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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分。他睁大眼睛,努力厘清:“相知jiejie也和魔魅一样,不是活人?而且跟外表不同,其实是哥哥?还有,还有……”顾矜霄怔然回神:“这么说也不算错。”容辰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困惑极了:“可是,她现在是jiejie啊。而且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而存在,既然她独立活在这个世界了,大家都认识她了,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她为什么不能有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人生?她是你的傀儡吗?没有自己的心吗?”顾矜霄收回手,极淡一笑,眼尾的郁色,似有若无的阴翳:“她当然不能,你忘了吗?天下人都知道,相知莫问只存其一。”容辰感觉到面前的人生气了,这是他第一次察觉到顾莫问生气,感觉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十几度。但他并不害怕,因为和二哥一样,再生气,顾莫问的眼里也没有任何叫人害怕的东西。他抓抓头发,清澈的眼睛泉水一样,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顾莫问。干脆也胡说八道:“怎么感觉在你眼里,她就像是你过去的回忆一样,回忆就是这样,好像存在好像是幻想。过去的虽然完美却已经结束,现在的虽然偏离最初的轨迹却是真的……”顾矜霄静静地看着他,就像第一次认识他:“很有趣的想法。”容辰下意识就笑了,像被夸耀。“不伤心了?”“啊?”“那你可以走了,别告诉你二哥,我来过。去。”容辰抓抓头发,乖乖地往外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到顾矜霄双手结印,似乎是在入定。湖岸边的林照月,等到容辰从密道出来,才悄然拂袖离开。容辰内心还在掰扯相知莫问的关系,走出来看到天色发白,大漠寒风习习,没有人在等着他。这样也好,二哥本就畏寒,而且,而且还被那个叫钟磬的魔魅打伤了……即便努力开导自己,因为顾莫问而消散的黯然,却还是重新缓缓漫上心头。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就像不知世事的走着朝夕固定的旧路,一回头却发现二哥走向另一条看不清的山路。他想拉回二哥,可是对方挥开他的手,并不想走回。他想跟上去,可是山路太陡了,二哥不等他,也不告诉他应该怎么走过去。就算他乖乖等在原地,也只能看着对方渐行渐远,摔倒了、伤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但是他……他也不想认命。他是天才,是天下第一的剑客,他想做的事一定能达成!……顾矜霄在打发容辰走后,结印入定。这次却不是神魂离体,而是和鹤酒卿一样,整个人连同身体一起进入幽冥世界。神龙忧心忡忡:【就这么告诉容辰真的好吗?他虽然想法天真,直觉却很敏锐,恐怕虽然不解其意,却已经察觉到真相。】顾矜霄并无所谓,眉睫不动:“他不会说出去。何况,我其实并不在乎有人知道。”神龙:它很在乎啊!顾矜霄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把顾莫问的身体放置在虚危山后的深渊之地,和以前每一次一样。【你不迴梦一把吗?那个神秘方士……】神龙迟疑地说。还有个什么神秘方士啊,原来真的是林照月自己绑架了顾相知。之前顾矜霄断定他没有那个本事,却没有料到,林照月竟然曾经吞噬过钟磬。顾矜霄眸光幽隐深远:“林照月是凡人不假,却是被林书意杀死后,由她jiejie的执念牵引我,跨过幽魂的执念的时空救活的,算不得完整的活人。钟磬是幽魅,所谓吞噬,就是彼此融合。他拥有幽魅的能力,不算奇怪。”神龙不甚失望道:【所以,又是捕风捉影,算来算去促成这一切的源头还是你。】神秘方士,又是顾矜霄自己,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呢。谁知顾矜霄却摇头,眼底毫无动摇:“林照月纵使再聪慧,吞噬一个幽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定有一个人曾指点过他。”神龙甩甩尾巴:【是吗?你现在打算做什么?】“什么也不做。”钟磬自己找上门来了,还用顾矜霄做什么,只要顾相知上线,看着他别又死了,等他自己想起来,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最重要的是,三百年前那个被封印的人,和顾矜霄曾经在九幽极地荒原见过的,那个死去的鬼魅,是不是同一个?【鹤酒卿……顾相知上线了,他怎么办?你跟他说很快就回来,这都十天了,我估摸着他都要忍不住找来了。】顾矜霄眼眸微敛。【不如这次,你就别把身体放在深渊之地了,留在鹤酒卿身边。】顾矜霄眉睫之下,目光漫长深远,像浮光照亮的幽潭,轻轻地说:“那就拜托神龙大人,把我送到他身边。我也……”他也很想那只鹤。鹤酒卿不在澜江白帝城,也不在太白之巅,更不在长安古巷临安茶苑。还能是哪里呢?顾矜霄在玉门关,他自然也只会在玉门关。顾矜霄没有要他一起,他就只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等。玉门关有酒泉,泉水若酒,饮之即醉。酿酒的鹤仙人,在这里自然也有置办产业。眼蒙白纱的方士,站在胡杨林旁的小沙丘上。金色的沙漠,暮春绿色的胡杨林,碧蓝天幕之上,明月孤悬。他像是隔着白纱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像是闭着眼睛感悟着天地灵气,草木生发,春寒沁凉,又像只是想着念着遥远看不见地方的某个人。就这么站了一夜,以至于除了高华如霜月的衣袍被风拂动,整个人都像是一尊玉雕。忽然,他似是感觉到什么,缓缓回头。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不远处他的居处。鹤酒卿立刻往回走,他走得不快,眨眼间却从沙丘出现在宅院内。一路穿过回廊,走到寝室。素净的手指缓缓分开寝帐。帐内的顾矜霄似有所觉,睁开眼睛,唇边慢慢牵起一丝微笑,朝他伸出手去。鹤酒卿怔怔地,像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