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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遭罪还烦人。”顾淮笙心情复杂:“……那我这还挺幸运的呵?”待顾淮阳给抹完药就站了起来:“淮阳……”“麻朵搞定了。”顾淮阳左右前后的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这才压低声音继续往下说道:“已经按照计划给安排上了,盈盈那边会亲自调教,随后秘密送往乔家庄子,再以远亲侄女的身份,被接往查家,查良镛那边乔家也接洽安排好了,正好能赶上选秀。”顾淮笙听罢缓缓点头:“之前不是很烈性么?怎么突然就点头屈服了?”“自然是二哥让人送的那份大礼,让她睹物思亲,幡然觉悟了。”顾淮阳将药膏盖好,放到顾淮笙手里:“这药膏你拿回去用吧,抹个两三次就好了。”顾淮笙没有拒绝,把药膏收进了袖子里。“二哥要去见一见吗?”顾淮阳问。“见。”顾淮笙点头。顾淮阳便将他引去了暗道,看着顾淮笙进去后便扭动机关关上了暗门,眼睛警惕地左右前后的瞥瞥,没发现异样,才坐回去开始卸妆。而另一边,顾淮笙已经出了暗道,进了隔壁别院。“顾大人。”接待的依旧是香儿。顾淮笙点点头:“人在何处?”香儿领路:“顾大人这边请。”第45章最后一次机会第45章最后一次机会香儿并没有将顾淮笙领去教习的地方,把他领去前院堂屋,奉上热茶后道了句稍等,就躬身离开了。不过顾淮笙并没有等太久,盈盈就带着麻朵走进了堂屋大门。“大人。”盈盈瞥了麻朵一眼,快走两步到顾淮笙跟前,盈盈一拜。麻朵站在门口看了顾淮笙须臾,没动也没说话。顾淮笙任由她看,端起茶盏捏着茶盖漂了漂浮茶,却并未饮用,嘴角始终噙着似笑非笑,分明不觉阴冷,却直教人看着就不由自主脚心窜凉,腿肚子打颤。盈盈瞥着顾淮笙的神色,正要训斥麻朵,就被顾淮笙铛地落盖声给打断了。好在麻朵这时终于有了反应,敛裾上前,屈膝盈盈拜了一礼:“顾大人。”顾淮笙这才撩起眼皮,温和亲切间却又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冷凌冽:“听闻你在学规矩?”“回大人。”麻朵说着蹩脚的中原语:“是的。”顾淮笙这才放下茶盏,正眼瞧人,低低笑了一声:“不错,气质体态,眉眼风情都有了,就是这口音还得好好练练。”“大人放心。”盈盈道:“她学习东西挺快的,就是口音这点有点……不过教引嬷嬷已经在纠正了,诗词歌赋每日熟读,想来要不了几日便能克服改正过来。”顾淮笙抬起右手,漫不经心地掐了掐指甲,点点头再次看向面前低眉顺目的麻朵:“会让你顶替真公主远赴和亲,你应该知道最后的下场,苗疆从一开始就推你出来做了这个牺牲品,你从不从,都终将一死。”麻朵抬起头来,目光沉沉阴郁的看着顾淮笙。顾淮笙迎着她的目光,勾起嘴角:“我们中原有一句古话,好死不如赖活着,而这条生路,只有我顾淮笙能够给你,也给的起,只要你不生二心,按我的计划行事,你和你的家人,自能平安。”“哼,说的好听。”麻朵终于还是没能憋忍住:“我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没有。”顾淮笙身体后靠,摊手。“所以什么生路死路的,不过是成王败寇,我麻朵落在你手里,我认栽。”麻朵攥着拳头的手掌一翻,露出手心蠕动的蛊虫,目光却挑衅地紧锁顾淮笙的反应,见他泰然自若无动于衷,才给攥拳收了起来:“只要你说话算话,事成之后放我母亲弟弟,圆我家人团聚,别说嫁祸下毒,便是屠城亦无所谓。”“口气够大啊小姑娘,不过,我喜欢。”顾淮笙拍拍手掌,站起身来:“此次虽然是让你以选秀的途径进宫,但你的目标可不止是那位,我要的,是逐个击破,懂吗?”“明白,盈盈……盈盈姐已经告知过我了,顾大人放心,麻朵知道该怎么做,一切但凭顾大人指示。”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麻朵这才端正态度,受了几天的教习,跟顾淮笙这一通较量对决,又被打回了原形。顾淮笙看在眼里,却没有出言责难:“总之呢,路我给你了,要怎么走就看你自己了,这是条生路也是死路,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成,你们阖家团圆自此过安稳日子,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你很聪明,我很看好你。”“我要多谢顾大人赏识吗?”麻朵挑眉。“不用这么客气。”顾淮笙摆摆手,转身面向盈盈:“这里你多费心,辛苦你了。”盈盈福礼:“盈盈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不辛苦,再说,能为大人做事,也是盈盈的福分。”顿了顿,才问道:“大人……这是要走了吗?”顾淮笙点头,便见盈盈冲香儿示意的颔了颔首。香儿会意,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抱了个布包回来。“大人,这是奴婢给奴儿做的鞋子,还请您帮忙转交给他。”香儿递上布包:“奴婢知道他现在人在将军府不愁吃穿,可毕竟是一直当弟弟宠着的人,心里怪想他的,可我这做jiejie的,旁的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也就会这么点手艺,他……前些日子见他长高了些,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奴婢这都是估着尺码做的,也不知合不合脚。”“成,给我吧。”顾淮笙接过布包:“奴儿有你这样的jiejie挂念着,也算是这孩子的福气了。”“奴婢谢过顾大人。”香儿闻言腼腆的笑了,屈膝行了个礼。从别院出来,顾淮笙这次没有再刻意走大堂绕,告别顾淮阳后就直接走偏门离开了。走在大街上掂着手上的布包,才忽然想起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顾淮准跟奴儿了,自从那天顾淮准把奴儿抓去军营后,至今还一次没回过。见不见的,以前顾淮准出征打仗一去就是三年两载,都习惯了,但近来春闱舞弊案几乎血洗六部上下官员,朝堂震荡正值多事之秋……六部血洗,各方势力被洗盘,在这争夺先利的紧要关头,谁都不会安分。虽一切皆在计划掌控之内,但会出现难免疏漏的情况,别的都好说,可别因此牵连到军中才好。尤其想到上辈子顾淮准就是死在权利角逐下,顾淮笙一颗心愈发七上八下起来,就怕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自家大哥再步了上辈子的老路。如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去看看才放心。顾淮笙正想的入神,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惊得他立马转身,然后就看到赵越柱头似得杵在那。“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