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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地望着提着他的人,一时什么山野志怪都在他脑子里乱窜。王徽之的鞋子早就掉了,夜风吹得他脚底板都凉了,脚踩实物的一刹那,他完全没力气,噗通一声坐在了……树杈上。这——他立刻抱住了旁边的树干,吓到不敢说话。“这里美吗?”然而王徽之完全不敢睁开眼睛。谭昭却不管,他足尖轻点,直接站在了树冠上,仿若一片鸿毛,树叶都没有弯折一下的:“好不容易到了,真的不看看吗?”鼻尖是草木清幽的香味,好奇心驱使着,王徽之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随后,他瞪大了眼睛。今夜月光皎洁,本就是个不错的日子。借着月光,他看到黑夜里静谧的城池,并不算明亮,只有依稀几处光点,但他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也不知道沉睡中的城池,是如此模样。而最让他惊讶的,是站在树梢上的俊朗少年郎。今夜的一切,都实在太出乎他的认知了,谭大夫是谪仙吗?还是隐居山中的仙人?他心中有些忐忑,随后又有些欣喜。“你……”“安心,我不会杀人灭口的。”说完,谭某人恶劣地一笑。更让人害怕了。不过山风吹多了也不好,谭昭吹了一会儿,就准备带着人回去了,他可是三好公民,不造杀孽的。“我……”谭昭还以为对方是抗拒,谁知道王徽之居然这么来了一句:“我可以学吗?”可以,这很王徽之。然后谭昭就非常残忍地拒绝了对方。回到王家别院,谭某人还贴心地替人将鞋子找了回来,随后拍了怕手,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客房睡觉去了。王徽之的酒早就醒了,但这么魔幻来了一遭,他心情抑制不住,半夜跑去敲开了弟弟的房门。王献之:……是亲哥哥了。“子敬,谭……大夫究竟是什么人?”听了这话,王献之的瞌睡虫也跑了:“兄长何出此问?”两兄弟感情最好,王徽之也不作隐瞒,将今夜之事简单叙述了一遍。献之少年:……疏之,可真是有够促狭的。“兄长放心,他不是那等人。”王徽之很快抓住了重点:“子敬,你似乎毫不惊讶?”“……”王献之突然讶异,“二哥没同你说吗?”“说什么?”王献之刚要开口说那日他与二哥遭遇妖祸,是对方出手相救,二哥身上形影不离那破剑柄就是疏之用剩下的,但他猛然想起来疏之要隐藏身份,斟酌了一会儿,才道:“谭大夫他确实能人之所不能,也是因此,我相信他能医好父亲。”王徽之怀疑弟弟说谎,但他没有证据。兄弟俩夜话,而始作俑者谭某人却是一夜好眠。昨晚书圣爸爸果然没有被他的“狼子野心”打动,却也没有拒绝,只说三日后再给回复。三日并不久,谭昭并不急。只不过待到第二日,谭昭就收到了来自红罗书院的求救信。出乎意料的是,信居然是便宜meimei祝英台写的,他还以为是虞韶传信给他吐槽书院生活难捱呢。谭昭:……为什么突然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疏之,这是诊金,父亲让我给你的。”王献之将一个匣子放在桌上。“诊金?”谭昭伸手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堆矿石,凑活凑活估计能打一柄枪。“嗯,父亲说你会收的。”谭昭双手合上匣子,揣在腋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有事,先走一步啦!”说着挥手告别,少年郎鲜衣怒马,当真是令人羡慕。还有,这匣子夹在腋下,真的不重吗?劳碌命谭某人很快到了红罗书院,此时斜阳西下,刚好是学生们下课的时候,红罗书院是寄宿制封闭式教学,不过只要出具身份,并不妨碍家长来“探监”。谭昭换回祝疏之的脸,换了身衣服就上了山,终于赶上了最后的时间点。经过简单的登记,谭昭由前山的童子引路进了书院。“祝公子稍后片刻。”童子恭敬地说完,这才离开。谭昭表示理解。也等了没一会儿,虞韶和贺勇还没来,倒是马文才先来了。只是许久不见,马少年真是愈发犀利了。“我就知道你会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谭昭:喵喵喵?我做错什么了?第128章玄不改非(二十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书信上写得语焉不详,只说事情紧急,谭昭这才匆忙赶来。此时此刻,马少年听了这话,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谭昭自觉无辜:“我该知道什么?”马文才觉得祝家到现在还这么繁盛,肯定是祖上积了大德。他捏了捏自己的小指,终于开口:“你们居然这般大胆,敢让一女子扮作男装上书院读书,可知被人发现,后果会如何?”天地良心,这事儿他压根做不了主啊。“被发现了?”“轻则祝英台名声扫地,祝家颜面尽失,重则书院名声受损,你不会不明白吧?”马文才不禁提高了音量。谭昭摸了摸鼻子,自觉不占理:“是我们考虑不当。”“你根本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谭昭无言,也算是默认了。“为什么?”谭昭抬头,对上少年眼尾泛红的眸子,叹了一口气:“想听真话?”“废话!”“人长大了,就要对自己作出的选择负责任,我无权干涉,强迫人走安排好的路,即便是正确的,她也不会开心。”说他凉薄也好,叛逆也罢,说白了,这是祝英台自己的选择,人父母都没拒绝,他积极个什么劲。况且人勇于追求自己的梦想,并为之努力,比这世上许多人都要有光芒。“你……”马文才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情理之中,对啊,他认识的祝英玄确实是个出人意料的人。谭昭咧嘴一笑:“我如何?”你真让人惊讶。马少年愣在原地,刚好虞韶急匆匆走了进来,见马文才也在,脸上难免有些惊讶。两人不对付,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马少年居然什么也不说,扭头就走了,背影还急匆匆的,像是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他怎么了?”谭昭一指头敲在小山神的眉心:“他怎么样先别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虞韶也非常光棍,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日晚间祝英台神色慌乱地将信托付给我与贺勇,托我俩找个门路寄给你,举手之劳的事,我就寄了。”谭昭不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