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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已经没用了,自己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罪。人生苦短,何必要让自己难受。“算我欠你的,你要弄就快点,我晚上还有个局。”宋裴然盯着他看了一阵,脸上渐渐冷了下去,一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禁锢着何斯言的手腕缠了几圈,何斯言已经没劲在挣扎了,由着他来。宋裴然顺着他流畅紧实的下颚一路往下亲,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挑拨着,这具身体熟悉至极,在四年里无数个夜中在他的梦中反复出现。像梦魇一样折磨着他,无法停止思念和执着。何斯言嘴唇抖了抖,手指抠紧了沙发边沿,低声骂道:“你他妈戴套。”“我不。”宋裴然固执的说,几乎是痴迷的看着他着脸上浮现的神色。何斯言说不出话来,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样。“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好好伺候你,每天都会让你满意顺心。”宋裴然在他嘴唇上贪恋的亲了一口,温柔似的蛊惑着。何斯言半闭着眼睛,心里骂了一百遍脏话,这他妈算工伤吧?※※※※※※※※※※※※※※※※※※※※海豹的预收文→苏乔穿越后,有钱有貌,什么东西都招手既得。除了高中时候,那个出生贫寒,却长得比流量明星还好看的高冷学霸。苏乔费尽心思把人追到手,谈了三年,睡完就腻了。“抱歉,就算你努力一辈子,都赶不上我的出生点,我们不适合,分手吧。”他以为这辈子他们不会再碰上,哪知道,几年后家族破产,他被迫中止学业回国,求收购他们公司的总裁网开一面。那坐在黑色皮椅上,年纪轻轻就已经登顶财富榜首的冷峻青年竟然是他初恋男友?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苏乔猛然发现,他其实穿成了狗血总裁文里,有眼无珠,下场凄惨的炮灰男配。【想把你千刀万剐,更想把你捧在手心。】人间富贵花受X神经质病态攻第26章一世界26何斯言再一次醒来时,全身酸痛,上下的器官好像被拆了重装了一遍一样。空气里淡淡的玫瑰香薰味,窗帘半掩,落地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几点了。他手摸到床头打开了灯,橘黄色的光芒亮起,手机无影无踪。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下身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那种黏腻的感觉似乎还留存。嗓子哑的厉害,他想从床上爬起来,骨头发软,一点也使不上劲。妈的。何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下床,推开门走了出去。客厅里留了一盏落地灯,宋裴然穿着宽松的浴袍,靠在柔软的双人沙发上,膝盖上放了一个薄薄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黑色的碎发半湿,看样子是刚洗完澡出来。桌上的红酒早就醒好了,在玻璃的高脚杯里摇曳。宋裴然正低着头看着笔记本的发亮屏幕,听着响动抬起眼“要吃点东西吗?”何斯言盯着他看了几秒,古人言色令智昏,诚不欺我,深呼吸一口气,不能生气,“我手机呢?”宋裴然侧着头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何斯言顺着他的视线四处寻找,末了宋裴然低声说:“丢了。”“丢哪儿了?”“湖里。”何斯言气结,“你有病吧?”宋裴然微微一笑,低下头看着电脑屏幕,修白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你要手机做什么?”何斯言看出来了,宋裴然有意让在气自己,双手握了握拳头,冷声说“我联系我男人,不行吗?”停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一下,宋裴然抬起眼面目表情的看着他:“你要联系谁?”“反正不是你。”何斯言没好气的说。“你别挑衅我。”“是你再逼我。”何斯言盯着他,论起骨头硬这方面,他就没输过。宋裴然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手拍上了笔记本,“你是不是欠cao?我没把你cao爽?”真傻逼,何斯言冷笑一声,“怎么着,我还得给你点嫖资不成,三百够不够?”宋裴然皱眉,“你在生气吗?”“我高兴的很。”“你在生气。”宋裴然这点情商还是有的,他放下笔记本,起身抱住了何斯言,微凉的鼻尖在他柔腻脖颈间轻轻蹭了蹭“我刚给你洗澡的时候仔细看了你的伤,那么深,当时一定很疼吧?”何斯言不愿意说这个,侧头轻轻的哼一声,“谁让你给我洗澡的,你田螺姑娘啊你?”“不洗你就这么躺着?”宋裴然顺着他耳朵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我乐意。”“为什么每次我问道你的伤,你总不正面回答我?”何斯言眼皮跳了跳,“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因为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宋裴然的声音低了下来。何斯言侧过头睨了他一眼,“求知欲那么强,你干脆装个定位在我身上。”宋裴然让他怼的已经习惯了,无法造成伤害了,凑过去在脸颊上亲昵的亲一口,轻声说:“我刚在网上搜了祛疤手术,预约了一家美国的医院。”“不用,我自己又看不着,怎么的,恶心到你了?”何斯言哼笑一声。宋裴然惩戒似的捏了他的软rou,何斯言打个哆嗦,宋裴然认真的说道:“我心疼你。”那条伤痕像在他的心上,看着就心口发疼。何斯言有点懵,心底重重叹了一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家了。”宋裴然抱着他纹丝不动,手臂收紧,牢牢的圈在怀里,脸颊埋在他的脖颈里,吸取着何斯言身上干燥的沐浴液甜味“在这不好吗?”何斯言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推了几把推不开,宋裴然却突然松开了手臂,何斯言几步冲出去推开了门。屋外左右两边站了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西装革履,目不斜视,何斯言试探的往前走一步,四个人像人墙似的拦住了去路。好,有种!何斯言转过头冷笑,“你和我来一招?”宋裴然轻轻一笑,“你不是挺喜欢这里吗?那就留在这里。”“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我还有工作。”“我可以帮你,我买了你的地,你用不上这么累。”宋裴然眼睛深深的盯着他。何斯言已经让他磨的没脾气了,就像受潮了的炮仗,想炸也炸不了,叹了一口气道:“你有钱花在该花的地方,你去做做慈善,不要在我身上花无用功了。”宋裴然声音闷闷的,“我愿意。”何斯言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