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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掌门,我没空。”他是真的没空,还要陪小徒弟呢。年轻俊秀着急得快要跳起来,他可是受了家师沉重而又再三嘱咐的命令,一定要将仙师请到手的啊,“仙师……仙师,家师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商榷,也不会耽搁您太长时间的,请仙师能移步!”黎岑小蹙眉梢有些烦躁,不耐道:“听不懂话?”他身上徒然升起怒意,气势猛地就压在了年轻俊秀身上,年轻人脸色刷的煞白,颤栗着后背跟双腿,硬生生地坚挺没有歪倒下去,可心却已经生出了恐惧。半点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咳咳咳!”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陆之清终于忍不住出声,“那个师尊啊,我觉得可以去去的。”他露出乖巧的小表情,笑嘻嘻地盯着师尊弯了弯眉,努力做出讨喜,这样师尊就会改变心意了吧。黎岑抬手招呼他过来,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你想去?”陆之清重重的点头,说道:“师尊,我都没有去过齐岳山的主峰呢,心里特别想去看看,你就带我去吧,我会很乖的哦,哪里都不去呢。”语毕,朝着黎岑眨眨眼,让他放心。黎岑勾唇笑了起来,“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年轻俊秀听到显示竟然因为几句话瞬间改变主意,对陆之清更加的刮目相看起来,果然能拜入仙师门下,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好想跟对方交朋友。叠栾峰距离齐岳山远的程度,比陆之清想的还要远。以师尊那神速,也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到主峰的身影。而齐岳山的主峰,比陆之清想的还要雄伟。山峰上,被开辟出偌大的平地,平地布满青石板砖,周围树木森然参天,竟有种气势如虹的冲天澎湃感。而位居平地前方,是一座辉煌的宫殿,这宫殿跟大长老的金黄灿灿的宫殿比较起来朴素了许多。红瓦黄土墙特别的抢眼,远远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并不高。结果近看,却惊讶地叹息,这黄土墙,竟然有数十米高,与这宫殿一比,他们都成为了小不点。但,师尊身上浩然的气势,却硬生生地压了宫殿,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平地上修炼比武,舞剑舞刀的门派弟子都围观了上来。大家情绪激动,心里犹然地升起敬佩又畏惧的神情,都45度弯腰地行最大的弟子礼,站在师尊旁边的陆之清表示,特么地好壮观!主峰上的门派弟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眼望去几百个身穿一模一样青绿色长袍的人头,大家行完礼都不太敢抬起头直视师尊,却有好些人都往他身上偷瞄,似乎对他出现在仙师身边很是惊讶。看来,他今天算是正式地门派中露脸了。还是靠师尊的功劳才有如此大的荣幸,陆之清抿嘴沉思,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他什么时候能成为跟师尊如此厉害的人物呢,也受这么多人的敬仰。唉,还是算了吧,他有师尊就够了。黎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以前他还没有如今深入简出时,便总是被个长老门下的弟子追问,而这次出现在平地里修炼的弟子都是这几届刚来的,有少部分知道他的名讳,但是大部分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难免……激动了点吧。他没有逗留多久,带着陆之清潇洒地离开。前面带路的年轻俊秀兢兢战战地将仙师请入大殿,陆之清却没有进去,他想四处逛逛瞧瞧,才不想要带着偌大的宫殿里,面对那几个死板的长老们。年轻俊秀没有想到他会出来,刚才跟在仙师后面一路,吓得他连呼吸都不敢重一点,现在心里那心有余悸的心情终于消散,开怀地说道:“我叫萧瑾粱,你叫什么名字?”陆之清觉得他人挺不错的,便说道:“我叫陆之清,是师尊最小的徒弟。”“啊,这么好。”萧瑾粱感叹道,“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仙师,每次见到都手心流汗,可是仙师平时不言苟笑的,但是没有想到,仙师竟然会因为你的两句话而改变心意,接受家师的邀请,真真是令我意外呢。”没有想到,这个萧瑾粱还是个话痨,一打开话夹子就停不下来,“唉,其实吧这次我根本就没有信心能将仙师请到手,因为家师之前自己就已经厚着脸皮请了数十次了,都没有一次成功过,更何况我这个小辈分了。”“原来还有这么的故事呀。”陆之清感叹的同时,心思却也飘到了其他地方去。他也没有想到,师尊会这么爽快答应,他本还想要拉着师尊的衣袖撒下娇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做,师尊就已经答应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师尊就神速地带着他出门,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师尊。若不是还是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味道,他都以为是不是换了个人。哦对了。好像是,自从上次苟绪的事件后,他身体的异象被师尊察觉后,师尊就特别地……奇怪起来。例如,好端端地,突然问他要不要吃饭?可是他前半个时辰才刚吃完。还有就是,还特别地给他指导法术上的问题,还要时刻监督,他在一旁盘腿坐着喝茶看书一遍观察,而他却要苦逼地修炼好几个时辰。手跟腿都要废了。不过好在,每次修炼完都有福利。师尊会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来满足他委屈的小心情。陆之清将自己的思绪从疑惑里抽离出来,问萧瑾粱:“主峰怎么有那么多弟子,都是掌门门下的吗?”“怎么可能。”萧瑾粱带着绕过偌大的前院,又回到刚才路过的平地前端,说道,“这些门派弟子都是这数十年招进来的,的需要经过考核,才能被各位长老或者师叔师伯们收入门下。”竟是这样的。陆之清又问:“那没有被选中的呢?”萧瑾粱勾唇笑笑:“还有下次机会呢。”两人说着话,就有些人围了过来,喊萧瑾粱为师兄,又双眼直勾勾地盯向陆之清。陆之清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都是好奇自己身份的。萧瑾粱解释:“这是仙师的弟子,我们都要喊师叔。”“啊什么师叔?”“好年轻啊!”“师叔师叔,您是怎么拜入仙师门下的哈?”……“我看到他的耳朵了,是还没有完全化形?”“还有呢,后面是不是有尾巴?”……各种各样的声音传来,即使再如何小声地嘀咕,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还没有来得及如何,一旁的萧瑾粱却率先生气了。涨红着脸对围着的弟子们高声喊道:“赶紧回到位置上修炼,都叽叽喳喳的有何可问的!”反观陆之清,依旧是淡淡地看着周围或比他幼稚的脸庞,还是比他还要成熟的脸庞,觉得这很是正常,他本就不是靠修为而得到师尊的青睐被收入门下的。师尊从来讲究的是眼缘,他入了师尊的眼,是他此生最大的运气。这有什么不开心的,于是便拉着气鼓鼓还在生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