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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吃,却不想当着陈廷的面吐出来,只好勉强的咽了下去,眉头委屈的皱起来,“苦的,阿廷你认错了吧?”“苦的吗?”陈廷故作出一副惊诧的样子,挠了挠头发,又仔细看了看夹竹桃,“那时年纪小,恐怕是认错了,公子恕罪,要不要我去那些蜜饯来,清清口?”洛安歌舔了舔嘴唇,摇头,“没事……也不是很苦,咱们再转转,等会儿去吃午膳。”陈廷脸色有些不自然,他躲闪着洛安歌的目光,点了点头,“是,公子。”那边的侍卫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看那样子只以为洛少卿又再糟践院里的植丛,也没怎么在意,见他们又往里走,便继续跟了上去。午膳的时候慕轲从外边回来了,进门时看见洛安歌已经坐在饭桌旁动了筷子,不由得笑了,拧了把洛安歌小脸,半真半假的训斥了两句,“一点儿尊卑也不懂,不晓得等我一会儿吗?”洛安歌腮帮子鼓鼓的,抬了下眼,“我饿了,等不及你了。”“饿了?”慕轲坐到他身边,也拿起了筷子,“今天上午都干什么了?”其实洛安歌上午大致做了什么,侍卫们已经禀告给他了,但慕轲就是想亲耳听洛安歌讲,这样才够温情。洛安歌皱了皱眉,伸手按了按肚子,漫不经心道:“也没干什么,把你园子里的珍奇花草都拔了。”慕轲被逗笑了,也知道洛安歌是在说笑,便顺着他道:“拔了好,等春天来了都种上你喜欢的。”一旁侍立的王公公忍不住打了个战栗:太子殿下,您还记得您园子里都是西域进贡上来价值千金的奇葩异草吗?!洛安歌觉得自己肚子有些疼,但还是撑着跟慕轲说完,“那就多种些能吃的吧,桑葚什么的就很好。”慕轲忍俊不禁,“你就爱吃是吧?”洛安歌刚想说话,目光扫过桌上的琳琅菜肴,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捂住嘴干呕起来。慕轲霎时间便站了起来,轻拍着他的后背,急道:“怎么了?哪里难受?”“唔……”洛安歌只觉得胃里恶心,肚子疼得厉害,他攀着慕轲的胳膊想站起来,腿一软便倒在了他怀里。慕轲见他疼的满脸都是汗,心里愈发的急躁,厉声骂门口的小太监,“你们还在愣着什么?!快去叫御医!”那小太监被太子这样声严色厉的一吼,顿时就慌了神,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请御医。洛安歌急促的喘着气,死死的按着小腹,缩在慕轲怀里低低的呻吟着,“疼……肚子好疼,慕轲……我好疼……”“别怕别怕。”慕轲急得手都抖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还是王公公年纪大更稳重些,连忙过来扶洛安歌,低声道:“殿下,先让少卿进里屋躺下吧,御医很快便会到的。”“对,宵宵,我们先到里面去。”慕轲抱着洛安歌起来,洛安歌死死的抓着慕轲袖子,刚想站起来,肚腹中便一阵翻江倒海,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吐了起来。昏昏沉沉中他似乎觉得慕轲在焦急的叫他的名字,紧接着洛安歌就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如潮水般远去,黑暗就那样猝不及防的降临。第四十九章-治病不知过了多久,洛安歌才有了点儿意识,但并睁不开眼,连根手指也动不了,只是觉得有人将他扶起来,紧接着有很多的带着苦味的水灌进了嘴里。洛安歌很抗拒,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这些苦水灌进了肚子里,让他愈发的想吐,喉咙痉挛了几下,便侧头吐了出来。身旁便是一阵忙乱,喧杂之中有人抱住了他,拿着毛巾轻柔的为他擦拭,洛安歌觉得那人身上很暖,忍不住向他凑近了些。慕轲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又惊又喜,但又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了他,只能压低嗓音,轻声问道:“宵宵?宵宵,你醒了是不是?”洛安歌费力的动了动手指,艰难的侧了下头,“……苦,难受。”慕轲连忙搂住他,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这水是给你催吐的,把有毒的东西吐出来就好了,别怕。”“……有毒?”洛安歌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什么毒?”慕轲看向一旁的御医,那御医连忙上前,低声道:“洛少卿的症状是呕吐,腹痛,并带有晕厥状,恐怕是误食了夹竹桃,所幸食量不多,又救治的早,要不然……”慕轲听得一阵后怕,看洛安歌这个凄惨的样子也不好斥责,只好耐着性子轻声询问:“你什么时候吃那东西了?不知道夹竹桃有毒吗?”洛安歌眼睫动了动,却没有回话,十分疲惫的往慕轲怀里钻去。慕轲赶忙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等你好了再说。”说完又看向御医,“这都吐得这么厉害了,毒物都该吐干净了吧?怎么他还是如此难受?”那御医面色有些为难,看了看四周才上前一步,抹了把汗,低声道:“殿下,医者仁心,微臣就说实话了,这毒物可能已经渗入肠道,得用药水从下面灌洗,殿下……”慕轲的脸色僵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向洛安歌。洛安歌并不怎么明白灌洗肠道是个什么法子,他现在只觉得晕头转向,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疼,痛的他眼前发黑,感觉马上要去见列祖列宗了。慕轲见他如此难受,也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沉声吩咐御医去准备器具和汤药,又叫人去将浴房收拾出来。洛安歌昏昏然的被慕轲抱进了浴桶,碰到微凉的木桶时才惊醒了些,抬起眼皮低声问道:“……要干什么?”“给你治病。”慕轲拿过那纤细的鹤嘴口,涂了些脂膏在上面,又低头亲了亲YDJ。洛安歌的耳朵,“别怕,不疼。”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鹤嘴口缓缓插入洛安歌体内。洛安歌没经过这种事儿,只觉得那里又凉又胀的难受,不过还能忍受,因而只是不满的嘀咕了几声。但后来灼热的药水涌了进去,洛安歌便受不住了,挣扎着要摆脱那东西,被慕轲一把按在怀里安慰:“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马上。”太子殿下嘴里说的马上,足足折腾了洛安歌半个时辰,药水前前后后灌了好几遍,洛安歌本来在病中就难受的很,这会儿更是委屈的不行。他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晓得太子是在为他清毒,只觉得自己又受了欺负,当下便张嘴去咬慕轲的肩膀。可惜病人到底没什么力气,那小尖牙磨了半天连衣裳都咬不穿。洛安歌愈发气了,呜呜的呻吟着,抬手去打慕轲的手臂,但胳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慕轲任由他在怀里折腾,手上的动作倒是很利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