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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有做什么,青年便扭着sao臀,发出渴望的叫声,yin水与尿液失禁般地喷出,将玉阶染得一片湿漉。“并无不可。”玉墟君望着眼前的yin畜,叹息一声,“只是不值罢了。”他循循善诱,悲天悯人之情,流露于不自觉间,“本君当日既已允了这yin畜入昆仑,便已决心将他当作弟子看待。若是它尚且还有一丝希望,本君又怎会弃之于不顾呢?”仙君说着伸出一指,不过轻轻触碰了青年一下,青年便软了身子,几乎瘫倒在缆绳上。“哦哦哦~”兽皮下的青年早已双眼翻白,rutou勃发。满满的乳汁在玉墟君悄然解开禁制以后,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两条激烈的奶柱,喷了那人满身满脸。那人大为震动,冷静的表情逐渐崩塌。“执镜使,你年岁尚小,经世未多,不明白万事万物运行的道理。”玉墟君的眼神之中,透出一丝苍凉惋惜,“总想着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却不知其实人各有命,逆天道而行,于你与他,都没有益处。”“退下罢。”执镜使陷入了犹疑。青年却在缆绳之上得了乐趣,只想吞下前方更大的绳结。他被阻挠着不能前进,居然主动用低下头,去拱执镜使那纤弱的少年身量,甚至又将口水淌满了对方已然脏污的羽衣。诸般行止,已全然与牲畜无异。一切落在执镜使眼中,全然是撕心裂肺的痛。他望着青年,茫然无措,终于落下泪来。众人纷纷劝道:“执镜使,为这yin畜舍身,实属不值。君上宽仁,不计较你的失礼,你还不速速退下?”于是在万众的声浪中,少年迫不得已,终于选择了放弃初衷。他听从了玉墟君的吩咐,僵硬地抬起膝盖,宛如偶人一般离开了玉阶,为青年让出了一条道路。于是残酷折磨又重新开始。说是折磨,其实也并不确切。理智的丝弦彻底绷断以后,这一切对于青年,竟然变成了值得流连的享乐。虽然被锁在缆绳上,不能被roubang贯穿,可rutou与肛xue彼此牵扯,花唇在绳结上摩擦的滋味,也算得上美妙至极。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硕大的男根,光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青年兴奋极了,呜呜呀呀地yin叫着,不住吮吸着嘴里那根粗大的roubang。他根本不曾注意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他认不出方才的人是谁,也漠不关心。哪怕在攀上玉阶之后,等待他的便是处决的命运,只要能在缆绳上摩擦一时,他也百死无悔。他不过是一只yin畜,此时所关心的,也只是能不能畅快地挨cao罢了。昆仑日夜漫长。金乌起于扶桑,坠入虞渊,来回往复,终于整整九日。青年一刻也不得歇息,硬是被迫走完了数十万级玉阶,押解于璇玑殿上。他环顾四周,只见大殿巍峨壮丽,上接绚烂星辰,下通无底归墟。玉墟君坐于极处,众弟子环绕拱卫,六位殿君守护四方。一切如旧。只是,他再也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一只身犯重罪的yin畜,正瘫软如泥的锁在大殿中央的玉枷里。三拜九叩踏入山门,追随玉墟君南征北战,仿佛尽是昨日之事。青年回顾过去,只觉得恍然如梦,但容不得他细想,双足的疼痛,身体的空虚和渴望,便彻底侵蚀了他的神智。两只yinchun早被磨得烂红无比,却依然固执地夹着缆绳,在腿间厮磨。“yin畜,与兽通jian,秽乱昆仑,你可知罪?”众人面前,六殿君冷酷地质问道。玉傀儡们也不放过他,狠狠鞭打着他的臀缝,又毫不怜惜地去拧他的rutou。青年吃痛,却居然还是贼心不改,仍然想要辩解一句。——他的确是一只yin畜。可他秽乱昆仑,实在也不是存心。然而青年张了张嘴,只发出不似人声的yin叫。众人只当它是认了。于是在一声声的yin叫中,青年被从玉策之中除名,七殿君过往的功绩被一一抹消,成为了一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接下来,便是大快人心的处决。六殿君森然宣布道:“今日,便顺应天道,将这孽畜斩断yin根,封死yinxue,沉入归墟之底。”青年吓坏了,再顾不上摩擦那缆绳,哀凄地往主人那里看去。他的感官早已扭曲,主人是他如今唯一能够真正看见的人。然而玉墟君于他对视,眼睛里却只有深深的失望。“七娘错了,七娘再也不敢了……”青年悔不当初,痛恨自己不好好修行,反而犯下诸般yin行。然而此时后悔,显然为时已晚。大殿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之下,乃是归墟深渊万丈。青年被锁进玉笼,粗暴地封死身上各处孔窍。然后下身传来一阵剧痛,竟是被生生割去了男根与卵袋,终于彻彻底底,成了一只雌畜。玉笼一寸一寸,靠近缝隙。青年望着黑暗无比的深渊,全身颤抖,泪流满面。“不,不是这样的!”千钧一发之际,沉默了八日的执镜使,忽然摇了摇头,像是堪破了一场迷梦。他紧攥双拳,红了面颊,眼中隐隐含泪,“分明不是这样的……昔年在寒渊雪狱,七殿君曾救过弟子一命。若他当真只是一头yin畜,弟子也只能依从天命。”“可七殿君他分明不是!”玉墟君有些诧异,嘴角微微扬起,是个饶有兴致的表情。“弟子掌镜昆仑,那日在玉镜之中,亲眼所见,分明是君上强迫殿君,用那玉香引诱……”昆仑玉镜,览纵无极,蕴含万物苍生,可知身前身后事。此语一出,一片哗然。六殿君怒斥道:“执镜使,口业有报,慎勿妄言!”而玉墟君被骤然戳穿,居然半点也不慌张,反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执镜使第一次被玉墟君以这般眼神注视,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他依然鼓起勇气,厉声质问道:“君上如今已有了心仪的道侣,便一定要将七殿君陷于污名,极刑处死么?”“君上为何如此残忍狠毒?!”残忍与狠毒,向来是与玉墟君的风评,半点也不沾边的。况且以玉墟君的神姿,只要勾一勾手指,争抢的人便足以踏破昆仑。眼前的yin畜如此污秽,怎么可能是仙君强迫的对象。所以殿上众人,纷纷用看疯子的眼神望着执镜使,都觉得他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了。玉墟君只觉得有趣。他没有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执镜使,芝兰玉树的小少年,发起春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在玉镜之中,偷偷窥视自己的心上人。“你修为不精,被这yin畜引诱,收摄了心魂。“玉墟君根本不屑同他计较,“本君不怪你,只是不要再胡言乱语,损了福报修为。”“我之所言,句句属实。”执镜使脸色苍白,羽衣血染,却仍然不肯放弃。他一字一句,立下毒誓,“若有半句虚假,我鹤羽族人,生生世世堕入魔道,永世不得超生。”玉墟君蓦地笑出了声。他来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