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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明柯还是很愉快,给邢洲发信息,“他肯定去,你放心。”聂星然转着手机,头也不抬,“你知道?”明柯晃了晃手机,界面是跟邢洲的短信界面:-好。聂星然不爽地啧了声,“他干什么同意,去了也没一个认识的人。”明柯:“这你就不懂了,明后两天都放假,他受得了两天都不见你?现在叫他去生日聚会,肯定乐意啊。”聂星然:“你又没说我去不去。”明柯得意地挑了下聂星然的下巴,“默认你去的啊,宝贝。”聂星然重重地踢了脚明柯,“再敢叫一次抽死你,娘炮。”明柯sao的跟要开屏了一样,一放学就回宿舍换了套衣服,还喷香水,他聊了一个月的女朋友今晚也要来找他,特漂亮。校花。聂星然靠在走廊的围墙上不想进去,明柯人走了,sao包的香水和信息素味还在里面没散,邢洲递给他一包鱿鱼丝,“吃不吃啊?”“撕开。”聂星然手一撑,坐到了台上面,这里是五楼,邢洲吓得心脏揪了下,下意识张开手虚护住他,鱿鱼丝都吓掉地上了。“危险!”聂星然轻踢了下他的腿,“滚开,掉不下去。”邢洲依旧张着手,皱眉有些急道:“太高了,还是下来吧,不安全。”聂星然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笑,“听说顶级的alpha,从五楼跳下去都没事。”邢洲:“是啊,但我太弱了,还恐高。”聂星然抬了抬下巴,“鱿鱼丝。”邢洲真的很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拽住聂星然的裤子慢慢弯腰捡,好像这样拽着点布料就有安全感一样。聂星然浑不在意,侧过头看远处的世界。邢洲捡起来后要撕开,得两只手,他不敢松开聂星然的裤子,用牙又有点脏。“戴一次性手套。”邢洲坚持地用嘴撕开了鱿鱼丝,用嘴戴上手套,全程没有松开那只手。聂星然懒得理他,“喂我吃。”因为他这个坐的太吓人了,邢洲都没能心跳加快起来,认真又谨慎地把一包鱿鱼丝喂完了,轻声道:“好了吧,下来吧。”聂星然吃饱喝足,风吹得舒服,闻着也香,心情不错,想欺负邢洲玩。“不下,你也坐上来。”邢洲摇头,“不行。”聂星然眼一眯,“为什么不行?”前段时间明柯的一个小弟沉迷言情剧,在他们班看,有句台词他差点就顺嘴说出来了。把自己逗乐了,压下嘴角,继续眯着眼。邢洲:“我怕……一起掉下去,我救不了你。”聂星然:“我以为你比较想跟我一起死。”邢洲笑了下,“怎么会,我死了也想让你活着。”所以如果真的一起掉下去,五楼,可能就四秒多一点,身体腾空的那一秒,他就会紧紧抱住聂星然,抱在怀里,让自己坠下去。皮开rou绽也好,聂星然得活着。他要在人间好好的。也许是眼神里流露出感情,聂星然弹了下他的手,跳了下来,走进宿舍,“行了你回家吧。”邢洲跟着他,“不回了,一会儿不是就要去会所了吗?”聂星然躺到床上,“你不换衣服啊?”邢洲笑着,“不换了。”穿校服就校服吧,从现在开始到去会所,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都可以跟聂星然在一块儿。他哪儿也不去。聂星然枕着一只手,阖上眼,“滚回去换衣服,我十点才去。”邢洲眼睛亮了下,五个小时!“没事,我不换。”时间越多,越抠门啊。聂星然不管了,一群富家公子,玩得开,到时候嘲死他。五个多小时,聂星然睡了四个小时,还是明柯给他打电话把他叫醒的,“怎么还没来啊?”聂星然闭着眼,“嗯,现在起。”邢洲那边音乐声大的震耳朵,“等你啊!”聂星然关了手机,继续睡,五分钟后坐了起来,刑洲就站在他床脚,看他醒了,走过来,“要不要洗下脸?”刚醒,聂星然一动不想动,靠到枕头上,“不要。”声音有点哑,吃的那包鱿鱼丝太辣了。刑洲立刻去倒了杯温水,递到聂星然嘴边,“喝点吧。”聂星然懒,“你喂。”但是他半靠着,不太好喂,刑洲怕弄湿他的被子,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行,最后试探地一只腿跪到床上,“我……扶着你脖子可以吗?”聂星然阖着眼,“快点。”刑洲手小心地伸过去,抬起聂星然的头,喂他喝水。两人离得很近,衣服和头发都碰到一起了,聂星然呼出的气好像都洒在刑洲手上,刑洲心跳快的厉害,无意识攥了下聂星然的枕头。一杯水见底,刑洲又定格了几秒才慢慢抽出手。聂星然蹭了下枕头,“现在几点了?”刑洲:“九点十分。”聂星然烦闷地吐出口气,“不想去。”他睡得骨头都软了,动一下都懒。“诶,你帮我拿衣服出来,随便一件就行。”刑洲取了件白色的上衣和牛仔裤,聂星然勉强抬手接过上衣,接着又躺回去,真有点烦躁了,“cao。”不想去,麻烦死了。刑洲压着笑,聂星然真像只猫,他轻声道:“裤子不换啊?”聂星然皱着眉,啧了声,“不换。”说着脱身上的衣服,刑洲忙低下头,但是只听声音就已经很刺激了,衣服跟皮肤的细细摩挲,聂星然微微粗重的呼吸,还有掀开被子的声音……聂星然心里憋着火,动作比较大,套领子的时候手甩的开,一下子撞到墙上了,疼的爆了句粗,非常不爽,想他妈抽死明柯那个傻逼。刑洲听到声音就抬起了头,走过去,“怎么了?”聂星然脾气大,对刑洲很凶,“滚。”刑洲退到一边,不惹聂星然更生气。聂星然去洗了洗手,冷着脸走出宿舍,刑洲早叫好了车,这时候正好到,聂星然坐到后座,瞪刑洲,“滚去前面。”刑洲笑着坐前面了,刚坐稳,还没扣安全带,聂星然又紧紧皱着眉,“滚回来。”刑洲不敢笑,怕聂星然一气之下让他滚走,摸了下鼻子,坐到后面。聂星然眉眼间满是戾气,越来越不爽,偏过头,“你他妈……”刑洲尾音上扬嗯了声,微微勾着笑。聂星然:“滚过来点。”刑洲应了声,挨近他,低声,“这样行吗?”聂星然:“闭嘴,脸冲那边。”简直看哪儿都不顺眼,刑洲面朝着车窗玻璃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