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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恩人放心,我不会反抗的。”苏骄白被气得噎红了脸,连气都喘不上来了。现在是谁不能反抗啊!站在旁边的黄安安举着手机往下照。微暗的灯光落到两人脸上。“你们不进来玩什么叠罗汉?”……被顾金坞压的浑身酸痛的苏骄白展示了自己的霸道独.裁和恩人的特权。“你睡我床去。”然后自己就钻进了顾金坞的蚊帐里。顾金坞慢吞吞跟着爬上来,掐着嗓子,在黑乎乎的宿舍里就跟闹了性别错乱的女鬼一样。“恩人难道是嫌弃奴家?”“cao,顾金狗,你他妈好好说话,当心老子打你!”苏骄白差点又被手机砸一脸。顾金坞终于正常,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然后一把抱住苏骄白。“狗逼,你干嘛!”苏骄白吓得一脚踹过去。“报恩呐。不抱怎么还恩呐。”顾金坞还在掐着嗓子说话。“不用你这只狗逼还!”苏骄白伸手一把抵住顾金坞的脸,然后连滚带爬的从蚊帐里钻出来滚回了自己床上。然后在被蚊子sao扰了一个小时后,终于灰溜溜的逃回了顾金坞的蚊帐里。男人顺势搂过来,火炉似得。苏骄白没推开,随他去了。……刘尔施一击未成,继续sao扰顾金坞。苏骄白看在眼里,嘲讽在脸上。刘尔施比苏骄白还矮,只有一米六九。当然,他对外宣称一米七九。这是穿上了增高鞋的程度。当然,即使是穿了增高鞋的刘尔施,也没有顾金坞高。他虽然想撩顾金坞,但在面对顾金坞的身高时,还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所以只能把想拖人下颚的手改成了拽胳膊。顾金坞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往前走。刘尔施就跟在旁边追,嘴里还在放屁,“顾金坞,你以为自己有多清高。我告诉你,我刘尔施还没有得不到的……嗷……”苏骄白收回脚,看着趴在花坛里吃土的刘尔施,凉凉道:“对不住了,脚滑。”刘尔施怒目而视,“苏骄白,顾金坞,你们给我等着。”站在苏骄白身边的顾金坞迅速撇清关系,就跟怕被缠上的贞洁烈女一样。“不关我事,他踢的。”苏骄白:……狗逼。说完,顾金坞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顾金坞,你去哪?”顾金坞没理他,迅速消失在苏骄白的视线里。苏骄白眯眼沉思。他发现最近顾金坞周末总是不见人影,甚至连宿舍都不回来了。就算回来,身上也带着烟味和酒味。这可不太正常啊。这人一旦有了好奇心,怎么都止不住。终于,苏骄白暗搓搓的找了一天,尾随顾金坞到了一家高档酒吧。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门口的保镖尽职尽责。有钱的,进。没钱的,滚。好看的,进。难看的,滚。苏骄白好看又有钱,当然是被捧着进去的。他一进去,就看到了被刘尔施拉住的顾金坞,正在被逼着喝酒。周围还围着一圈男人在起哄。穿着白衬衫的顾金坞平时高冷清贵的模样已经被酒色晕染,眼尾发红,双眸微湿,跌撞着被刘尔施按到沙发上。苏骄白顿时明白了。原来顾金坞在这里做这种生意啊!那之前的传闻难道是真的?他虽然不是那个富婆,但指不定顾金坞这张面皮,还真的有要包养他的富婆呢。“哟,苏少爷来了!”刘尔施眼尖的看到苏骄白。苏骄白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走过来,看到瘫坐在沙发上,被拽开了衬衫领口的顾金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这只狗逼还是很能唬人呢。衬衫领口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白皙锁骨。男人微仰着下颚,黑发略微有些凌乱,身上带着薄汗,因为酒气,所以面色绯红,就像是细腻的桃花粉。那双总是清高不屑一顾的眼睛此刻也被酒气所染,慢吞吞的掀着眼皮看过来的时候,波光潋滟,秀色可餐。苏骄白突然有点明白刘尔施的感觉了。顾金坞确实是个尤物啊。“喝酒呢?怎么不叫我?”苏骄白在顾金坞身边坐下,本来想揽住顾金坞的肩膀。发现自己胳膊有点短,就此作罢,改成搂腰。顾金坞虽然人高,但腰却不粗。甚至十分劲瘦纤细。苏骄白搂着搂着,突然有点心猿意马,然后立刻唾弃自己。居然会被这只狗逼迷惑了心神。刘尔施不怀好意的往苏骄白面前推过来一杯酒,“苏少爷要喝,我们当然要赏脸。”苏骄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次做了顾金坞的恩人。虽然苏骄白根本就不会喝酒,所以他喝了三杯就醉了。喝了酒的苏骄白坐在顾金坞身边,眼神涣散,双眸湿润,那股子属于少年的娇气精致感勃然而出。他穿着简单的短袖牛仔,黑发单薄细碎,歪头靠在顾金坞身上的时候看着又乖又可爱。刘尔施只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而原本一副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模样的顾金坞却是陡然清醒。凌厉视线射向刘尔施。刘尔施一怔,下意识双腿发颤,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金坞已经带着苏骄白走了。……酒吧门口,高档车门前站着一个黑衣保镖,恭谨的弯腰道:“少爷,孙总他们还在里面等……”“说我喝多了,先回去了。”顾金坞今天是出来应酬的。他最近刚刚接手家族生意,每天早出晚归进出声色场所。尤其是周末,更是频繁交际。今天出来醒酒的时候被刘尔施发现。顾金坞原本不欲理会,却在酒吧门口发现了苏骄白。怔愣间,他就被刘尔施拉了过去。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车子开始行驶。夜幕沉沦,灯火繁荣。隔着一扇车窗,车子里格外安静。顾金坞低头,看着喝了酒后,蜷缩在自己身边,正用脑袋使劲蹭着他的苏骄白。“娇娇。”顾金坞轻启薄唇,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发颤,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紧张。苏骄白虽然醉得迷糊,但还有点神志。“嗯?”他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软绵绵的像只慵懒的猫儿。“娇娇。”顾金坞又喊,声音更低,双眸黑亮,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