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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我跟你回家,我们是一家人。”要不听他后一句,还以为他多正直呢。岂料简溪飞点点头:“蝎蝎来呗,你就算了。”宗统:“简溪飞!”“他孤家寡人一个,齐A那小子又不知道死哪儿做任务去了,总不能过年还点外卖吧。你这家大业大的,我可不想小区再来一次大拥堵,”简溪飞安抚的给大猫倒了杯红茶,自己则小口喝着牛奶补血,“不过我也好几个月没回家了,没准我妈换了锁,哈哈。”声音是笑着的,表情是调侃的,但宗统就是觉得简溪飞有些悲伤。他下意识握住了简溪飞的手,轻轻捏了捏:“进不去就来我家,我给你留门。”简溪飞沉默片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好。”一旁的谢斗八低着头给简仙喂牛奶,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怀揣着满腔热血和保护亚夫的激情,宗统接下来几天的训练可谓是突飞猛进,当除夕来临那天,他已经基本能控制狂化激素了,虽然还达不到全天24小时的完全控制,但作战时已经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激素,这无疑是里程碑式的突破。有了这么一个突破,接下来的全天控制也只是时间问题。宗统自己估计,在寒假结束之前他就能完全控制住身体里的狂化激素。不过他没跟简溪飞说,每天依然假装发疯的样子跟谢斗八打斗训练,因为简溪飞之前说过:一旦他学会控制,就不和他住一起了。崇崇还没跟我突破最后一层关系呢,不能给他机会溜了。时间转眼就到除夕。简溪飞早上听说宗夫人会来少府看望雄子,十分钟后就拉着谢斗八闪人,冰箱里留了足够宗统维持三天的血食。现在宗统已经能略微控制自己,这三天的血食其实够他维持一个月,当然这一点他不会和简溪飞说——毕竟他不知道那食物里混着简溪飞的血,而食物又好吃得堪称五星级。“不知道年夜饭是崇崇做的还是丈母娘做的……”宗统拿小勺子戳着草莓土豆泥,有些出神的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坐上他家的餐桌呢?同一时间,小区楼房门口。谢斗八看了看门内那个和老大长得莫名相似的青年,又扭头看了看老大阴沉的脸色,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飞飞,怎么了?”屋子里隐约传出秦女士的声音,简溪飞正准备答话,那个堂而皇之站在他家里的青年就开口了:“没啥,秦阿姨……”“叫什么阿姨啊,这么生疏,”声音渐近,围着围裙的秦水彩女士一手拿锅铲一手拿小扇子扇风,走了出来,“都跟你说了喊——”“妈。”简溪飞喊出这个字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叠音,就像是有谁跟他在同一时间说了同一个字。秦女士看见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连扇扇子的手都僵了片刻。所以说“飞飞”是在喊谁?这个昵称他已经多久没从亲妈口里听到了?简溪飞捏了捏拳头,压着火,狠狠剐了那个长得和他八分像的青年一眼。那青年只觉得瞬间像被亘古巨兽盯住了,心头涌起莫大的恐惧,浑身血液从头凉到脚,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在地上。秦女士见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的丢了锅铲和扇子就冲过来扶,同时责怪埋怨的瞪了简溪飞一眼。“怎么教你的,这就是你待客的态度?还不给我滚进来。”秦女士教训完又心疼的搀着那青年往沙发上坐,“怎么样,是不是头晕?你做会儿,m……阿姨给你倒点蜂蜜水。”简溪飞清楚的看见她的嘴型是“妈”,只不过临时改了口。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和屋里暖灯下的两人格格不入,一时之间竟心悸得有些难受。谢斗八小心翼翼的扯了扯简溪飞的袖子,小声道:“老大……我们,进去吗?”简溪飞回神,怒冲冲的咬牙:“进!凭什么不进?这是我家。”进屋之后他将谢斗八随便安置在了沙发上,背着手做了个暗号,谢斗八微微挑眉后隐晦的点头:那是“密切监视”的手势,这屋里能让他拢共四只兽,除去老大和伯母,让他监视的只能是坐在身边这个装死的青年。谢斗八正大光明的打量着他,对方似乎是被简溪飞吓到了,虚虚弱弱的闭眼靠着,一副再无害不过的模样。不过他和老大长得这么像,这本身就很可疑。简溪飞跟着老妈进了厨房,看见她鼓弄蜂蜜,再调配温水,心中无名火起,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了嘲讽。“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呢,毕竟你亲雄子高烧40°的时候都没这待遇。”秦女士动作一僵,扭头就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人家那是客人,跟你这皮糙的小子能一样吗?一连几个月不回来,连条消息都不发,不知道我担心你啊?”你真的会担心我吗?真担心的话,你为什么也一条消息都不发呢。简溪飞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毕竟他跟那个人约定好了不能告诉母兽真相,不怪她误会。“这客人是谁?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二姨的幺崽,可漂亮了是不是?”秦女士一提起外面那人眉眼都笑了起来,“人家和你可不一样,又懂礼貌又乖巧,工作也好人品也好,以后指不定多少人求娶呢。”是的,外面那人也是只亚雄。简溪飞的脸色更难看了些:“他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二姨还有个幺崽?”“叫……”秦女士卡壳了一下,吐出来个一听就是现编的名字,“秦飞,你能知道什么?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游戏,说起来宗少爷呢?他们大门大户的过年是不是礼节很多,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我说你啊,你现在也是嫁人了的亚夫,不要成天跟那个蝎子,对,就是他一起,会被人说闲话的知不知道?”“那是我弟弟。”简溪飞说。秦女士嗤笑:“你有弟弟吗?我生没生我自己不知道?”简溪飞低头,声音有些寒凉:“是啊,你生没生难道自己不知道?”秦女士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但等她回头的时候简溪飞已经走出了厨房,她耸耸肩,也懒得关心这个冒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