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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其实不饿,不过有人喂,他低头吃了,“手机给我。”邢洲把自己的给他了,笑,“能回去。”他看着时间,又给聂星然剥了个巧克力,神色有点懊悔,早知道边弄边给聂星然吃饭了。“我明天晚上应该就易感期过了,然后补考完去找你可以吗?”聂星然抛了一下手机,关上车门,“嗯。”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太坏了,啧啧。(设定错时间了!!!!本来九点就更新了!!嘤)感谢疏辞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3^么么叽!鞠躬,爱大家。第1章、43第1章、4343刑洲的易感期结束得远比预想中早,可能是腺体没完全发育的原因,第二天早上他就感觉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头脑很清明,去洗了个澡,下楼想马上去学校补考,刑母叫住了他。“吃完早餐再去。”刑母长相显小,又习惯穿朴素的衣服,做事一板一眼,跟学生一样,所以刑父说她书呆子,木讷,无趣。刑洲笑着给刑母倒了杯牛奶,“妈,一会儿我赶不上公交车了。”刑母把牛奶给回刑洲,“可以让司机送你,先吃早餐,早餐很重要。”刑洲也不推了,一口气喝完牛奶,坐到椅子上飞快吃早餐,刑母又说:“要细嚼慢咽。”刑洲咽下一大口鸡蛋,起身,“好了,我吃好了。”刑父从厨房里走出来,失笑,“赶着去见你儿媳妇呢,别管他了。”刑母很认真,“细嚼慢咽对肠胃好。”刑父揉了下刑母的发顶,“我细嚼慢咽。”转头问刑洲,“暑假还回不回来。”刑洲弯着腰穿鞋,轻笑,“不知道。”刑父啧了声,“看你那出息,去人家那里住而已,笑成傻子了。”刑洲笑着不回话,把东西都装进包里,“我走了。”刑父:“赶紧走吧,这次是你运气好,追媳妇,要是在家,我就让你出去打工了。”刑母想嘱咐几句话,刑父直接把她扛起来上楼了,“我们也收拾收拾去旅游。”刑母:“……”“这样追男孩子不行,要规规矩矩,先从送热水开始,追一年在一起,在一起也不能去对方家里,不礼貌,不矜持,要谈三年以上,双方父母见过了才能……”“诶,你说的是,回头我教育刑洲。”一边心里闷笑,刑母当年刚在一起可就被他拐床上了,第二年就有刑洲。刑母继续认真地计划,“这样他们大学毕业四年就可以结婚了。”这边刑洲赶到学校,用一上午做完所有试卷,做到头都晕了,舒了口气,交给老师后去找聂星然了。本来想买点菜做饭的,但太想见聂星然了,先见一面,再出来买也好,所以他直接上去了,按了三四下门铃才开门。聂星然只穿了件宽大的上衣,双腿光着,脚粉白,湿漉漉地踩在地板上,手上拽着拖把,一脸不耐烦和暴躁,门打开看到是刑洲后立刻把拖把扔给他了,骂了句脏话,“不早来,帮我拖地,我把饼干弄地上了。”刑洲眼神从聂星然转过身后的腿上移开,关上门,脱了鞋走进来,“哪里啊,我刚补考完。”聂星然半躺到沙发上,腿因为是湿的耷拉在地上,衣摆刚好搭在腿根上,诱人一样,他拿了支烟,手上有水,烟也半湿了,刑洲怕他湿手拿打火机,先过去帮他点了。聂星然脚上湿,感觉脏,不舒服,皱着眉抬脚在刑洲身上擦了擦,“衣柜里的衣服你可以换。”“卧室,快去拖,全是水。”刑洲被蹭得心猿意马,喉结滚了滚,握住聂星然的小腿,放到沙发上,“这就去。”聂星然另一只脚也抬起踩到了刑洲肚子上,然后收回来,窝在沙发里抽烟。刑洲进去收拾卧室,原本还想着快点弄完出去抱聂星然,谁知道里面真是全都是水,估计是没拧拖把,直接拖了。哭笑不得,聂星然果然是个小少爷啊。得捧在手心里小心宠着的小少爷。他在卧室里擦地,聂星然在外面跟他说话,要是他没听见再问一遍还会发脾气,含着笑,“嗯,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没了,就去补考了。”聂星然说了句什么,“……弱鸡。”邢洲把懒人沙发抬起来,擦下面,问道:“你今天吃东西了吗?”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反而是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转过头,聂星然懒散地靠在门框上,嘴里的灭了,湿透了,他还没掐,无聊玩一样咬着。“没吃,你做饭。”邢洲应了,“好。”聂星然的腿实在太扎眼,邢洲想到昨天在车上他隔着裤子握住聂星然的大腿,揉捏,抬起来,放在自己腰侧。垂了垂眼,“这里脏,去客厅玩吧。”聂星然嗯哼,踢了下小桌子,“这个下面有玻璃渣,你小心点。”邢洲顿时紧张地站起来,“那你快出去啊,小心点。”他手脏,伸着,护聂星然,“快出去。”聂星然不以为意,把烟扔到垃圾桶里,“这里没有。”他脚踩到了毛毯,条件反射地嘶了声,抬起腿,“……cao。”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没有迟太久,哈哈哈哈哈(我大纲上明明下一句就是亲了,怎么就是写不到呢<(。_。)>,手速感人,还不停删)感谢在2019-11-1520:39:52~2019-11-1615:13: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夕岚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ita10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沉迷四连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44第1章、4444刑洲顾不上手脏不脏了,忙上前抱起聂星然,“腿先缠我腰上,踩到哪里了?疼不疼?”聂星然勾着刑洲的脖子,疼的想骂人,“废话,你说呢。”刑洲飞快走到客厅把聂星然放到沙发上,皱着眉,语气很轻地说:“我先看看。”他才是心疼死了,聂星然腿缠他腰上都没一点儿想法。刑洲想碰聂星然的脚,想起自己手很脏,忙去洗手间洗了手又回来,单腿跪地上,“放上来。”聂星然已经不那么疼了,看刑洲这么紧张的样子,啧了啧,放到刑洲腿上,“一点小伤而已。”至于跟个娘炮一样这么夸张吗。刑洲捧着聂星然的脚,看脚掌心,玻璃没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