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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名。但总有人心怀不轨,不但想要驱使,更想饮血食rou,以使自己长生不老。凤凰rou若能长生不老,还需修炼做什么,纯粹是谬论。借凤凰血rou白骨倒是真的。毕竟凤凰是能浴火重生的火鸟。天下凤凰已为数不多,郝连凤是其中一个。他拜师在玉玑峰门下,受蓬莱仙道感化,心里想的却不仅仅是自己,他要的更多。他要位登神位,要让凤凰一族重新振作起来。可是灵气稀薄,凤凰没有后代却是大问题。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可能的同类,他当然不能放弃。“往前再走,就是白家主的卧房吧。”符云生提醒道,一下将郝连凤从思绪中激回了神。他往前一看,果然。可是——“那就一定要进去看一看了。”他打定主意一探究竟,结果人还没能再进一步,忽然一道厉风袭来。郝连凤下意识拉过符云生,替他挡去一击,自己却被刮了个正着。顿时哇地吐出一口血来。“什么人?”余光残影瞟去,却是一道白影如光电一般闪进白式微的屋中。郝连凤不顾身上剧痛,紧紧跟去。就见床上躺着一只五彩斑斓大凤鸟,而白子鹤正弯腰将其抱起。鸟到临头怎么还能被人截胡的,郝连凤左手一招,一支火红箭羽在手,左手持弓右手持箭,不假思索射向白子鹤。白子鹤凭借自身感应寻到此处,刚将原躯抱起,就觉空中尖锐,有物破空而来。他以衣化气,旋身一揽,箭握于手。低头一看,眉心一紧。凤翎箭。再抬头一看。神木弓。郝连凤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大洲之初,天降星火,在北洲生出一片荒火之境。凤凰长久以来便居住在那里。荒火之境有一株通天神木。凤凰一族兴盛时,神木上皆栖满了彩锦,长长的尾羽垂下,夹杂在绿萝藤蔓之间,十分美丽。曾经只有龙族的水晶宫之华丽可与之媲美。后来水晶宫毁了,神木不存,两族一样凄惨,谁也不说谁。郝连凤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拿神木做弓?白子鹤眼神锐利地将座下弟子扫视了一遍。族内有凤凰流落在外他知道,但他从来不知道蓬莱内也有。妖一族如果修炼到位,结出隐魂丹,别人就认不出他们是人是妖。同类也认不出。余秋远自己便结出过隐魂丹,他的隐魂丹与金丹同生共体。因为被容庭芳吃了,所以也不见了。故而才叫郝连凤察出他的身份来。时间紧迫。白子鹤没空和郝连凤认亲——不管是哪个亲。他化掉箭上附着的气劲,手中用力,虽无神木弓,却将那箭又送还出去。其势之猛,远超郝连凤。凤翎箭一出断无回头的道理,此人却不但能接下更使用它,郝连凤大吃一惊。箭冲门面而来,气势汹汹——符云生大喊一声:“师兄小心!”双指一并,背后长剑嗡然出鞘,剑光一削,那箭就成了两半,一半落在地上,另一半扎进了门框之中,入箭之深,唯有指甲盖般的长度露在外面。危机化了,人已经跑上前:“师兄,没事吧?”“没事。”郝连凤心想,就是毁了我一支凤翎箭。少了根毛,他还是很心痛的。再一看去,哪里还有白子鹤的身影。符云生将箭捡起来:“诺,给你。”郝连凤瞥他一眼,神色惨淡:“不用了。送你吧。”半根毛,真屈辱,谁要啊。“好吧。”符云生见此箭精致可爱,又尾羽泛红,扔掉着实可惜,便收进袖中。“接下来还去哪吗?”“不去了。”郝连凤哎一声,到手的鸟又跑了。“走吧,去找苏真人。”现在就算追,也追不上。而且外面声音如此之乱,再折腾实在不合时宜,权且看吧。且说回容庭芳。就在容庭芳恼羞成怒想要动手灭口时,又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大声喊道:“住手!”容庭芳与萧胜厉姜三人回头一看,又是余秋远。……妈的这个幻境还没结束吗!这个空气是很寂寞了。容庭芳二话不说,阴着脸就一巴掌抡了过去。成天到晚变余秋远骗他,好玩吗,好玩吗!他现在见一次就想打一次!婆娑罗还有个‘妙处’,他们称之为余韵。就是说阵法被人破解后,仍然会有段时间产生幻象。它会将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变成幻术中人心中最在意的那个人的模样。要么是恨,要么是爱。总归就是不甘心输,叫你再次陷入迷障。不知道容庭芳为什么会中计。厉姜和萧胜就不会。因为他们彼此最痛恨的人就站在自己跟前。但幻象很快就随着阵法的消散而去除。然后是莫名其妙被扇了一巴掌的白子鹤站在那里。“你怎么乱打人啊!”捂着脸相当委屈。作者有话要说: 鹤鹤:委屈出鸟叫。第33章幽潭生我这个白子鹤——又恢复到了先前在望春楼时给人的感觉。少爷作派。明明是同一张脸,但莫名叫容庭芳创新高的不爽。其实白子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在他的印象中,他还在庭院里喂鹤。那会儿见到傅怀仁,视线落在他身边那人怀中的大胖鸟身上,白子鹤忽然心机一动。傅怀仁这个人,身边总有晏不晓跟着,想打探他点什么都不方便。鹤鸟本同类,倘若夺取这只胖鸡的意识,岂非得了个天生的傀儡,要听什么就是什么。万鹤山庄仅仅依靠蓬莱的裙带关系要如何才能和萧家他们抗衡,偏偏白式微总拘着他,哪怕如今取回镇魂钵。这本该是件喜事,白式微却只在祠堂当着众人面夸赞了他一番,再无下文。他难道要听这个?他听的分明是家主之位也该换换人。握住傅怀仁的命脉就是添了一大助力。白子鹤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他们的驭灵术本就巅峰造极,要同化那只灵禽如何不简单。他当时并指念术,神魂离体飘忽而去,借助同根之源一路进入胖鸟灵台。畅通无阻。白子鹤还心中一喜。脚方一落定,一睁眼——轰然一片大火。“……”没有人的灵台中燃烧着熊熊火焰。火焰中,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站在那里,闭目养神。大约是白子鹤吵到了它,令它十分不悦。狭长的双目睁开来,目露神光。天生为王的威严令白子鹤顿时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如今乍然一清醒,突然就发现自己站在了这里,天色从白天变成了黑夜,而眼前站着一个看着就怒气冲冲的年轻人——先前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