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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你别再去冒险了好不好?”“我好怕你受伤。”高亦其的手滑到男人的后脑勺旁,心有余悸,“我怕一不留神,先生就会离开我。”“不会的。”高诚笨拙地安慰着自己的小情人,“小家伙,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真的?”高亦其的语气弥漫起雀跃,须臾又自嘲道,“我总问先生这样的问题,先生肯定嫌我烦了。”言罢也不等男人否认,直接撩起衣摆,露出红痕遍布的腿根:“先生,我想插着……”他主动,高诚自然不会拒绝,况且男人最喜欢高亦其刚被插进去时的战栗,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抖动,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处,高诚的宝贝弟弟习惯性地咬着下唇,发出一两声介于呜咽和呻吟之间的气音。很勾人,也很折磨人的神志。高诚蹙眉将他按在身前,忍住直接冲刺的欲望,手指在高亦其的耳根后轻轻摩挲,像安抚乖顺的小动物。高亦其睁开眼,里面有水汽也有星光:“我这辈子最喜欢先生了。”“比喜欢任何人都要喜欢。”“比喜欢我自己都要喜欢。”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眸,高诚心里一沉,咬牙捏住弟弟的下巴:“那你也给我记住了。”男人眼里闪过无边的血色:“就算老子拿枪对着你,也是爱你的。”“先生?”高亦其的瞳孔微微一缩,“什么……什么意思?”然而高诚身上的杀气转瞬即逝,直接翻身将高亦其捅得说不出话来,然后伸长胳膊按灭了床头的灯:“睡吧。”“先生……”“再说话我cao死你。”“先生。”他对男人的威胁毫不在意,嗔怪地扭头,将下巴抵在高诚的肩头,迷迷瞪瞪地睡着了。次日,高亦其在水声中醒来,大抵是快靠岸的缘故,他甚至听见了细微的人声。“醒了?”高诚坐在床边擦随身携带的手枪,见高亦其从床上坐起来,便将衣服递了过去,“今天有点下雪,穿厚些。”“谢谢先生。”高亦其随手接过衣服,却并不穿,就这么穿着睡衣嘚啵嘚地爬到男人背上,“先生……”“一大早的发什么浪?”“先生知道的。”“嗯?”“先生昨晚趁着我睡着射了吧?”高亦其的手顺着高诚的衣领滑了进去,懒洋洋地笑,“不就是欺负我没劲儿吗?”高诚被冰凉的小手撩得下腹发紧,扔了枪把他拽到怀里:“我可不是趁你睡着射的。”“小兔崽子,哥哥今早才喂的你。”高亦其捂着小腹不满地蹙眉,睁着罪魁祸首闹别扭。“怎么,还不乐意吃我的东西?”高诚重新拿了枪,用枪管把他的下巴挑起来,“不乐意也没用,老子射都射了,你能怎么样?”高亦其一点也不怕先生会伤到自己,仰着头反驳:“就不能等我醒了吗?”“哟,原来是想被我cao。”“先生!”他气恼地跺脚,谁料腿根忽而淌下一丝白浊,yin靡地滴落在地上,“先生……”高亦其慌得腿都抖了,重新倒回高诚怀里。“别动。”高诚见不得自己的东西流出来,当即将他按在怀里,“乖一点,别让我再喂你一次。”高亦其才不管那么多,甩开男人的手,自顾自地往浴室里走,边走,浓稠的精水边顺着腿根跌落,看得高诚呼吸急促,当即闯进浴室,将弟弟抱在怀里站在花洒下一起洗。洗的时候自然不肯放过柔软的花xue,不论高亦其怎么挣扎,还是被插了个彻底,等船靠岸时,他双腿虚浮,扶着高诚的胳膊勉强走到了甲板上。陈叔不在,他俩站在人群里,倒是没人敢上前搭讪,只有崔桦和乐文仙站在他们身边,但都没主动开口说话。没人说话,高亦其乐得清净,他被高诚cao得昏昏沉沉,根本不乐意走路,要不是在外面,肯定倒在男人怀里说什么都不起来。崔家的船即将抵达码头,隔着水汽,已经能看见码头边密密麻麻的车了。能上船的人来头都不小,这样的阵仗情有可原,高亦其在心里想着回家好好歇一歇,若是陈叔乐意,还能求着老管家烧碗清淡的面来吃。他在高诚身边神游天外,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弥漫起没人看得懂的挣扎,连悄悄搭在枪托边的手都在颤抖。“先生,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高诚浑身一僵,偏头撞进高亦其慵懒的目光,少年像只小狐狸,狡黠地眯起眼睛:“所以等咱们回家以后,能不能带我去看场电影?”他早已不是刚遇见高诚时的小少爷,高亦其被男人调教得很好,明明看上去清纯稚嫩,在床上却又是另一番模样,且还会利用高诚的心软,达到一些让男人无可奈何的小目的。“行。”高诚嗓子发干,“你想看什么都行。”高亦其笑得更开心了,拉着高诚往船下走,顺便在人群中寻找陈叔的身影。船上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呼吸间的功夫,四面都想起车声,高亦其的脚刚沾上地,码头就冷清了下来。“亦其,等等。”崔桦也从船上下来,“别急着走,我让你见一个人。”高亦其迟疑地转身,抓着先生胳膊的手猛地攥紧,然后在看清从崔桦身后走来的人时,震惊得后退了好几步。寒意从骨子里渗出来,他像是再一次掉进了波涛汹涌的海里。“亦其,怎么了,看见他你不高兴吗?”崔桦挑起眉,似笑非笑地摊手,“别这样,你委身于高诚,不就是想查清楚高家出事的前因后果吗?”“你……你在说什么?”高亦其慌张地摇头,第一反应是去看身边的男人,“先生,我不是……我只是喜欢你。”然而高诚什么都没有说。于是他的心狠狠一沉。“亦其,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佝偻的身形从游轮的阴影里显现出来,“你给我滚过来跪下!”“我不!”高亦其突然提高嗓音,“你们……你们骗人!”“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爹?”原来突然出现的中年人就是把高亦其的亲生父亲。他仿佛重重挨了一拳,身形摇晃,垂头沉默半晌,惨白的嘴唇忽而勾起:“你不要我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是一个父亲吗?”凄惨的话语被海浪搅碎,高诚忍不住伸手扶住高亦其的腰,在察觉到他的颤抖时,心碎得恨不能直接开枪将面前的人崩了。但是男人不能。高诚知道,码头上到处都是崔桦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开枪,根本没有活路。要把高亦其毫发无损地带出去,简直难上加难。这是崔家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