谭昭当然不知道。“是黑山,黑山脚下,埋着无数人的枯骨,兰若寺,便是我的祖师为了镇压此地的亡灵而建造的寺庙。”老和尚说得并不动情,甚至有些平淡,但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平淡,“那些亡灵,有些是死于瘟疫,但更多的,却不是。”“是祭祀?”“没错,是祭祀,这些事发生的时候,官府的人早就撤走了,知情的不会说,不知情的以为都是死于瘟疫,待到过去,人间烟消云散,地府却是冤魂当道。”接下来的叙述,就比较偏向于悟凡老和尚家的师承了,兰若寺以前的主人确实是修佛的,不过修佛的一向都非常有个性,苦行僧的生活一过三代无怨无悔,到了老和尚这代,就……断了传承。“我是被我师父收养的,才学了几天佛法,师父他老人家将我送走后,兰若寺就……”一切,皆是因果。悟凡小时候调皮,不小心碰开了祭坛的阵法,祭坛里头的怨气跑出来一缕,被个心术不正的槐树妖得了去,槐树妖心生歹念,以怨念杀害了悟凡的师父。倘若悟凡不是早被老和尚送下山,恐怕也早就入了轮回了。“所以,你的度牒呢?”谭昭忽然开口。悟凡:……现在的小道士,太精了!不好。于是他自顾自地讲道:“老衲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师父所说的天命之人,如今,老衲终于找到了,纵是……”谭昭一抬头:“不不不不等等,所以解决那怨气的法子,到底是什么?”老和尚、老和尚气得背过了身,然后……不小心钩破了半只衣袖,半条胳膊都裸露出来了。谭昭:“……”装逼没装成,老和尚直接捂着袖子站了起来,一脸的色厉内荏:“你是天命之人,当然是你想法子!前因后果皆告知于你,我师父说,封印只能维持三百年,若无加固,天下苍生皆会涂炭!”“……三百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算?”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时间!“当然是从最初的时间开始算!”“……”再见,告辞,他准备去下一个世界玩了。“哎,你别走啊,再过三日,就到时限了,我相信你道友,你天资聪颖、勤奋刻苦、文武双全、道法一流、能歌善舞……”系统:宿主,我觉得你白费时间了,这和尚肯定是个傻的,他竟然夸你不带喘气的,绝对是假和尚。“……”神他妈能歌善舞!摆脱了莫名其妙的老和尚悟凡,谭昭一脸心累地回到了院子,一开门就见张生正在吃枇杷,好不惬意。手痒痒怎么办?“哎哟道长您回来啦,这枇杷好甜的,道长就是不一般,买个枇杷都比我买的甜!高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谭昭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枇杷,非常的冷酷无情,“这是我买来酿枇杷酒的,既然你吃了我的枇杷,就要帮忙。”张生:“……其实我还吃了你买的梨、枣子、花生,还有一些小酥饼。”“……”你属猪的吗?谭昭心里有点儿乱,便非常“扒皮”地差使着张生干活,现在有了灵力嘛,普通的酒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听说有人会酿灵酒,不知道是怎么酿的。“灵酒啊,我给燕道长的猴儿酿就是啊,据说那酿酒的果子是灵果,百十年才结一回果,这种普通的水果,应当是酿不出来的吧?”谭昭没好气地丢了个枇杷过去:“就你会说话!”“嘿嘿!甜!”忒是脸厚,三两口吃完,张生摊在廊下,“道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今日出去,是不是遇上事儿了?别不是真去单闯……”于是谭昭又丢了一个枇杷过去,却没说兰若寺的事情。燕赤霞擅长算卦,他来金华之前不可能没算到此行凶险,可他却带上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张生,是不是张生……谭昭看着张生嫩嫩的小白脸,试图从简陋的相面本事里挖掘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显然,他失败了。张生摸了摸自己的脸,默默往后挪了一点儿:“不是,我脸上沾了酒曲还是污渍?”“哎,小张啊,你以后就打算一辈子做纨绔?”谭昭颇为和善地又递了个枇杷过去,反正买的多,不怕人祸祸。张生自然不敢不接,人倒也坦诚:“那是自然,我这辈子就是掉进了福窝,我爹有钱愿意养我,我大哥呢,面冷心热又是个精明能干的,我大嫂人也和善,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一辈子也吃喝不愁了,我为什么还要上进!”“……”你说得很有道理,他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不过你爹和大哥,似乎都很想你走科举这条路?”提起这个,张生一肚子的牢sao:“嗨,道长你可别说了,都怪你们同道,哦不对,那些骗子,我小时候生病,我爹以为是撞了邪就请了个道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