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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住天帝宫偏殿,教导天后,等其升仙再入上云天。”听完叶卿说的话,东陵喘着粗气,一口淤血从嘴角边溢出,倒在瑾笙身上不省人事。第54章天帝宫的偏殿是唯一能进密宫的地,东陵还需大量的药给瑾笙进补修为。叶卿住进去一则会被发现,二则补给给瑾笙的药物一断,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绝不能让叶卿住进去!东陵靠着这股意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陛下,您醒了?”担心陛下在这伺候了一整日的瑾笙,脸上的焦愁在见到东陵清醒的那一刻,全部消散了。瑾笙放下手里为陛下拭汗的湿帕,替陛下将玉枕叠高,“陛下可......”瑾笙的话还没说完,东陵赤脚下了床,推开碍事的瑾笙,召来心腹询问道:“泽离上神呢?”心腹回话道:“回陛下,上神此刻正在偏殿。”脑子刚才清醒的东陵听到这句话后,扶着额头,手按在鼓起的青筋上,“废物!都是群废物!你怎么能让泽离上神住进偏殿!”“回陛下的话,末将百般推脱,奈何上神执意入住偏殿,”心腹也很难为,那可是上云天的尊神,他一个区区小仙怎敢冒犯,“末将该死,还请陛下降罪!”这些虚话东陵一个字都不想听,急火攻心下一脚踢在心腹肩头,“都是饭桶!连个人都拦不住,本帝要你们何用!”“请陛下恕罪!”不仅是心腹,连带内侍们都纷纷下跪请罪,恳请东陵息怒。身为天后,照拂陛下是瑾笙的首要职责,瑾笙走上前扶了一把东陵,好声好气道:“陛下息怒,医仙说了您现下不宜动怒。”瑾笙声软人心更软,见到陛下呕血的时候,他吓得魂都没了。瑾笙又道:“我扶您歇息,您要觉得头疼瑾笙给你按一按。”东陵一想到叶卿能顺理成章住进天帝宫的偏殿全是他的好天后搭桥铺路,就忍不住有股火气想撒到瑾笙身上!蠢到无可救药!再憋下去,东陵怕是要憋死了,东陵一手捏着瑾笙的半边脸,迫使瑾笙看向自己。被陛下捏着半张脸的瑾笙,感觉到陛下的眼神很可怕,提心吊胆看向东陵,“陛下......”东陵阴翳的眼神扫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后,掐着瑾笙半张脸的手松动了些。瑾笙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证实东陵的动作有多粗鲁。东陵手沿顺瑾笙的脖子移到瑾笙后颈处用力向上一提,瑾笙被迫头朝上仰望东陵。瑾笙不敢再说话了,短促地抽着气,眼神里的害怕藏也藏不住。陛下,从没这样对过他。把瑾笙吓到眼眶里盘旋的眼泪落下,东陵俯身在瑾笙的眼睛上落了一吻,随即吩咐殿内众人道:“都退下。”殿里的内侍闻声纷纷退出寝殿,更有眼力劲好的将殿门给带上。没了外人在,东陵拖着瑾笙的后颈将人扔到床上,不顾瑾笙摔疼的声音,粗鲁的撕毁瑾笙的衣袍。由始至终瑾笙没敢挣扎过......偏殿里的叶卿正在四处探寻密道机关,他想弄明白人血到底是怎么回事。机关未曾找到,却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叶卿触碰花瓶的手顿了顿,外面传来的声音是......天帝宫里,除了天帝断不会有人敢这般放肆。“叩叩叩。”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上神亲临九重天,眼下天河池内万莲盛开,此等盛景不知上神可要移驾一观?”主殿的声音刚传过来,就有人邀他去别处。这天帝宫的人够机灵。叶卿开口道:“不必。”“这......”东陵的心腹对紧闭的大门继而开口道,“上神恕罪,是陛下失了礼节,还请上神勿怪!”主殿的东陵春风得意,他的心腹在叶卿门口卑微乞求。叶卿摇了摇头,暗叹东陵下作,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天帝和天后是道侣,行房天经地义,叶卿住在偏殿,东陵只要以情难自禁惊扰上神罪该万死这种说词搪塞叶卿几句,就能顺理成章将叶卿送出天帝宫,再美名其曰诚奉上神换一座宫殿,礼数和诚意都敬到了,叶卿再有什么想法,也要碍于这是帝王私事,不好过多言说。内侍都敢言明东陵行事不妥,叶卿再呆在偏殿,传出去恐会坏了上神的清誉。放下手里的古玩,叶卿走到殿门口打开殿门。东陵的心腹山涂恭候道:“见泽离上神安。”叶卿跨出殿,走下台阶道:“走吧。”“上神请。”山涂为叶卿开道。亲眼目送泽离上神离去的天帝宫内侍,匆匆跑回主殿,对守门的将领窃窃私语了两声。将领会意,挥退内侍。叶卿离去后不久,主殿里凄厉的声音终于停下了。东陵一身亵衣走出殿,看向守门的天将,“义尤回来了没?”天将回禀道:“回陛下,义尤将军仍在上云天。”东陵,“嗯。”“泽离上神去天河池了。”天将将这一好消息禀报给陛下听。东陵闻声,颇为赞赏的拍了拍天将的肩膀,“赏。”天将谢恩道:“谢陛下!”“即刻将恩德殿收拾出来,把天宫里最好的全送过去,本帝要虔心供奉泽离上神。”恩德殿是离天帝宫最远的一座寝殿,东陵敢把叶卿放到那,也是因为这座寝殿离上云天比较近。天将领命去办妥陛下交代的事。东陵手在身上点了点,一件黄白相间的华服从脚踝处幻化成形,将东陵身上的亵衣遮掩起来,与此同时东陵手中幻化出一枝龙簪,匆匆将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头也不回地走出天帝宫。寝殿里只剩下孤零零的瑾笙。他躲在锦被里,半张脸被锦被遮盖,额角的淤青把他想遮掩起来的心事给暴露了。瑾笙枕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呆泄看着明黄的纱帐,不管伺候的内侍怎么叫他,他都不给回应。往常的他,不会这样让内侍担心。飞鱼就在纱帐外候着,“殿下,您吱个声,让飞鱼安心可以吗?”有人关心自己,瑾笙不争气的眼睛开始泛酸,人又缩紧了些,咬着下唇不想泄露出哭声。“殿下,奴婢知道您受委屈了,您理一下奴婢,有什么不高兴的跟奴婢说,说出来就不难受了。”飞鱼一直在殿外候着,殿下的声音有多揪心她听的一清二楚。飞鱼心疼殿下,忍不住犯上破口大骂,“都怪那个叶卿,要不是他殿下怎么会受这种欺负,是泽离上神了不起吗?仗势欺人算什么上神!”飞鱼,“也不知道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