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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一群小年轻在会所玩至凌晨三.点多。宁致带着一群喝的东倒西歪的小年轻走出会所,看到庄弈君的车还停在门口,招呼了一声,俩人开着车,先把小情侣的对象送回家,再载着人回到庄家。一回到庄家,迎接他们的是三位姑姑和姑父们漆黑的脸。尤其是大姑父,他家闺女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平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竟然被那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猪给拱了,他都快气炸了!他看完视频后连麻将都不打了,要不是妻子拉着,他都能直接杀到会所去。庄弈君假模假样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心情愉悦的带着他家锦儿回了房间。宁致反手关上门,双手抱胸,挑眉道:“心情不错啊?”庄弈君脱下外套,拉了拉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漫不经心道:“还行吧。”“是吗?”宁致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打算继续问。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鱼肚白,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直接躺床.上睡觉了。庄弈君从浴.室出来时,看到青年已经睡着了,眸色一闪,假装忘了铺地铺的事,关了灯,直接躺在青年的身侧。心口的跳动,随着他躺平在床越发激烈起来。他清晰的听到胸腔里的‘怦怦’声在黑暗中剧烈起伏回荡。他侧耳而听,听着青年平缓的呼吸声,身子一点点往里面挪,直至手触到了对方的手,对方忽地翻了个身,这动静惊的他刚触上对方的手当即缩回,浑身也开始紧绷起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他心中微惊,缓缓扭过头去,就见原本平躺的人竟是面对着自己。他不敢再有动作,怕惊醒了青年,缓缓闭上眼,心道这是他领了证的媳妇儿,跟媳妇儿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么!庄弈君以为他会紧张的睡不着,然而他一闭上眼,困意和疲倦就像是来势汹汹的潮水,瞬间席卷着他的思维。黑暗中,宁致蓦地睁开眼,黑亮的眸仁看着身侧呼吸平稳的男人,无声的勾起唇,双手搭在对方身上,抱着人安稳的睡了过去。次日中午。庄弈君还在睡梦中,宁致睁开眼,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在对方发出一道闷.哼声的瞬间,他捂着嘴发出一声干呕声,随即掀开被子跑进浴.室。庄弈君还没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听得一阵干呕声,精神一震,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跑到浴.室门口,拍着门喊道:“温锦,你怎么了?”“呕……”“温锦,是不是胃不舒服了?你快开门,我送你去医院。”浴.室内的宁致打开盥洗池的水龙头,对着镜子滴眼药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干呕。待门口的人想要踹门之际,这才一脸虚弱的撑着墙壁打开门,在对方上前扶着他的瞬间,他猛地推开对方,冲到盥洗池又是一阵干呕。庄弈君来不及多想,冲上去想给青年顺背,不想还没碰到青年,青年忽地站起身来,厉喝道:“别过来!”庄弈君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悬在半空的手,目光投向脸色苍白的青年,心疼道:“温锦,你没事吧?”宁致捂着胃,拧眉道:“你后退几步。”庄弈君有些不明就里,他都想好借口怎么解释昨晚的行为,可青年根本就没问,反而一直叫他退。直到他退出浴.室,靠着房门,里面的人走出来,他才道:“温锦,你——”“完了!”宁致目光闪烁的看着庄弈君,“我有心理阴影了。”“……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宁致抄起枕头,气急败坏的朝庄弈君砸去,“都怪你,带我看什么庄飞舟的画,你个王八蛋,我以后还怎么找真爱!”“你还想找真爱?”庄弈君额头的青筋一跳,抬步就想冲上去,不想走了还没两步,对方面色一变,捂着嘴躲进了浴.室,“不是让你站在门口别动吗?”庄弈君揉了把脸,手忽地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青年之前那句话的意思。庄飞舟的画,心理阴影……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你、你是说……”“我说你当初那么好心带我去看小叔的画,又体贴的把床让给我,心里还对你微微有些改观,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宁致抬手指着一脸震惊的庄弈君,恶人先告状,“庄弈君,我告诉你,这事我跟你没完。”“温锦,我没有,我……”庄弈君下意识为自己辩解,脑子灵光一闪,反应过来道:“你昨天不是还没事吗?”“也是。”宁致皱起眉峰,“那你走两步过来试试。”庄弈君盯着青年的面色,试探性的伸出脚,一步、两步、三步……完全走到青年面前,青年也无反应,他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抬起手,心疼的想拂去青年面上因呕吐留下的泪痕,指腹刚一触即对方的面颊——呕……。庄弈君头都快秃了。整个年都过的不好,连几个小兔崽子被姑姑们收拾都没能让他开心一分。他偷偷去质询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了很多,最后总结情况不是很严重,只要克服心理障碍就没什么事。都不能碰了还不严重?这怕不是个庸医吧?第144章总裁的小娇夫庄弈君心里苦啊。他本来设计了一系列套路让温锦入套。比如,先爬床来试探温锦的态度,如果被踹下床,他可以说是人太累,一时间把打地铺的事给忘了。如果温锦接受了这个借口,那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如果不接受,他还有第二个方案——生病。套路虽然老,但只要有用就行。可他没想到却试探出温锦对与人同床共枕有心理阴影,让他之后的套路都无法施展。庄弈君情绪低迷的走出心理咨询中心,开车回到家。过完年,几位姑姑姑父和表弟表妹都走了,热闹的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他随手脱下外套,取下眼镜,丢在客厅,捏着鼻梁上了二楼,在房间里没找到温锦。他想了一下,转身来到书房隔壁的画室。画室的门敞开着,他站在门口,明媚的阳光穿透玻璃窗,打在临窗而坐的青年身上。青年手握铅笔沐浴在暖阳下,金色的阳光仿佛为他孤清的身影镀上一层金光。他没有上前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青年平静的侧脸,心中的苦在他无所察觉间,逐渐转化为甜。但看着看着,他突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不动笔?他在门口站了约莫有十来分钟,可临窗而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