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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在阮星的大腿上,闭着眼睛绵绵的喘息,眼角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尽管是这样一副香艳无比的场面,阮星仍旧坐的笔管条直,只是手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抚上了管勋的发顶。注视着趴在他腿上熟睡的男人,他突然意识到,两人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安静的相处过了。7.许久没见,阮星发现他清瘦了许多,没有之前壮了,尤其是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没点力气,跟女人似得。阮星带他回了燕姨那里,一栋白色的小洋楼,一楼的窗户泛着昏黄温暖的光。李燕是他的母亲从老家带来的远房亲戚,阮星的母亲早逝之后,李燕就一直留在阮家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没嫁过人,后来阮星成年,赚的第一笔钱就给燕姨买了这套小洋楼。老司机送阮星来过这地儿多次,知道院子里种着不少当季的果蔬,他没敢将车往里开,直接停在了门口,利落下车去后面打开车门。听到开门声,管勋的睫毛轻颤,下意识往阮星怀里蹭了蹭,其实他没有阮星想的那么没心没肺,这种情况下还睡得着,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他既不能像之前那么张牙舞爪,也不想紧攥对方的裤腿跪地求饶。而这次阮星对他的态度也着实让人玩味,他贪恋对方身上的热度,所以到现在还一直在装睡,任由阮星抱着他往屋里走。李燕打开门见阮星怀里抱着的人,黑皮绳配红鞭痕,顿时吓了一跳,李燕年纪大了,哪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情趣游戏,在她眼里看来就是阮星害了人家了。阮星抱着人往里走,她就在后面拍他的背,“你这孩子,干什么了,把人弄成这样,你这是犯法啊。”管勋听到这个声音,瞬间就记起了那个做的一手好菜,笑容温和的女人,在他还没跟阮星闹掰的时候,他经常跟着阮星回家蹭饭,燕姨会摸着他的脑袋问他下次想要吃什么菜。管勋不想以这种别致的方式跟燕姨打招呼,揽着男人脖子的手紧了紧,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不是你想的那样。”阮星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抱着人噔噔噔大步上了楼。燕姨还在下面着急地喊:”往你屋里跑什么,赶紧带人去医院呀!“阮星抱着他进了房间,回头粗暴的踢上门,将李燕起急冒火的声音隔绝在门外。他看了一眼床上干净清爽的印花床单,索性将怀里的人直接抱进了浴室。管勋被扔进了没放水的浴缸里,屁股后面的肛塞随着坐力进的越发深了,他咬着牙没出声,佝偻着身体抱着腰翻过身去,拿后背对着他,屁股里露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猫尾,这个画面给人一种很大的视觉冲击。”还在装。“阮星皱起了眉,拿过花洒往他身上浇水,”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管勋伸手在屁股那里摩挲了几下,抓住那根毛茸茸的猫尾缓慢而色/情往外拉,那东西的柱身带着凸起,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管勋紧咬着下唇,憋着不让呻吟声泻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气熏的,阮星的脸红了,他将水温调低了些,继续冲刷着管勋斑驳的身体。胸前的乳夹还没取下来,现在那两粒乳/头红肿热烫,已经碰都碰不得了,管勋背对着阮星,窸窸窣窣的鼓捣着身上的锁链皮绳,他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一点没解开,疼的呲牙咧嘴。阮星看不下去,将衬衣袖口解开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伸手掰过管勋的身体,两人四目相对,双双闹了个大红脸,明明刚才在拍摄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淡定,此刻却像两个初识人事的毛头小子。阮星平日里都是冷冰冰的,唯独跟管勋在一起的时候,连神情都变得生动起来。管勋索性豁出去了,四肢大敞的躺在浴缸里,跟个爷一样。阮星也不扭捏,利落的给他除了身上的男奴道具扔进了浴室的垃圾桶,那两个乳夹像是嵌进rou里去了,他不敢随便动,盯着看了一会儿,他推开门出去,留管勋一个人泡在浴缸里。李燕早就等急了,整个人坐立不安,连每天八点档的肥皂剧都看不下去,见阮星下来,忙凑过去拉住他的手,“孩子,可不兴干那种伤害人的事儿啊。”阮星揽过他的肩膀,笑了下,“怎么会,燕姨帮我找找药箱。”李燕想到那人身上青红交错的,赶忙去茶几下面拿出药箱递给他,不安的询问:“那孩子是谁啊,光腚被打成那样,怪可怜的。”阮星顿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燕姨你认识,是管勋。”李燕顿时瞪大了眼睛,指了指楼上,”你说是小时候经常来找你玩的那个小勋?“阮星点点头。管正午之前的财富地位不比阮家差,虽说管正午被逮捕,家产被封,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能混成这幅样子,李燕叹了口气,”这孩子受苦了,星星你不要再继续跟他闹脾气了,要帮帮他,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阮星没做声,轻轻推着李燕往厨房走。无需言语,李燕也顿时会意,脸上有了点笑模样,“你们是不是没吃饭?吃粥好吧?”“好,他喜欢吃rou。”8.被热水拥着,管勋疲乏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回是真睡着了,阮星再回到浴室的时候,就看到管勋无意识的往浴缸里滑,眼看着就要淹到鼻子。阮星紧走两步轻轻扶住他的脑袋,揽住他的腋下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他从架子上拿了浴巾把人裹住,扛起来走出了浴室。管勋迷迷糊糊的,嘴里下意识的咕哝着什么,阮星将人扔到床上,凑过头去听他说话,听完顿时黑了脸。“阮星你这个傻/逼……傻/逼。”阮星无奈的闭了闭眼,见他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之后就是喂水喂药,用棉签和镊子帮他摘乳夹,一顿折腾下来给他累了一身汗,管勋却睡的跟头猪一样,还打起了呼噜。阮星平时不会伺候人,也没有伺候人的机会,可到了管勋这儿却是无师自通了。李燕煮了一锅蔬菜瘦rou粥,切了一盘之前卤好的牛rou端了上去,坐在床边盯着昏睡的管勋看了好一会儿。“这孩子大变样了,比小时候还好看。”李燕笑呵呵的,想摸摸管勋的脑袋怕吵醒他又收了手,她一扭脸看到床头柜上的两个挂着铃铛的小夹子,好奇的拿起来晃了晃,“这是什么东西?还一对儿,耳环吗?”阮星尴尬的头皮发麻,他抿了抿唇,从她手上接过那两个小东西随手放在了柜子上,推着李燕往外走,“燕姨你累了,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