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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并用地啃咬对方的唇.瓣。对方竟是半点都不生气,反而抬起手来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背。宁致越是纵容,他心里就越难受。因为这一切都不属于他弈君,而是属于一个莫须有的‘沈棋’。弈君无法接受‘沈棋’能得到宁宁的温柔,猛地推开宁致,直接衣衫不整地跑了出去。弈君跑出去,宁致并未追。他立时敛起面上情绪,摸了摸刺痛的唇.瓣,勾起唇角,小样儿,我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说出给我找男宠的事儿来!这头弈君出了房间直接瞬移到城外,寻了个无人处悄咪.咪地嚎了两嗓子,然后一抹眼泪再次幻化出一个俊俏的模样来,寻了个机会与宁宁搭讪成功。俩人‘熟悉’过后,弈君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来自小门派,是外出历练来的。宁致说他有点好感的人拒绝了他,心里有点难过,想找点事情发泄一下心底的郁气。弈君听的心中一哽,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安慰宁宁。俩人结伴同行,弈君记着上次的教训,注意距离,打死都不敢喝酒,更不敢撩.拨宁宁,就怕又多出来一个‘沈棋’,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一心防备宁致给他找兄弟,一路上什么事都主动去做,就怕人一离开眼皮子,跟别人好上了。因着他这般周道体贴,宁致根据正常人的心态转变,看他的眼色就越来越柔。这日,俩人意外掉进一处秘境,秘境里生机勃勃,鸟语花香,遍地都是万年灵草,仿若那世外仙境。以弈君的修为,一眼便看破了眼前的是幻阵,可他这不是装作没什么见识的小门派弟子么,见到这些灵草,岂有不动心之理?他喜色溢于言表,抬腿就想去挖,宁致却蓦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揽入怀中,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此地甚为诡异,言言切莫乱走。”弈君心下一咯噔,面上还不得不装作矜持地推开宁宁,难为情道:“沈哥,你……”“言言的心意我明白,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跟了我可好?”“……”弈君咽下到口的腥甜,“我、我并无此意。”“哦?”宁致面露诧异,复而又了然地走上前,牵起对方的手,放缓了声调道:“我知你是害羞,其实心中还是心悦我的,不然不会对我这般好,也不会几次睡梦里喊我的名字,你放心,我已经放下‘沈棋’了,今后心中只有你一人,可好?”“……”弈君心中是又气又急。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对宁宁好是下意识行为,就像梦中喊出宁宁的名字一般,皆是无法自控的行为。而且现在俩人处在幻阵中,他无法如上次那般逃跑,只得憋红脸,艰难的点下头来,“等我们出去再说可行?”宁致莞尔一笑,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听你的。”这是一个四季阵,设置阵法的人修为差不多在化神后期。宁致费了些功夫,拿到了阵法主人留下的传承,就如宠爱‘妻子’的好男人一般,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言言’,然后带着‘言言’离开了秘境。回到陆地的俩人一个醋海翻天,一个温柔小意。宁致提出去‘言言’的宗门拜访,弈君脑海灵光一闪,当夜趁宁致睡着,带着秘境传承跑了。宁致闭着眼,感受周围的空间波动,缓缓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夜色,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头的弈君经过两次教训,决定把自己变的平凡一些。可当他抹干泪眼继续换身份想回去找宁致时,宁致已经不在原地了。他把周围千里都寻了个遍,都无宁致身影,恍惚中才想起他们之间有契约,之前被醋意冲昏的理智也在想起契约时,慢慢恢复了过来。他把前后两件事琢磨了一番,当即反应过来宁宁这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欣喜若狂地顺着契约回到南海。刚踏上岛屿,秃毛鹰飞了过来,叽叽喳喳道:“王,你可算是回来了。”弈君心中迫不及待想去找宁致,嫌秃毛鹰舌燥,抬袖想把秃毛鹰挥开,不想秃毛鹰下一句话把他顿在了当场——“王后买了好多灵酒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喝的叮咛大醉,我偷听了一会儿,王后好像是被一个叫言言的渣男欺骗了感情。”“……”弈君雀跃的心在这一瞬间仿若坠入了寒潭,冷的他浑身发颤。他咬紧颤抖的牙关,艰难地走到宁致平时休息的房外,若有似无的酒气从门缝里飘出来,萦绕在他的鼻端。秃毛鹰偷偷从窗子飞进去,小声对着躺在床榻小憩的王后道:“王后,王快到门口了。”宁致闻言,蓦地睁开眼,一个翻身,从储物戒丢出一瓶丹药,“做的不错。”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坛,猛地灌了两口,又在身上洒了些酒气,拉了拉衣衫,随即掐诀把脸色变的绯红,蹲在床榻边,倚靠着床板,脚边七零八落地躺着无数空酒坛。他一边痛苦地喝着酒,一边喃喃道:“言言,为什么要骗我……”弈君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屋内酒气冲天,他的宁宁一脸颓废地倚在床榻边,嘴里深情呼唤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叫他沉在寒潭的心再次浸泡到了醋缸里。心里酸的厉害,恨不得弄死所谓的‘言言’,然言言就是他自己,他不敢告诉宁宁,只能憋着,憋的他抓心挠肝的难受。“言言,你在哪……”弈君无法忍受宁宁呼唤他人的名字,就算这人是他自己,也不行。他走上前,抱起喝的迷糊的宁致,施了个净尘术去掉宁致身上的酒味,绷紧下颌来到自己的房间,把喝的面红耳赤,低声呢喃他人名字的宁致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两额相抵,放出神识,想去纠缠对方的神识。醉酒的人似是没有防范,在察觉到有神识入侵时,只焉耷耷地瞥了一眼,便没了动作。他心中的醋意这才有所缓解,精神识海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领域,宁宁就算喝醉也不可能没有防备,现在能接纳他的神识,说明心中对他是信任的。他在宁宁的识海化为小狐狸,亲昵的蹭了蹭浮在识海海面之人的手臂,然后一点点去蹭对方的脸,刚一触及对方的脸,久违的幸福如狂风暴雨般亲临,他想更亲密些,神识猝不及防地被弹了出去。他迷茫地睁开眼,回味地对上身.下之人深邃的眸光,心慌了一瞬,随即镇定道:“宁宁,你醒了?”宁致没有说话,把他从身上推开,从床榻上下来,揉着酸胀的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道:“你这是作甚?”弈君看着宁致清淡的眉眼,刚平复的心又泛起了酸涩。宁宁对‘沈棋’和‘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