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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用在意的。”在遇上他的事情时,小皇帝的偏执极端到可怕的地步。刚登基那会儿,小皇帝甚至能够做出他抱怨一句墙太高便将整堵墙都拆掉的事情,叶知时毫不怀疑,此刻如果他不拦着的话,宋青虞能将前方那些舰队全都毁掉。却见宋青虞眸中深色慢慢凝成一团极重的墨,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直到他后背发毛,才微微勾起唇角,慢慢点头道:“好。”叶知时松了口气。等他回到舱门,回过头的时候,见到的依旧是男人背对着他浮空站在原地的画面。“你真的要我这么做?”脑海中响起了白虎的声音。叶知时双眼变得坚定:“拜托你了。”外面,战斗还在继续,而星舰内部,众五代刚得了自家老大要好好保护那位的命令,正眼巴巴瞅着舱门。舱门打开,在真空保护场下,众人见着外面那位踏入一只脚。随后,他顿住,抬头朝他们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下一刻整个人消失在众人眼前。众人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众人:“!!!”远处,正专注看着战场的宋青虞猛地回头,面色倏地一变。第116章番外叶知时一掌把星盘给拍了回去。他万万没想到,叶知时这个名字居然已经到了烂大街的地步,还变成了跟X建国、X建军类似的名字。星盘跳了跳:说明大家都爱这个名字!叶知时:……你闭嘴!星盘:好叭,我其实想问你,怎么打算的?小皇帝那边要是发现你离开了,大概会很生气……说到这里星盘想起那晚小皇帝的样子,整个盘都不自觉地抖了抖。叶知时:“……”逃都逃出来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虽然内心怂得一比,但叶知时并没有后悔。他跟小皇帝的命线和纠葛太难理清了,而且他以真身跟小皇帝相处,事情只怕会越来越复杂。界门的通道,有白虎在那里守着,哪怕小皇帝想要进入报复也无计可施。至于小皇帝所说的可以联通仙凡两界,这事白虎也会处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凡间找到那四器,找出仙界近几年来灵气消散,众仙陨落的原因来。叶知时隐隐有种感觉,众仙的陨落,与那凡间四器有着极大的关系。虽然在这艘运输舰中莫名被安上一个身份,还拿到了跟自己本名一模一样的名字,但这也省了叶知时其他的工夫。星盘:你既然打算在这里查探四器的下落,那个秦朝呢?你要管吗?说到这里星盘就愤愤:我就问你你管不管?叶知时看着怀中正因为愤怒而不断蹦跶的星盘,有些无语。司命星盘记载了下界亿万生灵的命线,从出生到死亡,人间的各种悲欢离合、它应当都记录得一清二楚,按照道理哪怕是再让人愤怒的事情也应当淡然以对了,可这会儿,这东西就跟要不着糖的熊孩子一样死缠烂打,非让自己去管那个秦朝。叶知时:……你是不是忘了我不能随意更改别人的命线?身为仙者,虽说必须匡扶正道、践行正法,但人间不法千千万,自有人间的律法来裁决,若仙者随意便可更改他人命线,哪怕是毫厘之差,也极有可能造成千里之缪,更有甚者,哪怕仙者以匡扶正道的名义更改他人命线,也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不义后果。星盘:那你当年还改了小皇帝命线了!叶知时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下界毁灭,后果严重,我去改变宋青虞的命线,算是帮助天道,拯救凡间!你身为司命星盘总能看得到人界气运与命数吧!可叶知时问出这话后,星盘罕见地沉默了。叶知时蓦地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星盘依旧沉默。叶知时:说话!星盘这才支支吾吾道:我演算不出人界的情况。叶知时蓦地愣住: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星盘:除了两千年前人界生灵的命线,我算不出现在的……此界的历史、未来,我都演算不出。从界门通道出来的时候我便试过了,演算不出。叶知时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生死轮呢?”星盘:得把它召下来,但是……它应该也演算不出。仙界四器中,生死轮可演算下界走向,而司命星盘则包含下界所有生灵的命线,两者相辅相成。可现在,星盘告诉他,他无法演算出此界生灵的命线,那么相应的,生死轮自然也无法演算出此界的后续走向。五年前,他因为生死轮演算出人间生机灭绝的结果,从而下界改变宋青虞的命格,返回仙界后界门关闭,仙凡两界隔绝,五年间,生死轮无法再行演算。而在宋青虞找到仙界后,两千年已经过去,凡间依旧好好地存在,那么也即说明,五年前他更改宋青虞的命格已经成功,凡间得以保存。但凡间这两千年间的变化,星盘却演算不出。生死轮自然也演算不出此界走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叶知时心下蓦然变得极为沉重。这意味着什么他尚且不知,但他隐隐有种预感,仙界与凡间联系的断裂,正是造成仙界众仙陨落的原因所在,而若是继续放任这种断裂继续下去,只怕仙界灵气消散的速度会更快。最终的结果便是,仙界变为死界。似乎是察觉到叶知时的情绪,星盘蹭了蹭他:应该也没那么严重叭,我要是想算个别人,还是能够算出来的,比如那个秦朝。叶知时却想起什么,问他:既然你无法算出他的命线,那么我介入后的命线也无法算出?星盘一听,立刻兴奋道:你要介入?你要帮他?叶知时却摇了摇头,他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需要实践,但出手介入,更改他人命线的事情还是需要慎重。只不过——叶知时回头,朝那房间的方向看去。神识扫过,房间中的情景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房间一片狼藉,少年已经醒了,此刻正狼狈地倒在地上,眼中冒着熊熊怒火,愤怒地瞪视着眼前两个男人。他的双腿以一种无力而奇怪的姿势瘫在地上,双手指尖血rou模糊,此刻还在地面上不断抓挠,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挪到前方。男人叹了口气:“给你下了足以睡三天的剂量,没想到你第二天就醒了,那就没办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