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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最好的人挑着。也因此一场宫廷舞中,十多个人中几乎分不出高低上下,反而个个接近完美,配合地天衣无缝,更加增添了几分意趣。再加上宫廷中不比别处,大殿之上更是何等的恢弘壮丽,又有怎样的独舞者能够撑起这样的场面呢?所以每次宫廷舞至少都有十名舞姬出场。随着银铃声越来越近,这时一个女子也缓缓走了上来,只见这名女子步姿极为轻巧,甚至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但是她的双足和双腕上都佩戴着金色的铃铛,而她的衣衫却还要比刚才的舞者还要轻薄一点,像是一层绵而淡的云烟盖在身上,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然而没有人多注意到这点,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被女子独特的容貌吸引过去了,只见她不同于其他的舞者,戴着一方面纱,虽然遮住了大半部分的脸颊,但是她露出的容颜处,妆容极盛,眉间点着大红色的梅花,眼尾也勾勒着一点尾妆,这不是舞者惯常用的妆容,也很少有女子敢用这样的的盛妆,因为要想用这样的妆容这意味着那张脸蛋要长得极为美丽才行。而且这种美丽的风格还十分苛刻,不是那种清丽至极的缥缈,或是娇花照水的婉约,而是需要一种艳压群芳的绝丽之美。但这样的美人又何其稀少?这时池渊也有些好奇起来,因为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虽然也描写过一些宴会的场景,却并没有提及这名蒙面的舞姬,然而这名舞姬确实十分独特,想来应该至少描写一笔才对。让人意外的是,这次的乐师也很少,不像刚才那么壮观,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个人抱着乐器走了上来,紧接着又有几个仆役搬来了几个不同的皮面鼓放在地上。这是?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因为这些鼓并不像是被人演奏的样子,也没有奏鼓的小槌,而且这些鼓全部都被放在殿堂的正中央,就在那舞姬的面前。此时大家才注意到这位舞姬竟然是赤足走进来的,然而她刚才的步姿是那样纤巧,身形又是那样绰约,一点都不像走在冰冷的地砖上。池渊看在眼里,差点忍不住想打一个寒噤,这深秋中,衣衫如此单薄也就罢了,还赤足走在地砖上,实在是有些太拼了。不过他有些好奇的是,这位舞姬虽然处在极度寒冷的状态下,不过她的神态却并无异常,最让人疑惑的是她的足尖甚至没有发红的样子。而池渊很清楚的是,一旦人体受到寒冷的感觉,血液循环就会受到影响,导致受冷的地方会淤积鲜血,皮肤也会变得有些红肿。但眼前的这个舞姬并没有这样的状态,这是很奇怪的。要知道刚才的十六位舞姬,她们虽然面上敷了粉液,但是露出的部位譬如耳朵、肩膀都是有些红肿的。就在池渊默默思考的时候,旁边的人低低在他耳边道:“小心些,这名女子有些功底。”功底?听到这个词,池渊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太子说的应该不是她的舞蹈功底,而是指她身负武艺。这样一想,池渊很快就明白了,难怪这名舞姬身上戴了四个铃铛,行走的时候却显得一点都不紊乱,反而重合在一起,颇有韵律。不过听太子这一话音,池渊也更加确定了,太子这边的是太常寺,而这名舞姬是属于二皇子那边的人。但看这架势,并不简单。而让池渊有些感动的是,太子在知道了对方负有武艺的情况下,不仅很快提醒他,还靠近了一点,两人的距离也比刚才更加紧凑了一些,像是在隐隐保护他一样。池渊微微一笑,也顺水推舟地收下对方的好意,往对方那处又拢了拢身体,同时他其实也有一些问题想问对方,特别是在看到这位舞姬因为身负武功好像能够隔绝寒冷的时候,池渊此时更是眼睛一亮。如果他也学会了类似的武功,也许这个身体的病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所以池渊也凑近了对方的颊边轻轻询问道:“殿下……”然而他话音未落之际,这时突然响起了皮鼓的声音,不止如此,那些琴瑟笙箫也一并开始合鸣起来。只见刚才那名独立于殿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踏上了几面皮鼓,那些皮鼓有的还不如她的双脚大小,看起来也十分脆弱。但她只用了脚尖进行支撑,却不见有任何问题的样子,反而每一步都踩地极稳,同时她的舞姿也纷飙若绝,委蛇姌袅,可谓极妙。而伴随着她的舞姿的还有那脚下的皮鼓“咚咚”作响的声音,原来她的足尖便是奏响这些皮鼓的工具,而皮鼓发出的声响配合着她的舞姿,时而如清泉流动,时而如同飞瀑直下,同时还有她的身上那清脆的铃声,更是浑然一体。这让所有人都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这样的表演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池渊也被对方的舞姿给吸引过去了,片刻后他又想起自己还没有问完自己的问题,只是现在却不方便说话了。池渊正准备打算放一放,等舞蹈结束后再问出来,却不想这时候,太子侧脸朝他这边轻轻一斜,望了过来,似乎很好奇他到底想问什么一样。而这时池渊也想起了一个不会影响到他人,也不会被别人听到的方法,那就是在手心上写字,但是太子的手却并没有放下来。于是池渊想了想,就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准备在对方的腿上书写。不过就在这时,他才发现他这一动好像对方的身体也微微一颤,不仅如此腿部变硬了不少,原来刚才不知何时太子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放在腿上的时候,肌rou也柔软了许多,但是这时似乎有些不适地重新绷紧了稍许。池渊不由得被好友有些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他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开始用指尖在柔软的布料上轻轻勾勒了起来。第89章宫廷篇三十五此时的纪凌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虽然当他把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也猜想了一些对方有可能对他做的事情。然而情况却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一开始少年的手只是规规矩矩地贴着他的肌肤,并不曾有什么多余的举动。见此,纪凌风不知为何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一种隐秘的失落之感在心中悄然升起。就在他准备收回心神专心应付接下来的事情时,突然少年的手在他的腿上动了动,当纪凌风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又停了下来。这时纪凌风不由得在心头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怎么不明白这是少年对他的一种“折磨”呢?不过这种折磨他也甘之若饴。但就在刚才,少年突然朝他露出了一个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