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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觉得自己生到了个贫困家庭里,让他受尽了生活的磨难,但实际他本心也不算坏,刚开始两年还是比较节俭,也很孝顺母亲。只是……后来交了女朋友。杨清择浑身上下除了不挑食能吃苦以外,最大的优点就是那张脸了——他长得非常好看,好看得男扮女装都没有违和感。这种长相用好看来形容过于笼统,要细说,就应该是“精致”了。如今这个年代,还是很流行精致男孩的,于是杨清择被学校里有名的白富美追求了。白富美长得好看,家里还很有钱,每天都带着杨清择出去见人吃饭玩玩乐乐,到处旅游,给他买这买那从来不犹豫,可以说是非常大方了。那段时间杨清择穿得好吃得好,整个人气质一下子不一样了,原本走哪儿都低头含胸,跟白富美谈恋爱以后则跟个大白鹅一样,恨不得曲项向天歌。那时候杨清择还以为白富美爱他爱得深沉,所以对他这么好。他还内心洋洋得意,觉得自己魅力十足,足以让白富美那样的人物都为他倾倒。谁料,才不过两个月,白富美就跟他提出分手,另外领了个阳光男孩在身边。阳光男孩很有钱,两人门当户对。杨清择这人没什么本事和长处,却格外“自尊”,对方提出分手,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认为谁要留恋谁就输了。分手后他选择闷不吭声,没有去找白富美问原因。别人问起来,他就说是他们不合适,和平分手,作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但私底下却隐隐地将舆论导向引导为“白富美不洁身自好,出轨了别人”。好在白富美说断就断,一点儿不留恋,人也大条,任由他编排也不吭声,杨清择以为自己猜到了事实,她心虚,便更加理直气壮。偶尔两人狭路相逢,他甚至还要从鼻子里“哼”上一声以表他的清高,但在他的内心里,他觉得对方就是嫌他没钱,所以才分了。玻璃心碎了一地。再后来,他找了第二个女友,是市中心的学校的。为了不再次被女友瞧不起,这次找的是个漂亮但家庭一般的。可家庭再一般,也总比他家吃低保的条件好。他想他再也不能让人瞧不起了,于是他加倍地打工兼职,就为了给女友买东西送礼物。女友说了多次不需要,但他依旧坚持,觉得送礼才能代表自己的能力。他就想让白富美看看,什么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他顾了这头就失了那头。杨清择天天徘徊在各种兼职中,学习越来越差,考试不断挂科,有一点钱就拿去给女友买东西,后来连女友都以为他是一个隐形的土豪。女友刚开始不好意思问他要东西,后来送得多了,她也以为他其实有钱,只是低调,就问他要了更贵的东西,而杨清择那时已经被虚荣心蒙蔽了眼,他送礼送得多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其实应该是更有钱的人。后来女友试探着问他家庭状况,他撒了谎。为了撑起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他直接不上学了去打工,家里给他的学费也被他花了拿去给女友送情人节礼物。该上学了,学校里要学费,他没有办法,就想了歪门邪道。杨清择去借了高利.贷。这一借,就还不了了。七十万三年内变成三百万,为了还钱,他进了娱乐圈,为了还钱,他什么都去干。经纪人李非知道的情况,问杨清择要不要“帮助”,他说需要。之后李非为他牵了线,他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癌,完全没想到这世界上还存在男人包养男人的事,所以当他见到人后,当场就跳着脚气急败坏地拒绝了。可他拒绝了,柏城却没同意。李非早就商量好了卖了他就得五万块,不可能因为他半途不同意就不卖了。所以趁他不注意,给他的饭里下了药,将他送到了王江海手里,王江海转手就将他给了柏城。而柏城……“我再给你三秒钟思考,如果不同意,那你这三百万就没了,现在开始计时。”“三。”“二。”“一。”※※※※※※※※※※※※※※※※※※※※==本来想直接码到六千来着...我都没检查,可能错字很多。大佬的秘密(四)第四章“时间到。”宿郢说:“等我再看一遍协议。”柏城意料之中地把协议拿起来递过去:“仔细看看,对你没坏处,年轻人,脑子不要一根筋,路有很多条,选对了就是康庄大道,选不对……”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几秒,突然又把递到一半的协议又收了回来,作出一副抱歉的样子,“哦……看我看我,又好心办了坏事了,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怎么能小瞧人呢,是不是,或许,小杨还有别的门路可以快速地赚来三百万呢?”说着,他把协议扔到了地上。话是这么说,但这位柏爷的脸上的笑明显是带着点戏谑的,语气格外的虚浮。还引用了句“莫欺少年穷”,想必也是对杨清择调查得很清楚了,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摸清了他过去的经历,所以才刻意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嘲笑他。这要是“自尊心爆棚”的原身杨清择站在这里,可能立马就炸了,他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假清高最听不得这种话。可巨额欠债在身,杨清择大概率不会跑,而是忍下这口气,弯腰从柏城的脚下去捡协议。明摆着柏城是想看杨清择的笑话:饵子都放下来让鱼含着了,却突然说自己不想钓鱼,把饵收回了回去。这哪里是不想钓,明摆着是等鱼自己求着赶着上钩呢!由此可见柏城的恶劣性格。可惜了,宿郢不是杨清择。钱对他来说还真是可有可无,三百万也不是什么大钱,一定要去赚也不是赚不到,只是时间的问题,他懒得在十年里累死累活废那个劲。而且,这位大佬的这姿态也实在让他不爽。两个同等级霸道的人挤到一堆了,必然有一个要遭殃。“门路当然还是有的,只不过……”宿郢把头凑近柏城的耳侧,朝着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大胆地把手暧昧地放到了柏城的后腰上,拉近二人的距离,接着用对方刚刚的语气轻飘飘道,“刚刚的确是我犯蠢了,仔细想想,您说的也有道理,柏先生的这条‘路’,走得又舒服又不累,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昨晚,真是辛苦柏先生了。”他那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