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
书迷正在阅读:反派都是我前男友、哥哥那种东西完全不需要、穿越原始异界搞基建、失忆后我闪婚了情敌、嫁给霸总后我成名了、捡到太子后我暴富了、喂,老男人、我纯O不装Beta、为了养老婆我成了开国皇帝、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
表情包,每个都在舞长刀,刀刀见血,有的一刀串了三四个,有的一刀串了七八个,很凶。光这样还不过瘾,他把头像换成了大白眼旺仔,局部放大到只有白眼,昵称改成了:你再说一遍半个小时的数学练习,江添花25分钟不紧不慢地做完了,剩余5分钟里他看某人撒泼撩架看了4分半钟,然后在最后半分钟里把自己的微信昵称也改了。都说谈恋爱的人在某些时候会变傻,还会在潜移默化中跟对方越来越像,比如口头禅、比如某些习惯。江添在这一刻深有体会。他一边觉得幼稚,一边把注册以来从没变过的昵称改成了:哦没过几分钟,盛望就发现了这个变化。你再说一遍:?哦:。真的很像情侣名,闷sao的那种,不动声色又一目了然。……还很嘲讽。盛望一边觉得爽,一边想找他哥打一架。第79章意外不过高天扬的话提醒了盛望,他跟江添共同好友太多,头像又很特别,有心人多瞄几眼聊天内容就能看出问题来,毕竟不是谁都跟高天扬一样耿直。如果以后有其他人碰巧看到呢?如果看到的人没有自首吭声,而是闷头瞎琢磨去呢?他忽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牵牵连连真麻烦,如果他跟江添没有这些就好了,身上一根线都没有、跟谁都不相关,那样就好了,可以肆无忌惮。*周考这天早上天气忽然转了阴,空气里湿气很重,灰蒙蒙的雾气从附中东侧那条河上飘过来,缠绕在满学校的梧桐和香樟树冠里。盛望晚上没睡好,大清早眼皮一直在跳。他跟江添往明理楼走的时候,遇到了几个老师,隐约听见他们在低声聊着什么事,一看到有学生过来,他们又立刻掐了话头,神神秘秘的样子。“老吴刚刚说什么你听见没?”上了楼梯,盛望才越过栏杆往楼下看,看到了A班数学老师毛发稀疏的头顶。“没听见。”江添走到三楼拐角停下步子,示意盛望往B班走。“行吧,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盛望收回目光下意识往教室走,刚走没两步吧又倒退回来。“突然想起来,要考试了,没个特别点的加油鼓劲吗?”他要笑不笑地看着江添。“怎么样叫特别?”江添已经上了一节台阶,又侧身回过头来看他。盛望本就只是逗他一句,没打算干嘛。见他问了便随口说:“手给我。”江添从长裤口袋里抽出手,掌心朝上伸过来。盛望手心手背各蹭了一下说:“来点仙气。”江添挑了一下眉,还没放下,就见楼梯下面冲上来几个人,叫嚷着:“等会儿再收等会儿再收!仙气这东西不应该见者有份么?”高天扬跑在最前面,宋思锐紧随其后,还有几个其他男生饿狼似的扑了过来,“让我也摸一下添哥!”“……”江添二话不说,把手又插回兜里去了。高天扬拍了个空,又不依不饶地拍了把江添的肩膀说:“肩膀算吗?我不管我沾到了。”“畜生我添哥的肩是你能摸的吗?闪开!我也要沾点光,上次考得稀烂。”宋思锐冲了上来。没过两秒,江添就被那群男生给围住了。他指着扒过来的瓜皮们,一脸头疼地问盛望:“坑我坑得爽么?”盛望笑趴在楼梯扶手上,趁着没人看到冲他比了个飞吻,然后忙不迭就要跑,结果还没迈步路就被挡了楼梯涌上来一大波叽叽喳喳的女生,恰巧都是B班的。盛望背抵着楼梯扶手侧身让过,女生们往江添的方向瞄了一眼,又嬉嬉笑笑地跟他打招呼。盛望点了点头,礼貌地回着话,刚笑完就感觉头顶被人轻拍了一下。“干嘛”盛望靠着扶手转头向上看:“这就要报复回来?要不你让老高他们也来摸我。”“不是。”江添点了一下自己右边嘴角,说:“你这边破了。”高天扬宋思锐他们都下意识看过来,经过的女生们也朝他嘴角瞄了一眼。盛望舔了一下那处,舔到了一块很小的破口。这是昨晚在宿舍弄出来的。江添在洗脸池那边洗漱,他借口上厕所溜了过去,趁着史雨和邱文斌没往那边走,抓着江添的肩膀啃了他一口,结果因为做贼心虚太匆忙,磕到了自己的下嘴唇,又捂着嘴角跑了。江添作为当事人目睹了整个经过,知道得一清二楚,却偏要在这时候隐晦地提一句。周围人流不息,盛望在各种招呼和笑语声中感到一阵脸热。他舔着破口,拎着衣领透了透风,冲江添高高比了个拇指说:“你赢了。”他现在越来越意识到一个真理,论闷sao,谁都sao不过他哥。盛望考试座位在B班第三个,靠窗。他刚坐下,就听见后面几个走读生说:“哎?听说了么?”“听说什么?”“东门那条河出事了你们不知道么?”“住宿呢上哪知道去,别卖关子。”这是史雨。“据说捞到尸体了。”“啊???”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真的假的?”“不知道,我又没见到。”“哪来的尸体?”有人猜测说,“不会学校有人跳河吧?”“咱们学校不至于吧。”几乎每个学生都听过一些传闻,xx市xx学校有人跳楼了、投河了、上吊了。一般听过了、惋惜了,便慢慢不再议论了,直到再听说下一个。附中虽然课业考试安排得很稠密,但总体氛围并不压抑。学生之间常流传一句话,说每次哪哪学校有人跳楼,附中就要往各大教学楼、宿舍楼底下多铺一层软泥,铺到现在整个附中已经找不到能跳的楼了。去年高三有个学生试卷被风吹出窗外,情急之下伸手去捞,结果直接从四楼掉了下去,把一众老师吓得够呛。据说徐大嘴腿都软了,直奔医院才知道只有一处不算严重的骨折。就这样,附中第二天又招来一波小时工,加铺一层软泥,致力于让学生掉下来皮都不破。一群人议论到最后也没个什么结果,毕竟学生每天两点一线,腾不出多少时间去打听这些事情。但就因为这个,教室里的氛围顿时沉闷起来,不少人答题都有点心不在焉。直到中午去梧桐外,盛望才从丁老头嘴里听说了大概情况。老头一边给江添盛汤,一边说:“我没看见,但是前头那个大梅看见了,她晚上不是喜欢满大街鼓掌么?”巷子里有群老太太,跳不动舞了,喜欢沿着学校周边散布遛弯,边走边“啪啪”拍手,说是手上xue位多,拍一拍长命百岁。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