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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晦那条灵活闪现的银鞭,“你的金属异能,是不是类似于cao控武器的那种?跟正常的有点不太一样?”沈用晦直接承认了:“是,这是我当初执意要找那批武器的原因。”话音刚落,下方响起一阵“霹雳哐啷”的声音,低头一看,就见到一堆卖相犀利的神兵利器,像不要钱的废铁似的堆在脚边。他深深地看了严昭著一眼,只觉得这人身上的迷雾愈加厚重,种种神秘之处也更加复杂难解。沉静如他,都忍不住心生好奇,想要撕开此人充斥谜题的外表,深入其中一探究竟。“看什么看?等解决这波,出去就杀了你。”严昭著注意到他的视线,忍不住说道。沈用晦收回眼神,目不斜视,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一下。“我可不是在说笑。”严昭著冷冷地说,“不管你看到想到了什么,最好都给我老实点,否则后果自负。”“你的戒心太重了。”沈用晦说。“呵。”对方扯了扯嘴角。不再言语,沈用晦陡然催动金属异能,刹那间,地上胡乱堆叠的散乱刀剑,倏地飞起,组成一个冷意森然的刀阵,凝滞在两人的周身。泛着寒意的流光从刀刃滑至刀尖,数十把或长或短、无坚不摧的冷铁,带着令人心惊胆颤的压迫和威势,有规律地在周身旋转起来……旋转的刀阵迸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将身边不断sao扰的枝条层层清扫。由内及外,刀阵的规模逐步扩张,包围圈开始不断扩大……一时间,刀风乱作,花谢如洒,花瓣纷纷扬扬飞上了天空,抬眼看去,花枝相缠,乱花缭眼。颓败的小镇,繁茂的花海,两个衣着破损、满身血污的年轻人,肩背相抵,周身利刃相环,正在与漫天繁花战斗。这副画面色调诡谲,阴暗的黑血,腐败的污渍,张扬的蓝,瑰丽的紫,温暖的粉,排布出深浅不一的画面构图,又被呼啸而至的刀风吹得东西四散,打着旋飘落下来,萦绕在两人周身,散漫地落在发间、衣袖……沈用晦面色沉凝,身姿笔挺端庄,骨相英朗的脸上,丝毫没有情绪外露,通身威势冷峻迫人。严昭著却能在他身上嗅到隐隐的热血味道,这人骨子里是山摇海沸,偏能不形于色,伏山收海。其实他已经接近极限,第一次控制这么多武器,异能顷刻耗尽,又不得不咬牙死撑着。严昭著冲出刀阵,对他喊道:“撑住,尽量吸引它们的注意力,我去杀了它!”顺着刚刚能量逃逸的方向,他在花枝中闪身疾驰,绕过一片房屋废墟,来到了紫藤花花海的中心。这里有一颗足有三人合抱那么粗的老槐树。老槐树已经枯死,没有一片绿叶,仍然盘曲峥嵘,枝干参天。令人震撼的是,它的枝干上虽没挂绿叶,却挂着妖娆层叠的紫藤、还有许多末世前被人们绑上、祈求情缘的红绳,红紫相间,尽态极妍地垂落下来。紫藤花的主干盘在老槐树的树干上,它的晶核,就在干枯空洞的树心之中。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高寒四个人。他们并排躺在槐树下面,已然昏迷不醒!紫藤花发现了严昭著,花枝尖啸着向他刺去。他穿梭其中灵活地闪避着,但心知不能陷入花海包围,果断地把最后三颗手榴弹,直接砸在自己的附近!花枝瞬间毁伤大片,而他在吞噬异能的保护中,几乎没有受伤。手榴弹激起了呛人的硝烟和碎石灰尘,烟雾四弥还未消散,精神力锁定紫藤的晶核,他端起镭射枪,将穿透强度调到最高,一枪射出!另一边,刀阵已经无法运转,空间也撕裂不开,沈用晦被逼到角落,心知难逃一死,他依旧有条不紊地鼓动着最后一点异能能量,突然,唰——漫天狰狞狂舞的紫藤花枝,瞬间落地。*严昭著百无聊赖地坐在老槐树下面,拿出磨石,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刀。不怪他这么无聊,实在是身边的活人全晕过去了,他虽然极累极困,却不敢就这么睡着。紫藤花死后,花海却没有消失,这个美不胜收的紫色王国,还要花几天的时间,才能枯萎。沈用晦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男人穿着一身磨损严重的作战服,发丝凌乱,脸上略有污痕,形象看来颇有些颓废,却将他衬得更加清俊,挺拔不凡。他正在磨他的刀,面对一把出鞘见血的利刃,神情却不怎么认真,有点漫不经心、百无聊赖的感觉。或许,他本身就是一把更冷更利、更加锋锐的刀,只是学会了藏锋不露,将所有的凌厉蓄于内心。他坐在一棵巨大粗壮的老槐树旁边,头顶是绵绵垂落的紫藤花枝,和风飞舞的祈福红绳,树冠铺开,张扬怒放,犹如遮天华盖,有风吹来时就会轻微摇动,洒下一片花雨。沈用晦站起身,沉默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醒了?”严昭著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那边有药箱,自己去包扎一下。”听到这话,沈用晦才发现自己浑身是伤。瞥见旁边同样陷入昏迷的四个人,他发现他们也有身上带伤的,已经被包扎好了,包扎的精心程度显然有着阶级之分——眼蒙黑布的盲人是最细致最耐心的,其他人马马虎虎,那个一头毛寸的女人则是完全放飞,只管伤口贴了纱布不流血就成。不过,对比一下——他连帖纱布都没有呢。沈用晦拎过药箱,自己默默地给自己上药包好。他看着严昭著面色微露的疲惫,对他说:“你应该很累了,去休息会儿吧,我来守着就行。”“不用了,我挺好的。”对方说道。这是不信任。在刚才的一场战斗中,对方似乎表现出了太多不同寻常的地方,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只觉得桩桩件件不可思议——他不信任自己是正常的。沈用晦相信自己绝不会产生坏心,而且也不会把他的秘密抖落出去,他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把这些信誓旦旦地保证给他听。严昭著磨完刀,侧身在旁边的水桶里洗了洗手,他扭过去的时候,沈用晦发现,他的背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背上的伤怎么不包扎起来?”“啊,”他回头瞥了一眼,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身后人,“我够不到啊。”“……”沈用晦拿起药箱,“我来帮你吧。”“不用了,等我朋友醒了他们会帮我。”不要让不认识的陌生人随便帮你包扎伤口,万一他趁人不注意给你抹了尸毒呢?他在梦里吃过这亏。“其实,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沈用晦说。连正式介绍和握手寒暄都有,虽然是不打不相识,好歹能算普通朋友吧?严昭著想了想,用精神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