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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斩杀的国师分.身灭掉后,伤到了国师的神念!以至于影响真身!不知国师回王都后还好不好。就算玉玺在国师手里,他照样能杀国师。这天下之争,由国师设好大局,由张况己拉开序幕。不如由他林行韬划上句号吧。他伸手触摸树木做成的屏障。喀拉啦——国师轰了许久未曾破掉的屏障猛然碎掉。流散的金光与青光围绕着他飞舞。它们转成一片星海,在他的耳边,他的鬓边,他的嘴角,划过绚丽的色彩。如同众星拱月。士卒皆惊又喜,拜道:“恭喜殿下斩杀国师分.身!”“恭喜殿下修为更进一步!”林行韬则看了看远方,说:“张将军那里好像遇到麻烦了,走吧,去助他。”他伸手将身边飞散的流光挥入西陵的天空。宛如下了一场流星雨。洛江龙王浮出水面看了两眼,又游入水中。有未知的神明化作人形,拢着雪白的大氅坐在河边唱歌。——望城隍回归故乡。而远方东陵郡的天空中,龙凤腾飞,遮掩星辰。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小东西还想骗我。你骗不到我。林行韬:老东西还想骗我。好吧,骗到我了。请关爱空巢老国师,常回王都看看。气运命格(三九)[: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这话意思大概就是攻城先攻心,攻城向来都是最次的办法。但攻城也是最简单的事,也就分成破城、来回冲杀、敌人溃逃三个阶段。只有攻城之前的各种计谋相交才是各种历史战争类着重描写的部分。然而张况己并不认为自己需要什么计谋。他在东陵战场上,看着空中的一龙一凤,忍不住骂道:“怎么老子打仗没有美人相伴呢!”他越看越觉得碍眼,直接对身边的卫信说:“射下来!”手中的破天戟往上一扔。卫信猛得一俯身,两腿用力点在戟尖上,整个人往空中一弹。腰背舒展,他仰起头看着天空。他的身躯仿佛成了天地间的一把弓,透露出奇异的力量美。手一抹,他的手里又出现了一张月似的长弓。贪狼星与破军星的光辉落满了弓弦,凝成一支透亮的箭羽。手指拉满了弓弦,然后松开!弓如霹雳弦惊!划破空气的炸响伴随着流淌而下的星光。箭矢直指青龙。张况己哈哈大笑:“此乃屠龙箭!”箭矢射穿了空中青龙的腹部,将一大团气运打散。然后箭矢散为万道光线,犹如箭雨从空中落下。华丽的银线撒落在土围,撒落在盾牌,撒落在东陵军惊恐的脸上。嗤嗤嗤!每一根银线穿透军队的煞气,笔直地穿过血rou之躯。在一片泼洒的鲜血中,卫信在空中翻转身体,重重落在敌军的肩膀。他脚下的人惨叫一声,膝盖往下被埋入土里,绽开。[破军,破坏性极强,纵横之将,在战场上常有爆发。]卫信大步流星,一路践踏着敌军的肩膀。无一人阻拦得住他。他只是破军星副命实力,但在战场上却比一般的副命厉害得多。特别是他还有贪狼星真命作为主将。但东陵军没有特殊命格的武将上场,却有龙凤。天上的凤凰大张羽翼,从天际俯冲而下。它从箭雨下飞过,席卷走所有的银线。于是它的尾羽拖曳着万千流光,一双金灿灿的利爪狠狠勾入了卫信的后颈。爪尖往上,就要勾入脑袋时,一支长戟快若流星将它撞开,爪尖只带走大片血rou。凤凰重新飞入上空,凤目寒光闪烁,却在寻找着下手的时机。“卫信回来!”远处传来张况己的大吼。宛如一颗人形的炮弹,他野蛮冲撞开所有拦路者欲支援卫信。玩什么阴谋诡计!直接冲进去开无双!在他快意的大笑中,他神挡杀神。如入羊群的老虎,任何敌人对于他来说只要破了煞气那就是纸扎的存在。几乎就几个呼吸的时间,张况己就已经穿过半个战场,东陵军的黑气被他撕开了一道可怖的口子,楚王军的煞气趁虚而入。此消彼长之下,楚王军一拥而上,势不可当。张况己冲入敌军,一手抓住卫信的肩膀将他往后方一扔,一手抄起落于地上的破天戟。“贪狼!”他仰天大喊,贪狼星毫不吝啬地垂下星光万丈。于是有星光加持,长戟过处,人命不留。非是兵对兵,将对将。而是历来战场上诡异的将对兵。张况己一将,便是万人敌。东陵军无能将,能制得住他的只有萧合穗和凌铭煜。他们一站一坐,位于城楼之上。萧合穗的手覆在凌铭煜的手上,而凌铭煜的手则握着剑柄。他们共同用力,指使天子剑遥遥指向战场。然后剑锋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剑光如一条玉龙,游过某个人的腋下,游过某个人的腿弯,游过某个人失去脑袋的身躯之上——穿越了半个战场,狠狠扎入张况己的心脏之处。胸甲破裂,露出一个可怖的大洞。张况己一惊,复又轻松笑道:“看来也没那么弱!”他手指一抹,贪狼星的光芒附于伤口处,为他疗伤。贪狼能够为自己疗伤,在战场上属于愈战愈勇、耐久力高的武将,而破军却是爆发类型的武将,且讲究先破后立,不能为自己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