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h)
回忆(h)
对于秦瑟的请求,楚戎是平淡的,他仿佛对一切都是平淡的,平淡到真正是一个遗世独立的谪仙。 他说:“我不日闭关,恐招待不周,如若道君不介意,请便。” 秦瑟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爱留不留,不留拉倒。依他们以往你死我活的关系,楚戎的态度已经算是不错了。于是秦瑟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她心想,楚戎这个样子,是有走火入魔的倾向的。她不能放任不管,因为她是个善良,心胸开阔的人。可不会因为他以前在云水之巅踹飞过她三百多次而心怀怨恨,也不会因为他若是入魔陨落便少了一个对手而庆幸,更不会因为他是个痴情种嘲笑他。她还有些惋惜,剑修剑修,修得是一个人剑合一,冷酷无情。一旦沾染红尘,不可避免地就会道心有损,不利修行。楚戎一个由霄云剑尊提拔的剑修,难道他未告知他这些?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师尊。 楚戎的住所在第七峰揽月阁。昆仑由主峰和十二方位环绕的副峰组成。第七峰是十二峰中悬浮得最高的一处,自然是离苍穹最近的。入夜,那轮明净纯洁的月在第七峰数倍放大,近得像是可以摘下亵玩。但其实它仍然是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甚至那惨白的月光落到身上,无端叫人悲凉。 秦瑟蜷着身体,睡在一间唯一一个没有禁制的小偏房,底下垫着几块儿稻草,稻草是她在小偏房的柜子里发现的。她在四荒山的窝也是稻草窝,所以即便第七峰冷得厉害,她也很高兴,全然陌生的别人的地盘,有自己熟悉的东西,换谁都会心生慰藉。 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将睡未睡间,迷蒙的眼前似乎展开了一段别人的回忆。 依然是第七峰,依然是那轮月。 一个披着斗篷的少女坐于月下,夜间湿冷的朔风吹乱了她的发,显露出她纯清雅致的侧脸,月华如练,为她覆上了一张朦胧的面具,平添几分绝色。 楚戎缓步走近,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将她打横抱起,边走边道:“冷不冷?” 少女美丽的眼停留在月亮上,声音旷远飘渺:“不冷。” 楚戎的嘴唇轻轻贴了下她纤细的脖颈,道:“撒谎,冷得像块冰。” 少女转过头来,同样贴了下他的脖颈,道:“挨着师父就不冷了。” 这话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楚戎的速度明显加快,没几步就进了内室。 门猝地关上,楚戎的手掌着少女的后脑勺,将她摁在门上亲吻。又是那种生吞活剥似的吻,少女在接吻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喘气,唇色瞬时由苍白变得红润,眼睛里氤氲着大量的水气。 她身上的衣物很轻易地被楚戎一件件脱下,吻到最后,只剩贴身的青色肚兜。楚戎很满意少女半遮半掩的身体,将她放到窗边的金鱼纹花小榻上,提笔在她玉砌的后背上绘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昏黄烛火的映衬下,那只蝴蝶流光溢彩,仿佛是她细腻肌理之中孵化的幻影。 少女扭过腰好奇地要看,可惜只瞧得到半截,不由扫兴,抿着嘴想让楚戎在纸上画一只,抬头便撞入了楚戎yuhuo中烧的瞳孔。 下一瞬,少女跌到他的怀里。 楚戎灼热的手掌自少女的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定在了她的尾椎骨。他挑逗似地在那处抚摸揉捏,偶尔虚虚掠过股沟,赞赏道:“瑟瑟的背好漂亮。” 少女的身体轻颤着,无力地伏在他的臂膀,眼尾是活跃骨缝的痒生出的水光。她的声音夹杂着哀求:“师父……别……” 话音刚落,楚戎惩罚性地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掌,沉声道:“这儿不让cao,那儿不让cao,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少女没料想到楚戎竟会打她,委屈的眼泪刹那如断线的珠子般啪啦啪啦往下掉,抽噎道:“给……给caoxiaoxue的,没不让cao。” 楚戎粗鲁地吻去她的眼泪,推她到榻上,掰开她的双腿,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她。少女的阴户疼爱得多了,花唇呈现出饱经人事的肥美,在楚戎的凝视下颤颤巍巍地吐着花露,似在邀请,又似在羞涩。 少女被楚戎直白的目光盯得红了脸,夹紧双腿要躲,楚戎挡住她的腿,反而掰得更开。花唇随打开的腿浅浅地开了一条缝,楚戎把头埋进她的腿间,舌头顺着那条缝向里钻,粗粝的舌头灵活地磨擦rou壁,yin荡的xuerou疯狂地围上来,试图将舌头引向更深处。 少女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koujiao的刺激感促使她原本便流水的xiaoxue泌出更多yin水,全部都被楚戎喝水般吞食入腹。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难以忽视,少女一边抬高腰将xiaoxue往楚戎嘴里送,一边哭道:“不要吃进去,好脏。” 言不由衷的少女在楚戎的吮吸下高潮。 楚戎握住筋络凸出的硕大性器拨开花唇往催熟的花xue里挤,温暖紧致的花xue格外欢迎他,xuerou仿佛千千万万张贪吃的嘴,贪婪地亲吻着roubang。 “嗯……”楚戎舒服地喟叹,一挺到底,找到藏匿在花唇里的rou珠,两指前后左右地拨弄,在身下的少女又喷出一股热流后,道:“前几日你吃我的jingye怎么不嫌脏?” 少女咬着牙,道:“都脏。脏死了。哈……” 楚戎顺着yin水抽出roubang,又重重地捣入,水汁四溅,他勾起一捧汁液涂抹在少女晃荡的乳波上,弓下身去吃那对椒乳。 “哈……啊啊啊……”少女搭在楚戎臂膀上的腿无力地晃,xiaoxue坚硬的roubang干得她止不住呻吟,剧烈的呼吸让她合不拢嘴,涎水沿着嘴角下溢,晶莹地聚成一滩。 静谧的内室男女呻吟声,rou体拍打声,水声,像一首情欲的艳曲,每一个音调皆出自榻上纠缠的二人。 楚戎古铜色的皮肤染上一层蜜色,cao心爱之人的快感爽得他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睾丸一同塞进那处销魂窟。 “怎么会这么舒服?瑟瑟。”他哑着声问,“你的xiaoxue这么紧这么湿,好想一辈子待在里面。” 少女全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斑驳痕迹,花xue的软rou早已无力抵抗,楚戎几百下又深又重的抽插直直撞到了她的zigong口,滔天的酸胀感和被干坏的恐惧一齐打翻了她这一叶孤舟。 “呃……啊啊啊。”她又一次攀上顶峰。 楚戎双目猩红,誓要填满少女的xiaoxue,roubang堵着不让她泄出来,少女的小腹怀孕似得隆起,隐约看得出roubang在肚皮下勾勒出的形状,她说不出话,无力求饶,只好再次被裹挟进cao干。 数不清多少次的灌精与高潮,楚戎终于肯放过她,抵在她的zigong射了出来。 roubang离体时,带出了xiaoxue积攒已久的jingye和yin水,白浊和粘液混合在一起,淅淅沥沥流了好一会儿,她的小腹仍是隆起的。 楚戎难得愧疚,小心地抱着她哄道:“对不起瑟瑟,我几日未碰你,有些过火了。” 少女偏过头,躲开他的眼神,由着他按肚子,良久,才沙哑着声道:“楚戎,我是你的禁脔吗?” 楚戎的动作僵硬了下,旋即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的眼,坚定道:“你是我的妻,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