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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市场日后搞出来的广告效果,肯定是不用愁了!生意蒸蒸日上啊!十分钟后。足足大半碟鲜果盘,全是汪烙棘一个人吞下的,这个男人现在肚子里起码装着两只糖心雪梨、半斤青提子和一只半的红心火龙果。说好的明星食量不大呢。“嗝——”汪烙棘不小心打了个嘹亮的饱嗝,这非常的不优雅,与他竭力保持的绅士形象非常不贴合,但他控制不了。“咳咳,咳!”男人马上虚伪的假咳两声,以此来掩饰打嗝的余韵,希望多多少少能挽回点形象。包袱有点过重了。焦蕉的眼睛无意往对方身上一扫,他忽然注意到了点什么,身子朝汪烙棘侧倾过去,用手捂在嘴边,在对方的耳边刻意放低声量说:“汪先生,你......”忽如其来的近距离让汪烙棘很不自在,他蓦地局促起来。敏感的耳根处能感受到男孩气息的轻拂,温热的微风绕过耳蜗钻进他的耳膜里,像只热热乎乎的小爪子一样,挠得他整个人都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立马将身子挪过一点,以此跟对方拉开一个自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汪烙棘:莫挨老子.jpg焦蕉:“......”这个农村娃子向来心大,性格也随和,因为觉得彼此都是男人,所以他与汪烙棘相处起来便忘了注意分寸。毕竟他平时跟男性兄弟搂搂抱抱是常事,现在一时没注意,潜意识把觉得汪烙棘跟平时村里的伙伴没什么区别,也就这样越距了。他不知道原来对方这么敏感。肢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此刻,焦蕉明显感到汪烙棘想要与他保持距离。男孩不免有些尴尬,也就很识相地没有再贴近过去了。于是,就着这半米的距离,他用所有人都能清晰听到的声音,直接对汪烙棘说道:“汪先生,那个,你......”“嗯?”“你的牙变紫了。”“......”空气霎时凝固了,小叶默默地把塞了一半进嘴里的第五只香蕉吐了出来,自动隐形。汪烙棘磨了磨后槽牙:害,有点想杀人焚尸。不会了,许是这份痛太过清晰,在男人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他此生,大概是再也不会碰一口红心火龙果了。“稍等,我很快回来。”他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座,慢条斯理地走上楼梯,风度翩翩地一步又一步,然后一声不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男人冲进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呲了呲牙,他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此刻惨不忍睹,像刚喝完紫色的墨水一般,门牙缝儿里还塞了颗火龙果的籽儿。“Oh...my...god......”他像发了疯似的刷牙,剧烈晃动的牙刷上像安装了一百个电动小马达,极速地上下抖动着,快出了层层重影,刷到他的两排牙龈接近出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丢人?!”汪烙棘边使劲刷着牙,边心酸地垂着泪:“老子再也不是一个体面的男人了呜呜呜呜呜......”作者有话说:之后更新时间会在每天八点左右,一周四或五更~汪烙棘:欢迎大嘎用留言和海星砸我!焦蕉:谢谢支持~(捧场.jpg第13章用完了早餐之后,三个人便出发去果批市场了。沙扁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好景之地,清晨的阳光洒在翠绿的田野上,苏醒的昆虫们汲取着野花瓣上的露珠,整个乡间都充盈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汪烙棘走出屋外,看着天边那美丽得耀目的朝霞,疑问自然而然地从心里飘了出来: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们要在七点半出门?这是哪个企业的部门在搞团建活动吗?弥勒佛小叶笑呵呵地凑过来,“汪哥,我们好像小学生秋游哦!”汪烙棘:“......”行吧,原来不是团建,是秋游。焦蕉背着个斜挎的布袋出来了,略显稚嫩的面孔加上一身朴素的服装,有点像个卖报纸的小行家。他抛了抛手里的车钥匙,“那......我开车?”“我开也行啊,”小叶客气地说道,“我车就停那边。”汪烙棘听到小叶的话,猛地想起被长安奔奔支配的恐惧,于是假笑着搭腔道:“算了,坐小蕉的车吧。”Boss的话就是圣旨,大家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开焦蕉的车去。汪烙棘松了一口气,终于,终于不用把自己塞进那辆盒子车了!他看着焦蕉去拿车的背影,露出欣慰的微笑,可过了几秒,又觉得有些不对:焦蕉上次不是说......他准备买辆小轿车吗?那就是还没买咯。所以他开的是……?疑惑之际,焦蕉骑着一辆小型的农用电动三轮车,缓缓地朝汪烙棘驶来。嚯,电动三轮车,还是载货型的。汪烙棘:“.…..”打扰了。三轮车的前面是一个摩托车头,后面是一个两米长的开放式车架,通体刷着土黄色的油漆,是相当典型的农用款。汪烙棘呆滞了。为了耍帅,焦蕉还闪了闪那盏硕大的车头灯,男孩骄傲地一勾嘴角,自豪地显摆着他的坐骑:“噔噔噔蹬蹬!”小叶双眼发青光,“哇靠,好酷耶!”汪烙棘:“??”……有事吗?“哔——哔——”焦蕉摁了摁喇叭,朝他们招手,“上车吧!”汪烙棘两只脚黏在原地,丝毫没有要靠近那辆车的想法。他被小叶生拉硬拽地拖了过去,不敢置信地问:“坐、坐哪?后......面......吗?”“对啊,”焦蕉给他介绍自己的爱车,“这车我平时用来运货的,每天开去农贸市场,铁架子实着呢!运些小批量的水果不成问题。”汪烙棘看着那个像块大铁板一样的车架,表情惨不忍睹:“这……能坐人吗?”“能啊!上面放了两张塑料小板凳,你们坐那儿就行,”焦蕉欢快地说,“还敞篷呢。”神他妈敞篷车。汪烙棘:“......”本人有那么一点想死。一只脚颤颤巍巍地踏上了车后架,他还是想再挣扎一下,于是脸上演出一副担忧的神色,“小叶两百多斤,你这辆车车头轻车尾重,他一坐上后面这车架,你那车头肯定得翘起来。”小叶扁嘴:“又是我的罪,伤心了。”“啊......也是,”焦蕉犹豫了,安全问题确实不容疏忽。对方这一丝犹豫让汪烙棘铺抓到了一点希望,他假惺惺地叹气,“所以我们还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