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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身久没有瘾这种东西?王哥默默抽完了手里的那根烟,问道:“你们俩是那种关系吧?”“哪种关系?”孔论反问。我察觉出他有些紧张,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情侣?我不知道这样形容到底对不对。”他道,“上次在火锅店都把我整懵了,你们俩也不提前说一声。”“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孔论道。“在那之前我们俩还不是那种关系。”我补充道。王哥听我们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道:“不用紧张,喜欢谁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就是随便问问。”果然……两个男人在一起还是太显眼了啊。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书灵本来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只不过为了在尘世行走的时候方便一些,我们通常会选择以男性的形象出现。按道理来讲,我们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应该有一个人选择变成女性的形象,免得引来周遭人奇怪的目光。可是出于种种原因,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真谈论过这个问题。断袖之癖自古有之,或许就这样同时保留男性身份也不错?说实话,我们两个都比较害怕跟女孩子打交道。王哥问我和孔论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们两个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说。大概就是早就彼此心悦对方,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没有表白,上次在火锅店的时候情急之下吐露心声,于是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家里人知道吗?”王哥问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情况,但南华应该知道些什么吧?上次我把表白的事情告诉了他,那家伙一副早知如此的语气,还说“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甚至怀疑他早就知道孔论喜欢我,但就是故意不跟我说。“知道,他们不反对。”孔论道。明明是阐述一个事实,可他却好像被撞破了什么秘密一样,羞怯地低下了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他的耳尖红红的,让我莫名想到了冰箱里的那罐草莓酱,想把他的耳尖含在嘴里,看看是不是也那样甜。这样想着,我也脸红了。“能得到家里人的体谅,真是件好事啊。”王哥道。他见我们两个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于是便没再过分挽留。他把我们要用到的东西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便打包交到了我们手里。“在帐篷里打炮可以,但是事后要清理干净。”他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瞥了孔论一眼。他也在偷偷看我,目光对上之后慌忙错开了眼睛。他真的很容易害羞啊。“我们是去看流星的,在帐篷里除了睡觉之外不会做任何事情。”我道。“年轻人,话不要说的这么么绝对。良宵美景,佳人在侧,谁能保证不发生点什么呢?除非你是柳下惠投胎转世。”王哥打趣道。中似乎有关于柳下惠的记载。我笑了笑,道:“看来我回家之后,要好好研究一下柳下惠的故事了。”可能是我笑得暧昧,孔论不自然地抿了抿嘴,瞪了我一眼。“里面也有关于柳下惠的记载!为什么偏偏要看?”他问道。“因为我喜欢啊。”我道。这句话一语双关,孔论听了之后脸上果然浮起了两片红云。王哥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见孔论忽然害羞,好奇道:“也好,也罢,这其中有什么讲究吗?”我回忆起孔论曾经说过的人设,笑道:“他是研究的,所以格外霸道,不许我看。”“谁说不许你看了!”他红着脸反驳道,“但是要放尊重了再看,不能抱着轻浮的心态。”“抱着探究的心态。”我一本正经道,“挖掘其中的内涵。”“住口!”他恼羞成怒道,“你要是再说,我就要生气了!”我闻言乖乖闭上了嘴。不过话说回来,那本在我手上,岂不是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们把帐篷拿回家的时候,孔论还在一个人默默生闷气。虽然嘴上不说,可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就是在生气。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提议把帐篷拿出来试着搭一下,免得明天要用的时候手足无措。“你看着办吧。”他道,“我有点累了,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再叫我。”“好吧。”我泄气道。两个人一起搭帐篷是浪漫,一个人就是煎熬了。王哥的帐篷是从国外买来的进口货,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可里面的内容我却一个字都看不懂。那些字母文字就好像小虫子一样,在我眼前爬来爬去,看得我头疼不已。没办法,身为堂堂的书灵,我竟然像个文盲一样,只能通过旁边的示意图来勉强猜测帐篷的搭建过程。这种感觉真的让人超级不爽!我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把帐篷搭成了宣传册上的模样,结果轻轻一碰便马上支离破碎。整整三个小时的努力,就在一瞬间这么化为乌有了。“这样的帐篷我可不敢住。”孔论笑道。“我也不敢。”我闷声道。虽然知道努力不一定能获得成功,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大舒服。“为什么不喊我帮忙?”孔论问道。他蹲下身,帮我把帐篷散掉的地方整理好。“我一个人可以。”我抿了抿嘴,说道。只是个帐篷而已,就算是没有他帮忙,我也是可以搭好的!刚刚只是出了点小意外……“知道你一个人可以,但我也要住帐篷啊。”孔论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让我也一起帮忙好吗?”“随便你。”我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谢谢你。”隔了半晌,我小声道。“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啊。”说到这里,他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你搭这么大的一个帐篷肯定会很吃力,所以故意没有一开始就帮忙,想让你说点好听的话求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默默搭帐篷。”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孔论瞥了我一眼,问道。我没有回答他,对着窗外假装许愿道:“万能的啊,都说‘半部治天下’,我要求没那么高,只要能帮我把帐篷搭好就可以了。”说完之后,我还郑重其事地拜了拜。孔论见状也笑了起来,清了清喉咙,道:“你这种愿望不应该对说,应该找或者。”“可我就对比较熟怎么办?”我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那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就当是日行一善。”他笑道。7月23日天气阴下午三点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