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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里面的人,在大定之前,都是安全的。不用分心家里那边,顾淮笙便彻底留在了驻营,开始与赵越一起,召集将士,商议大计。翌日傍晚,太子梁王大军果然赶至临城,未费一兵一卒,就被闻讯而至的知府客客气气开城门迎进了城,不战而降。大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临城,太子一众并无停留休整,马不停蹄便直攻京城而去。而与此同时,顾淮准率领的大军,也随后压轴,奔波在了回京的路上。第115章滋润的不错第115章滋润的不错“报!太子梁王大军攻破城门!”“报!军队直白皇宫,宫里那边调了禁卫军,但两军对垒,实力悬殊,最多支撑一日,宫门就会破开!”“报!太子梁王被虎翼军自后方突袭围攻,与禁卫军前呼后拥,太子身亡,梁王被捕,败了!”……一道一道的消息快报传到驻营,眼看着太子梁王从势如破竹到一败涂地,所谓情势逆转,不过如此。然而这一切,都在顾淮笙赵越的算计之内。正因一切尽在掌控,反而心态淡然,便是这种激奋人心的时刻,两人居然还有闲情雅兴,开局下棋。这棋一下还没完没了,他俩是乐此不疲,旁人却是看不过去了。待小兵报完离开,一副将便站了出来:“王爷,两军对垒之际,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如今大势已定,吾等又该如何?”赵越却没应那副将的话,而是抬眼看向顾淮笙。顾淮笙勾唇落下一子:“再等等。”话音刚落,帐外就响起了传报声:“禀报王爷,宫里来人,求见顾大人!”两人闻言停下落子动作,对视一眼。赵越将手里的白子扔回罐子里:“进来。”帐子打起,两人疾步而入,不是别人,正是查良镛和向志。见状,顾淮笙忙起身拱手:“查大人,向大人。”二人亦拱手:“臣见过烎王。”顿了顿,才转向顾淮笙,还礼:“顾大人。”查良镛更是端详着顾淮笙调侃:“顾大人红光满面,想来是这山水宝地养人,被滋润的不错啊!”向志相对拘束些,闻言也不附和,只在一旁但笑不语。但还是察言观色地瞥着顾淮笙跟赵越神色,怕查良镛口无遮拦惹人不高兴,见两人神色无异,才放下心来。“那是我家王爷养的好,跟山水屁关系。”这里也不是京城,都是自己人,顾淮笙也懒得端着,查良镛敢打趣,他就敢接,反正放眼朝野,论脸皮厚,没人能比过他去,往往正是这样,最后尴尬的都是调侃之人。查良镛就被顾淮笙没脸没皮搞的挺尴尬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二位大人赶过来,可是京中已安排妥当?”最终打破尴尬的还是顾淮笙自己,谈起正事,他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已经安排妥当,只等计划行事。”查良镛道:“吾等接到顾大人密信就赶过来了,这么急着叫咱们过来,可是计划有变?”“嗯。”顾淮笙点头:“我们之外,还有一双眼睛隐藏暗处纵观全局,我与王爷查了许久仍无所获,在明朗之前,咱们需谨慎行事。”两人闻言,心中一惊,愕然便都挂在了脸上,但随即就变成了凝重。顾淮笙笑了笑:“不必紧张,眼睛再利索,也有看不见的死角,只是这样一来,未免被动受制于人,有些事,得加快动作了。”“顾大人请讲。”查良镛道。“麻朵那边,还是温吞了些,这可不符合她性子,这女人啊,狠起来是穿肠毒药,可柔起来,便是芙蓉酿,且痴且醉,就是缺那么一些清醒,也不想想,这皇家,哪来的真情实意。”顾淮笙敛敛衣袖,看似漫不经心,神色间却透着狠厉:“不过小女儿嘛,也理解,查大人近来走动的近些,还要好好规劝才是。”查良镛一听就明白过来:“顾大人这是……让她这就动手?”见顾淮笙点头,又道:“可顾将军那边……”“这个不必cao心。”顾淮笙道。闻言,查良镛便不再多问,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交代完查良镛,顾淮笙方才看向向志:“至于京畿禁卫那边,就有劳向大人费心了。”“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向志对赵越拱手:“只等王爷令下。”顾淮笙也不介意向志的态度,点点头便问到了别的:“田大人那边如何?”“都是一些趋炎附势之辈,谁强就臣服谁,田大人这份差事啊,算是最轻松的。”查良镛接着道:“麻朵那边虽然动作慢了些,但并未真敢忤逆而为,赵邑身体每况愈下,虽有太医掩护说是cao劳过度导致,但朝上晕倒也有两次了,脸色是日渐难看,大臣们明面不说,心里都有数着呢,都私下猜测他是身染恶疾,怕是命不久矣,两相对比,只要不傻,自然有数该站什么立场。”第116章尘埃落定第116章尘埃落定查良镛所言不差,朝中眼下大半官员都主动站到了赵越这边,而不安分之辈,如梁王,萧薛二家,早已被连根拔起,剩下一些乌合之众压根儿不成气候。在查良镛等人的领头煽动下,原本暂压的各地灾情案综又被摆到了明面上,一天天磨得赵邑焦头烂额。而与此同时,新皇昏庸,治下无道的悖论,也在民间暗涌流传开来,甚至到后来愈演愈烈,开始上升到真假天子论,茶肆酒楼,街头巷尾,便是几岁小儿都能侃侃而谈。消息传到赵邑耳里,气的他一口鲜血喷出来,人就昏倒在了金銮殿上,自此卧榻不起。赵邑这病来的莫名,发的突然,等他意识到不对,早已没了机会深究,且不说每天昏迷比清醒的时间多,便是醒着,也是势去人凉,身边除了福安那个小太监,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活着已是苟延残喘,更遑论别的。“……该死,该死的……贱人!”福安正在倒水,听到动静忙跑到床前,倾身去听,却只听到一串呵呵气音。“皇上,您有何吩咐?”福安半天也没听明白,便恭敬问道。赵邑闭了闭眼,放弃了。福安正要再问,就听闻一阵脚步声传来,转身便见麻朵一身华丽的走了进来。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赵邑看到她,突然就激动挣扎起来,一双凹陷的眼睛瞪如铜铃,煞是吓人。麻朵瞥一眼杵在床前手足无措的福安,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出去。”福安虽然怕,但对赵邑的忠心还是促使他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只是低头佝腰,没敢看麻朵。麻朵勾勾嘴角,也不在意,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