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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看着陈青不动,吩咐道:“刘朝钦你在这里看着,他什么时候把那碟子菜吃完才算罢。”帝王离开,刘朝钦带着一脸的讨好:“公子,您看这……”陈青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将那碟子脆黄瓜吃了,陈青将筷子一撂,看着守在一旁的刘朝钦:“你可以回去交差了。”刘朝钦干笑两声,心中唉声叹气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如今帝王只要碰上陈大人,那性子就阴晴不定的,倒连自己也有些摸不透彻了。出了暖阁,询问了守门的太监,刘朝钦才知晓帝王去了椒房殿。待过去时,椒房殿大门紧闭,外面的太监看到是刘朝钦,问了声好:“刘公公,皇上在里面与容侍郎议事呢。”“那杂家就在门口等着罢。”容侍郎也就是容良,前几日刚被萧彻升的官。今日本来家中吃着饭,就被萧彻召入了宫中。看着坐在御坐上的帝王,容良心中疑惑。其实让容良来也没什么大事,萧彻从暖阁出来,心中隐隐有些懊恼自已。明明刚才忍耐一番也就过去了,偏偏就是克制不住。到了椒房殿便命人去把容良找了过来。容良开口:“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萧彻面上一阵尴尬,“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不知容侍郎可有欢喜之人?”容良自然是知道帝王喜好男子,如此一听,心中不由的揣度起来。帝王为何问自己可有欢喜之人,莫不是……他竟看上自己了?这个结论一出,容良不由的额上冒汗。啧,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对男子可半分兴趣也是没有的啊,即使喜欢男子,那定也不会是这位帝王。容良支支吾吾的,萧彻本就为着陈青的事烦恼,见着容良的模样便有些不耐烦:“有便有,无便无,何来这般支吾。”霸道!容良心叹,帝王如此霸道,自己如何受的了啊。看着帝王,生怕他突然把自己纳入后宫,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臣已有欢喜之人了。”说完看着帝王,却见帝王竟面色突然缓和,带着些欣喜。容良愣了下,暗道这难道就是怒极反笑?萧彻问:“若是你惹恼了心中之人,这该如何是好?”原是自己想多了,容良松了一口气。随即想着问这话的可是座上的帝王啊,帝王居然有心仪之人?而且还将人惹生了气,这可真是奇闻。容良:“既是自己心中之人,那定是倾心哄着她。不论谁错,既然她生气了,自是主动承认错误以讨她欢心。”萧彻坐在椅子上,一手抵着额头,思量着容良的话。今日自己特地赶在饭点回了暖阁,想着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没成想自己好意夹的菜他竟不吃,弃在一旁,如何让人不生气。自己讨他欢喜,他却半点不领情,这该如何个讨法。萧彻继续问:“若是讨了欢,他不受那又如何?”“这……”听着帝王的话。容良也有些犯难。自己一个光棍汉,哪里晓得那些情爱之间的事。又不是陈青,那家伙日日温香暖玉的,对付女人那可是很有一套的。这么想着,不由的就脱口而出:“这般臣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臣虽有欢喜之人,可也不是像陈青一般,日日流连花丛,对那些女子心思摸的透彻。”容良说着,并未发现帝王面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继续道:“想着那时臣奉命去接近陈青,一日有半日都在那勾兰院中……”“好了!”萧彻出口打断容良的话。自己让他来是解忧的,不是再寻烦恼的。虽知那不过是以前陈青做下的种种罢了,与如今的他是不相干的。这世上有许多奇怪的,让人解不透之事。就如同小时进入的那个仙境,还有如今的陈青。自那次玉来楼后,听着小桂林不断地汇报,萧彻便觉得,陈青或许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陈青了。从前的陈青目中无人,不通文墨,如何能够将一副绝世罕见的地域图绘制出来。所以那次听到陈青所说之事,萧彻才会如此确信他便是自己的心中惦念的那个人。容良禁声看着帝王,心中好奇,是哪路神仙,竟然将这帝王的心收了,而且让他如此的烦恼。月明星稀,容良才出了椒房殿,看到门口站着的刘朝钦,便凑上去问:“刘公公,我问你个事。”刘朝钦:“大人请问。”容良一手遮着嘴,低下声音:“你可知皇上所思之人是谁?”刘朝钦一愣,随即开口:“这奴才如何知道,奴才不敢揣度圣意。”容良见得不到结果,只得无趣的离开了。看着容良的背影,刘朝钦想着这几日的事,心中隐隐有个答案。推了门进到椒房殿内,见帝王正提笔写着什么:“皇上。”萧彻抬头。“陈公子已将那碟子黄瓜吃完了。”想着陈青吃黄瓜时的神情,继续道:“不过奴才看着,陈公子似乎不怎么喜欢吃黄瓜。”“他不爱吃?”萧彻开口。刘朝钦:“奴才看着确实是。”萧彻将笔搁下:“走,回暖阁。”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所以里面建筑场景不带入现实。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叶枫染染、玉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陌苑至4瓶;?、24674150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章第二十一章哄妻五部曲回到东暖阁,萧彻抬手示意守门的太监勿需行礼。待要进去时,步子生生的僵在门口。透过窗纸映出的暖黄色光亮,窗前似乎坐着一个人影。“实在无法,那不如就丢了面子,无赖些,女人总是吃这一套。老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让她舒坦了,气自然也消了。”萧彻脑中回荡着容良的话,思索着这事靠不靠谱。不过听着容良振振有词的模样,萧彻还是决定暂且信他一次,若是不成,再仔细扒了他的皮。如此一番想,心下稍定,让后头跟着的奴才留在外面,这才走了进去。萧彻腰杆挺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