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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顺势倒在了林景焉的怀里,两人此刻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你干什么!”姬文澈使劲儿动了动,却发现依旧被对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你是不是很紧张我?”林景焉凑近姬文澈的耳边小声说道,“你是喜欢上我了,对吧?”“谁喜欢你了!”姬文澈的脸刷得一下红了,侧过脸去,不敢看林景焉。“还不承认,我受伤的时候你有多紧张,我不是没有看到。”林景焉逼问道。“快放开我!”姬文澈用力挣扎了一下,试图让林景焉松开手臂。殊不知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丝毫没有被松开。“让我松开可以,你亲我一下,我就松开。”林景焉开始耍着无赖。林景焉在家养伤的日子,就一直在想自己和姬文澈的事。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一有空,脑子里就会想起这个人。想着她的一娉一笑,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些年来,林景焉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未考虑过感情的事。可在一次次和姬文澈的相处中,林景焉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林景焉不敢确认姬文澈似乎也喜欢自己,但从上次自己受伤,对方那紧张的样子来看,就算不喜欢应该也有几分好感吧。况且自己已经吻了她两次了,还夺走了她的初吻。“你这个无赖!”姬文澈骂了一句,紧张害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别人。“快放开……唔唔……”姬文澈话音未落,便被林景焉给吻住了唇。姬文澈说到底不会接吻,又不甘示弱的想要展示自己的强势。即便是被吻了,也想要展示出自己的主动权。结果,姬文澈的牙齿碰到了对方的牙齿,一个不小心将林景焉的嘴皮给咬破了。“呜……”林景焉一把松开了圈住姬文澈的手臂,捂住嘴,眼里闪着泪珠子。“对不起!咬到了你吧。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没事儿。”林景焉松开了捂住嘴角的手,对着姬文澈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还说没事儿,这嘴角都出血了。”姬文澈瞅着林景焉的唇角处染上了一点嫣红,不由来一阵心疼。“你是心疼我吧。”林景焉对自己唇似乎流血完全不在乎,只一心专注姬文澈的表情。“你刚才说的话,我听清楚了。”姬文澈微微垂着脑袋,小声道。“那你的答案呢?”林景焉一听,激动的追问着姬文澈。“对不起。”姬文澈说着从林景焉身上下来,垂丧着一张脸,转身走出了休息室。林景焉双手托腮看着姬文澈远去的背影,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与身俱来的优越感因为姬文澈口中的这三个字,彻底跌落到了谷底。外面的风很大,天气阴沉沉的,看样子一会儿要下大雨。晚上的夜戏要去山谷拍,所以姬文澈刚才本来是打算去休息室拿充充电宝的。结果被林景焉这样一闹,彻底给忘记了。“文澈,东西拿了吧。”蒋温一直坐在保姆车的后座上,看着姬文澈打开了车门,“我们走吧,其他人都走了,就差我们了。”“嗯,好。”姬文澈垂着头坐到了后座上,一言不发。蒋温转过头去,不再看姬文澈。自从上次两人闹了不愉快后,蒋温就发现这姬文澈的情绪一直不高,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蒋温了解姬文澈的脾气,想着过段时间就好了,也没做多想。车子沿着崎岖山路,一路朝着目的地驶去。姬文澈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现下已入秋,树叶开始变得泛黄。落入土壤中,落叶归根,堆满了两旁的道路。“奚隐,你的面具。”廖可看着一身戎装的奚隐,将狰狞的面具递上。“谢谢。”奚隐接过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这边场记正拿着扩音器对着众演员和工作人员们喊着,大家一听纷纷站到自己的走路上,准备就绪。随着一声场记拍的响起,奚隐立马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进入到陈青这个角色中。入夜,帐篷里的烛光璀璨,映得帐篷犹如白昼一般。军营外的篝火明亮,不时有执勤的将士们走过。陈青一身戎装,对着烛光取下脸上狰狞的面具,随手将面具放在了面前的案几上。一张纯素颜的脸,没有半点妆容修饰,依旧美得不可芳物。姬文澈饰演的沈悦,一直站在将军的帐蓬门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将军,属下有事求见!”沈悦一个沉声,鼓足勇气对着帐篷内抱拳,微微欠身喊道。陈青一听,连忙将狰狞面具戴回脸上,对着帐篷外说道,“进!”摇曳的烛光下,陈青犹如神灵般坐在了案几的后方。陈青的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在与敌军交战的短短一月中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沈悦更是被陈将军的英姿迷的神魂颠倒,不过将军一向戴着面纱或面具,没人正真见过其尊容。都传陈将军因长相太过撼人,所以不便示人。“现下已亥时,沈将不休息,找本将军有何事?”陈青威亚的看着沈悦道。“属下有一要事务必要告知将军。”沈悦抱拳,单膝下跪对着陈青行了个军礼。“沈将不必多礼,起来告知。”陈青对着沈悦伸出手。沈悦起身,一双手举过头顶,随即将一头黑色长发放下。烛光下的沈悦披散着长发,一双漆黑的双眸顿时湿润,闪着泪光,“属下乃女儿身。”“你乃女儿身?”陈青惊讶的看着沈悦,手中的竹简被放下。陈青早就觉得沈悦这人看着眉清目秀,倒像是个女子。今日一细瞧长发披肩的模样,果然真被自己猜中了。“属下不是有意欺瞒将军。”沈悦抬头看着陈青郑重道,“属下一心为大周打江山,即便马革裹尸也无妨!奈何军中不收女子,所以只好隐瞒身份。”“你胆子好大!竟敢如此罔顾军法!”陈青一听,面具下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将军,如若属下不告出实情,定不会被旁人发现。”沈悦满腹信心道,平日里一向做得滴水不落。即便长相过于清秀,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不给人拿了把柄。“那你为何又要告出实情?”陈青问。“那是因为属下心悦将军已久。”当姬文澈说出这句台词的时候,似乎是在对奚隐表白一样,心跳骤然加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