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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越眉峰一挑,终于认真地、仔细地看了看楚逸,然后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我的工作是什么?”“啊?”“你不是听人提起过我的工作吗?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吗?”音响里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这时候放的是一首快歌,劲歌热舞震得楚逸发懵。他耳边轰轰的响,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徐越望着他笑了笑,说:“你果然不知道。”这是他今晚露出的第一个笑容。他相貌生得俊,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一笑起来,便如春风拂槛,一下子消融冰雪。楚逸看得心痒,正欲为自己辩解,徐越已先开口道:“不好意思,我闻不惯烟味,先失陪了。”说罢起身就走。楚逸在原处呆坐了一会儿,直到手里的烟烧着了手指,才回过神来。他这是……被徐越拒绝了?楚逸的目光一直追着徐越,看他在包厢里绕了一圈,跟几个相熟的人打了招呼,最后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刚巧他旁边坐了个年轻女子,两人先是寒暄了几句,接着就有说有笑的聊起天来。楚逸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头顶的旋转灯闪烁不定,衬得他的表情也有些喜怒难辨。跟徐越聊天的那个女人看着眼熟,楚逸叫不出她的名字,但是记得她以前还是班花来着。确实脸长得不错,身材也窈窕,不过谁知道?说不定是整容的。楚逸这么一想,立刻又觉得懊恼起来。他这算怎么回事?吃醋吗?吃徐越多醋?当初明明……明明两个人这么要好,他只是一时管不住自己,图新鲜找个人玩了玩,徐越就提出要分手。分就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离了谁不能过?楚逸手机里存着一堆号码,他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各种小明星小模特随叫随到,一个个漂亮水嫩,床上功夫还好。他根本不缺床伴,他缺的是……楚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可能尚未出现。也可能早已错失了。几个老同学提着酒瓶过来找他拼酒,起哄道:“今晚不醉不归,喝不喝?”楚逸盯着徐越看了一眼,这才转过头道:“喝。”楚逸的酒量其实不错,但是架不住一起喝酒的人多,他又来者不拒,碰了杯的都要干杯,等到散场的时候,已经喝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众人出了包厢,三三两两的往KTV外面走,楚逸脚下发飘,看见什么人都觉得面目模糊。他在人堆里寻找徐越,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找着。等到了外面,被呼呼的冷风一吹,楚逸酒劲上来了,只觉头疼得厉害。他的车就停在对面,但是醉成这样肯定不能开了,又懒得叫人来接他,就干脆站在路口打车。时间已近半夜,路上来来去去的车也不多了,楚逸看见一辆车迎面开来,黑色车身,车灯打得雪亮。他开头还以为是出租车,招了招手后,才发觉不对,这车怎么是逆行的?这时车已开到近处,耀眼的灯光照在楚逸眼睛上,漾出一片光晕。楚逸抬手挡了挡,到此刻才看清,坐在驾驶座上的,竟然是前几天刚被他甩掉的那个陈锐!陈锐脸色苍白,一双眸子却黑得瘆人。他目光与楚逸一碰,非但没踩刹车,反而加速冲了过来。楚逸心中一惊,但酒醉后身体迟钝,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眼睁睁看着陈锐开着车撞过来,脑海里许多念头纷至沓来。这个陈锐发什么疯?他是要死了吗?徐越现在在哪儿呢?下一瞬,有一只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狠狠推了开去。楚逸狼狈地倒在地上,耳边传来刺耳的撞击声。嘭。整个世界,像在这一刻嘎然静止了——楚逸浑身是血的坐在急救室外的走廊里。不时有路过的人朝他瞅上几眼,楚逸没有在意,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手上也全是血。不过不是他自己的,他毫发无伤,顶多就是蹭破点皮。而躺在急救室里的那个人……楚逸的酒劲还没过,头依然钝钝的疼。那一声撞击声之后,他的魂魄仿佛离体而去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假的,他甚至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医院里来的。有人叫了救护车吗?应该是叫了,毕竟流了这么多血。楚逸的眼睛到现在还是血红的,看什么都带着红色的影子。他看见一双鞋出现在视线中。棕色的皮鞋,做工精良。楚逸缓缓抬起头,认出来人是他哥哥楚遇。楚遇打了领带,西装笔挺,这大半夜的,他倒穿得像是要去参加国际会议。楚逸叫了声:“哥……”楚遇点点头,说:“警方那边调查过了,那个陈锐欠了赌债,催债的人逼得紧,他走投无路,就来找你同归于尽了。”“干嘛拉上我?”“谁知道?可能是觉得你能救他,但是没救。”楚逸嘟囔道:“这算不算是无妄之灾?”楚遇没说话。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有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楚逸想过去问问情况,但是他的腿是软的,一下没站起来,又倒了回去。楚遇按住他肩膀说:“我去问问。”说完走过去跟医生交谈。两个人低声说话,一个个字眼钻进楚逸耳朵里,可他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楚遇又走了回来。楚逸问:“怎么样?”“人走了。”楚遇答得简洁,“没抢救回来。”楚逸怔怔地说:“哦。”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陈锐撞过来那一下没踩刹车,就是冲着要他的命来的。可他偏偏还活着。楚遇拍了拍他的肩,说:“放心,剩下的事我会解决的。”怎么解决呢?肯定是花钱了,这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反正他的命总比别人的命金贵。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