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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口天口]:我的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太假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钻石不都是白色的吗?[先先]:钻石是有好几种颜色,但好像别的颜色都很稀有,且非常非常非常贵![天口天口]:我一直以为只有白色[微笑中透露着贫穷.jpg][先先]:我丢掉了ㄟ(▔,▔)ㄏ[先先]:太敷衍了!好气(▼へ▼メ)[天口天口]:别气别气,反正卡在你手里,你明天领完证就去买个真的,到时候轮到他生气了(?°???°)[先先]: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宁兟和佟辛聊到一点,最后实在困得受不了,互相道了晚安,丢开手机,关灯。入睡前一刻,宁兟在心里想,明天起床再把戒指捡起来,虽然是假的,还是粉色,但好歹是邹景恒送的。又骂一句王八蛋,这才放任自己沉入梦乡。.好饿。炸鸡,奶茶,蛋炒饭,红烧rou,酸辣粉,水煮rou片,过桥米线,牛rou拉面,这些……都不要。宁兟最后花两块钱买了两个大白馒头,填饱肚子,高高兴兴带着礼物去找男朋友。邹景恒开门,见宁兟穿着校服,愣了下:“你没回家?”放学时两人在校门口分手,宁兟说他爸从外地回来,今天要早点回家。“这也算是我另一个家了,因为你在呀。”宁兟进门,踮起脚尖亲了邹景恒一口,将礼物给他,“生日快乐!”邹景恒有些意外,接过礼物盒子:“你怎么知道?”“因为我聪明啊。”宁兟朝沙发走去,放下书包,对邹景恒说,“你拆开看看。”邹景恒打开来看,是一副拳击手套。对他来讲太过普通的一个牌子,但对一个普通高中生来说,是一笔很高的支出。邹景恒朝宁兟看去,宁兟低头从书包里往外拿作业:“喜欢吗?不喜欢也没关系,上次月考成绩进步不少,我爸奖励我好多钱,我可以给你买别的。”“喜欢,谢谢。”邹景恒将拳套放回盒子里。“喜欢就好。”宁兟松了口气,还好喜欢,不然他真拿不出钱买别件像样的礼物了。宁兟铺开英语试卷,扫一眼卷面上的题目,数不清的英文单词化作问号飘到他脑门上,宁兟甩甩头,见邹景恒拿着礼物盒转身,迅速将试卷塞回书包里,随便抽一本出来,一看,数学练习册。又是一脑门问号。邹景恒放好东西,走回来,见宁兟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沙发太高,离茶几又不够近,他每次写作业都爱跪地毯上——愁眉苦脸咬笔杆,他走过去往沙发里一坐,两腿分开,俯身下去,将宁兟整个儿拢在中间,下巴搁宁兟肩上,笑着说:“不会做?”本来就不会,邹景恒靠这么近,他更不会了。宁兟耳根发热,心跳飞快,声音有点儿飘:“是有几道题不会……”“哪几道不会?”邹景恒往宁兟耳朵里吹气,宁兟一颤,耳朵尖儿红得像要滴血,邹景恒觉得好玩,两指捏住,轻轻揉弄,“指出来,我教你。”还指什么指,他都要拿不住笔了。“你,你不要捏我耳朵……”宁兟低头缩着脖子,声若蚊蝇,“我怕痒。”“你哪里不怕痒,说说。”哪里不痒摸哪里吗?宁兟不敢说。邹景恒将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宁兟吓死了,用力抱住他脖子:“光天化日的,你要干什么?”“看看你哪里不痒。”“你别乱来,啊,别摸我腰……哈哈哈,好痒,你别弄我……不行,那里也不行……”在床上胡闹许久,两人都出汗了。邹景恒侧身将宁兟拥在怀里,安分了会儿,手又往他腰上摸去。“不许摸。”宁兟抓住他手,“只能摸手。”邹景恒张开五指,插.入宁兟指缝里,牢牢将他扣住:“是谁说的,只要我高兴干什么都可以?”宁兟脸又热起来,翻身往邹景恒怀里钻,转移话题:“为什么你的汗不臭,好香啊,我亲一口。”“隔着衣服亲像什么样。”邹景恒将上衣撩起,“来吧。”宁兟立马翻回去,背对他。邹景恒又捏捏他耳朵,重新将人抱怀里:“晚上想吃什么,我请你。”“我给男朋友过生日,你说吧,你想吃什么?”邹景恒沉默下来,宁兟枕着他胳膊,甜蜜蜜地说:“慢慢想,吃什么都依你。”“本来打算吃火锅,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邹景恒摘下手上的训练腕表。“吃什么?”“你。”……宁兟睁开眼,胸膛剧烈起伏,做了个很费体力的梦,口干舌燥,一身汗。缓了会儿,坐起身,心虚地掀开被子看看,脸红,接着坐。肚子咕噜咕噜响,好饿,宁兟感觉现在的自己应该能吞下一头牛。牛rou脂肪含量少,不长胖。突然手机铃响,宁兟拿过手机,是佟辛,伸手抓过床头水杯,喝了口水润喉,这才接起来。“先先!你的戒指呢?”宁兟给他吓一跳:“你干嘛呀,这么大声……”“戒指呢戒指呢!”“戒指?”宁兟低头看左手,“在手上戴着啊。”“钻戒!那个粉色的大钻戒!是那个吗?”“不是呀,那个我昨晚不跟你说吗?丢了,你怎……”“快去捡起来!”佟辛在那头大喊:“钻戒是真的!大舅子刚回我消息,那粉钻是邹景恒从拍卖会上花两千万美金买下来的!你快捡起来!快啊!”宁兟脸色大变,来不及细想,跳下床飞一般冲出卧室。第27章快快快,去医院!紧要关头低血糖发作,宁兟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他甚至没来得及以手抱头。十几级台阶滚下去,宁兟差点没爬起来。在大理石地面上躺了半分钟,艰难撑坐起来,一侧身,张嘴呕吐。好在这几天没正经吃过东西,吐不出什么来。宁兟抬手抹嘴,沉重地喘了几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摇晃着往客厅走去。跪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又要吐,宁兟强忍住,伸手拽过垃圾桶,一看,竟然是空的。垃圾袋是新套上的。宁兟捧住脑袋崩溃大叫,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扶着茶几站起身,上楼回到卧室,从抽屉里翻出气雾剂往嘴里喷,憋喘的痛苦稍有缓解,便急急抓起手机,拨通住家保姆赵阿姨的电话。“喂?宁先生……”“赵阿姨!”宁兟满头冷汗,声音急切,“你把垃圾丢哪了?”“垃圾……”“今天早上楼下客厅的垃圾,你丢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