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说好的不动情呢
书迷正在阅读:jiejie多爱我一点、被合租糙汉室友cao到哭(高H 多rou)、春去秋来、女帝之荒yin后宫、她与红玫瑰、艳色流白【短篇合集】、奴婢青灯、[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微博爱女文学“反乌托邦作品试作1、Share
摇穗一睁眼,就对上这双漂亮的睡意濛濛的眼睛。 “阿虞——” 她噘嘴就要亲,他的表情rou眼可见地变成嫌弃。 “为什么……呜呜给我亲……”脸被按住,她张牙舞爪地发出呜咽,在他身上扑腾,偏偏这人抬手捏住她脸,一口都不给亲,残忍极了。 “……”倌虞盯着这委屈得眼泪花花的脸,手里捏着她胖嘟嘟的腮帮子,像揪住一只憋屈的河豚。 “啧。”他没忍住,嘴角多了一丝没藏住的笑意,转瞬即逝,又把脸板得跟铁板似的。 摇穗眼尖地发现了,扒拉着手往他怀里拱: “你笑了……你没生气了是不是?阿虞我都想起来了!我不该不认你,我错了阿虞……” “给我……亲亲……” 倌虞看了她一会儿,开口:“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摇穗撅起的嘴僵住,眼里rou眼可见地掠过一丝慌张:“妖宫。” “……”他的神情冷下来,似乎意料之中。 摇穗看起来十分可怜:“我……总有一天会全部想起来的……你别生气……” 话音未落,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砸下来,连哭带嚎的。 倌虞不为所动,轻轻挑眉:“你骗我?” “我错了呜呜呜……阿虞……呜呜……”她抖得像只淋了雨的小狗,噙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慢慢把手放下了。 摇穗拱上前去搂住他脖子就要亲,倌虞偏别开脸,柔软似花瓣的唇又从她跟前溜走。 “你不是要杀我么。”他垂着羽扇似的睫毛,侧脸的轮廓精致,话语却残酷,“我现在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摇穗眼泪噼啪噼啪掉:“胡说……你需要我,你喜欢我……” 他对上她的目光,慢条斯理: “现在不喜欢了。” 咔啦。 心碎的声音两个人都听见了。 倌虞:“……噗。” “哈哈哈哈哈——” 摇穗看着他开始狂笑,全然不似昨晚那个垂死的小花妖,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眶里,又气又委屈得直发抖,还不敢直接骂他。 倌虞很快收了笑,展臂把委屈小狗搂进怀里,紧紧拥着,亲了亲她哭红的眼尾:“不逗你了。” 摇穗哽咽着钻进他颈窝里,紧紧抱住他的背,呜咽了一会儿又伸手来摸他的脸:“阿虞呜呜……” 倌虞这次没躲,垂着睫毛安静又乖顺地看着她,眼神温驯如小鹿一般。 摇穗用鼻尖碰了碰他,目光抚过少年俊秀的眉目,落在柔软湿润花朵一般诱人的唇瓣上。 她好想亲,又好怕被拒绝。 “……”倌虞听见她馋得咽口水的声音。 摇穗就看见他又笑起来,笑得颤巍巍的,而后这张脸忽然在眼前放大…… 倌虞倾身合唇含住了她的唇瓣,缱绻温柔地舔舐、吮|吸,一次,再一次…… 他的吻缠绵入骨,如灵巧的蝴蝶采撷花蜜一般温柔又富有技巧性,带着历经岁月洗涤而留下的沉静火热的爱意。 摇穗像呼啦啦插上了翅膀,飘飘乎要飞上天去。 又像触了雷电,酥酥麻麻又晕晕乎乎,被熟悉的、香香甜甜花朵一般的气息裹挟,听见漫山遍野虞美人盛开的声音…… 眼前光影重叠,她的白净柔弱的小夫郎与千年前美艳瑰绝的妖后倌虞,逐渐合并成同一个人。 虞美人盛放的山坡,清风都携带香味,潋滟的红衣在飘飞,她揽着他在花海中拥吻、飞旋。 白雪皑皑的妖都城头,飞雪浩渺,俯瞰群山,她曾亲手种下最美的虞美人,赐予这片山河疆土世上最美的、独属于他的名字。 摇穗流泪了,更多的场景在残缺的记忆绘卷中复苏,仿佛一场春雨过境、沉寂千年的时光开始苏醒…… 万物革新,不变的是千年前后,爱人的容颜与体温。 “我是我爹爹从山里捡来的,我一直以为我是人。” “我不喜欢‘容髓’这个名字,我喜欢爹爹给我取的这个名字。这些年,在人间的麦田里,我过得比上辈子好。” 摇穗亲着他的睫毛:“阿虞,你呢?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倌虞定定凝视她许久,抬手慢慢抚摸她的头发: “我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每一天,都很开心。” 摇穗湿了眼眶,捧着他的脸吻上眉心:“骗人。你还是做个无忧无虑的小花妖最好,以后我还像以前一样疼你护你,阿虞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必担心。” 倌虞眸底浅浅的笑意仿佛注视初有成长的幼子,他托着她的脸在唇上印下一个柔软似羽毛的吻:“好。” “只是我可能……没有以前厉害了,”摇穗有点沮丧,“记忆也还没有全部恢复……你要再等一等我……” 倌虞把她兜在心口,怀抱婴儿一般宠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颈项肌肤:“以前是你养大我,这次换我陪你长大。” 摇穗又哭又笑的,被倌虞亲了亲睫毛一点点吻去泪花:“阿虞……” “嗯?” 她揩油的爪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揉了胸,摸了背,搂着腰磋磨着小腹薄薄软软的一团,来来回回:“申悦说,你们植物妖动情产籽,会分裂出好多好多小花籽,你怎么……只有一颗花种呀?” 不等倌虞开口,她已经把膝头抵进他腿间,裹在被子里避着肚子趴他心口,像捉住一只慵懒的猫:“你刚才说不喜欢我了……是这个原因吗?” 倌虞看着她,挺着怀了小花种的肚子被人囚在身下,分明无路可逃,轻挑了挑眉,勾引得十分明显:“是又如何?” 摇穗摩挲着他的脸庞,将羽毛一般柔软的亲吻印在他的眼睛、他的下颚,他的轻轻滚动的喉结和熨热的锁骨…… 手臂揽着他柔软的腰腹,将初有隆起的小花种呵护在怀抱中。她拥着他一边吻一边摸,直摸进纤薄的衣裳深处,激起唇隙纠缠起伏的呼吸。 “我有办法知道。” 几天后。 “两颗小花种。” 申悦收起银针和巾帕,满脸不可思议看向摇穗:“厉害啊,不仅人没事了,孩子都多了一个。” “……” 倌虞坐在床头,白净的脸庞已经快红到耳根,顺直的长发难得有点毛躁,他攥紧了被子底下几乎被撕成破布的衣裳,藏住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瘀痕,整个人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 “哈哈哈那是,那是。” 摇穗叉着腰站在床边上,眼角眉梢的洋洋得意快溢出来了。 她一边跟申悦客套着,一边往他腰后又塞进一个柔软的枕头,顺手在他腰上不动声色地摸了一把,笑得阳光灿烂: “花妖嘛,怎么可能才一颗花种!那自然是多多益善哈哈哈哈……” 申悦显然懂了这暧昧斗气的小夫妻,她目光落在床上一脸被玩坏的少年颈间,那里垂散的长发也遮掩不住红痕,衣裳被撕坏的口子也很明显: “那,我给你们拿点换洗衣裳,还缺什么也尽管开口,菇菇谷原本就是植物妖的群居地,你们大可留下长住。” 没一会儿,申悦送来了新的衣裳和吃食。 摇穗绕到倌虞跟前,三两下给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偏偏迟迟不给穿上新的,嬉皮笑脸地抱着这光裸的腰亲够了摸够了,嘟嘟囔囔地咬他: “我还以为某些小花妖不会轻易动情,这就两颗小花种了。” “……”倌虞涨红了脸,有些羞愤地瞪着她,难得吃瘪没话反驳。 摇穗嘴里叼着他的发丝,钻进被褥把人揉进怀里,凉沁沁的手指摸得他轻轻打颤,她用指尖顺着他的脊骨由上往下抚去,摩挲着尾椎的部位。 “两颗可不够。明白?”她笑嘻嘻的,在他耳边危险地压低了声,“看我不迷死你。” 倌虞一脚把她踹下床去,红着脸把头都埋进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