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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好几遍的信是你写的话,一定会把咱俩活活打死喂狗的!”阿鱼也被吓得手足无措,连连点头,“公子放心,我一定保密,绝对不外传!”洛安歌郑重的点点头,然后又缓和语气,“这次真的很谢谢你,这样吧,以后的月钱加倍,每月多加两天的旬休,好了,出去玩吧。”阿鱼兴高采烈的谢了恩赐,跑出去找旭子玩了。洛安歌便继续看起了书,看着看着就有些困乏,他大病初愈,近几日精神短,总是容易疲惫,看了没几页就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睡了过去。他有点儿认床,趴在这种地方就睡得很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靠近,有什么柔软轻盈的东西落在了背上。洛安歌警惕的睁开眼,看见是慕轲,便又放松了下来,闭上了眼,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慕轲忍俊不禁,把小毯子往洛安歌身上拽了拽,低笑道:“还早呢?都下午了,本来打算抱你回房去睡,谁曾想一碰你就醒了。”洛安歌讶然的坐直了身子,“我睡了这么久?”扭头去看窗外,天色竟然有些橙红,都快黄昏了。“我,真是……”洛安歌按了按额头,有些无语的瞪了慕轲一眼,“肯定是那些天里被你养懒了,现在才这么嗜睡,你是何居心?!”“我是何居心?”慕轲又好气又好笑,扭着洛安歌的脸骂道,“那段时间里你天天跟我撒娇,早上不愿意起床,中午一睡就睡到晚上,我是心疼你才放任你睡的,现在反过来怪我?嗯?没良心的!”一提起这事儿,洛安歌忽然有点儿尴尬,讪讪的扭开脸,不知道小声嘀咕了两句什么,总之不会是好话。慕轲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媳妇背地里说几句坏话又怎么了,他乐在其中。慕轲在洛安歌身边坐下,伸手揽住他,笑道:“我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来着,忙着忙着就忘了。”洛安歌浑身一僵,如临大敌,“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难道慕风是你亲儿子?!”“……”慕轲恼怒的拉过他来亲了一口,“瞎说什么,慕风要是我亲儿子,那他就是你生的!”洛安歌被驳得一时哽噎,慕轲看他愣着,趁火打劫,又把人抓过来亲了好几口,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事跟慕风没有关系,是父皇,他同意我们俩在一起了。”洛安歌一时没有倒过这个弯儿来,迷惑的看着他,“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不一样。”慕轲兴致盎然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父皇接受我以后只要你一个人了。”他说的是接受,而不是允许,也就是说,不管雍徵帝的态度如何,慕轲的想法是不会改变的。洛安歌一惊,不可置信道:“陛下同意你以后不纳妃了?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慕轲有点儿不高兴,“难道凭你夫君的口才,还不足以打动他吗?”慕轲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无法无天的威胁了雍徵帝一番,他非常聪明的把自己修饰成了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二十四孝好儿子,最后他又说道:“本来想立刻告诉你你这个好消息的,结果一回东宫……”后边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了,洛安歌思索了一会儿,犹豫道:“那以后怎么办呢?你登基之后,难道真的要慕风来做太子?”“你觉得呢?”慕轲反过来把问题抛给了他。洛安歌有些纠结,“说到底慕风是外姓人,传给他确实不妥。”慕轲笑了一下,“我也是这样想的,登基以后,我会在宗室中挑两个有资质的小孩来教养,至于慕风,他也算有功,到时候封个王位便是了。”洛安歌点头,“如此甚好。”“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儿别的。”幕轲得寸进尺的把洛安歌按进怀里,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之前洛安歌特别怕人的时候,只有缩在幕轲怀里才能安心。“你想说什么?”洛安歌在幕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心里莫名发虚,生怕阿鱼写的那封信东窗事发了。没想到幕轲笑了笑,竟道:“给你说个亲怎么样?”“咳咳!”洛安歌一口气差点儿没倒上来,一把推开幕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涅崽?!”“怎么,你还嫌弃我?”幕轲莫名的委屈,“难道我还配不上你了不成?”“……”洛安歌无语凝噎,扶着额头半天才道,“当初我们洞房过,虽然那时我宁可选那个五大三粗的伙夫也不想选你。”幕轲也想起了那次啼笑皆非的选亲,十分受伤:“你把我跟那些丑八怪比?难道我已经年老色衰,不足以激起你的兴致了吗?”洛安歌瞅了瞅对方那英俊光洁的脸,忽然笑道:“长相勉强过关,不过,想要和我攀亲,得看看你的聘礼丰不丰厚。”“丰厚!绝对丰厚!”幕轲瞬间来了精神,饿虎扑食一般的将洛安歌压倒在桌子上,坏心眼的俯身去咬他白皙的脖项,邪笑道,“不但丰厚,还又长又粗/又硬,宵宵,趁现在有空,就让你见识见识?”“……流氓!”作者有话说完结了,撒花花o(*////▽////*)q有空会写一点番外的欢迎大家移步新坑,求收藏鸭番外-对不对呀,爱妃洛安歌被人从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从头到底都已经湿透了,脚一沾地身上的水就往下落,地上湿了一大片。深秋的小寒风一吹,洛安歌简直浑身都在哆嗦,一抬头看见慕轲阴沉沉的脸,哆嗦的更厉害了。洛安歌就裹着下人刚递过来的小毯子,灰溜溜的打算跑,被慕轲一把拎住后脖子拽了回来。“大冷天的——”慕轲磨了磨牙,言语之间愈发的狠戾,“你往池子里跳干什么?!”“我,我这个……”说实话,慕轲真的发火儿的时候,纵使是洛安歌这样恃宠而骄的,也会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更别提现在今非昔比……洛安歌一垂眼就能看到慕轲身上的玄色龙袍——这人是刚下朝回来,一听到他落水的消息连衣裳都没来及换,就急匆匆的赶来了,难怪脸色那么难看。洛安歌艰难的咽了咽,颤巍巍的竖起一根手指,“我可以解释一下……”这件事的起因很简单,庆历十四年,距太子慕轲登基,太上皇到江南颐养天年已经过了两个年头,这些年里天下太平,如同湖水一般波澜不惊,像御膳房里不放盐的红烧肘子一般没有滋味。洛安歌被金屋藏娇,日日呆在乾清宫中无事可做,尤其是慕轲登上皇位之后,愈发的忙碌了,洛安歌连个招惹的人都没有,于是开始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