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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看见对面舞蹈镜有一道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背后。吴钦被吓得倒了口气,急厉道:“谁!”喘息声越来越重,那人向前踉跄了两步忽地支撑不住似的轰然倒地,手脚微微抽搐宛如苟延残喘濒死的野兽。呼吸声渐轻,慢慢没了动静。……死了?吴钦瞪着眼手脚冰冷还没缓过神,快速思考着解决的办法,手机坏了没办法报警,这么晚了还下着大雨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帮忙,毕竟人命关天,只好……他大着胆子挪过去,喊了好几声伸出手指贴着那人的颈动脉默数,这人体温高得简直不正常,没了灯光室内的光线很差,吴钦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大约是个长相很周正的男人。默数五秒之后吴钦不作犹豫松开了他的衣领和裤带。在胸骨中下摩挲了半天才找对了位置,左手掌先贴着胸`部,继而两手交叠,双臂伸直,用上身的力量用力按压着。按压完后,手垫着他的脖子抬高他的下颌,深呼几口气掰开他的嘴准备做人工呼吸。他靠近的时候却又重新听见了那人的呼吸声。吴钦很高兴,心肺复苏他只在课上对假人做过,真的用来救活人还是头一次:“你,你醒了?你还好吗?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出去找人……”吴钦的胳膊被一只guntang的手大力抓住,力道之大像要捏碎他的骨头,猛地一把拽过他禁锢在怀里翻身死死压zai身下。压着他的男人神志不清翻来覆去地重复:“我的……你…我的……”44吴钦后脑勺着地,眩晕着眼前一片模糊,等到刚能看清一点东西,下一刻他就被那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那人要做什么,看不见东西使他的其他感官异常敏锐警觉起来,他动了动身子,突然呼吸一窒,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如凶器一般抵着他,充满力量蓄势待发。这人原来是个变态!虽然迟钝可他不傻,他晃了晃脑袋用力推拒着身上的人,握着拳头不要命地砸向他。可他的胳膊轻而易举地便被人擒住,接着猛地咔擦一声,待到有所意识的时候,整条左臂已经以一个惨烈的方式扭曲弯折着,吴钦弓起身体痛得失声,脑海里一片轰鸣。裤子被粗暴地扯下来,还带着湿意裸露在外的皮肤经着那人密密麻麻的触碰,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那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恐惧,本性中似乎是怜惜他的,不再那么疯狂微微松了束缚只是手上的动作没停。吴钦忍着剧痛,咬牙下狠劲抬腿给了他一脚,挣扎着从钳制住自己的强势力量中逃脱出来。但他抱着自己的左臂往前爬了没两下便在自己的惊叫中被拽着脚踝拖回去。那个魔鬼彻底失去了耐心,急不可待暴躁愤怒地想完完全全毁了身下的人。“求你……别……求求你,不要……”吴钦的哭泣请求如细针一般挤进他混沌的意识中,脑袋像被划出道裂缝一样疼得厉害,然而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容思考不容理智,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暴躁,痛苦,潜意识里的微弱抵制却仍旧无法撼动穷凶极恶的欲念。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让你不要再说了!吴钦觉得自己像被一把不留情的利刃拦腰斩断,他被捂住嘴巴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眼睛明明被遮住却好似能看见荒诞的一切,好似看见教室里四面八方的巨镜都在将他所遭受的一遍一遍无休无止的重现。耻辱无处逃遁。……空前的仓惶中他仿佛又听见了那个逼迫他回忆起这一切的声音:“原来这就是你所畏惧的么?……吴钦,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忘记恐惧,只有恐惧和恨才能证明,你真正活着。”45吴钦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在飘摇之中,他闻见像是公交车上呛人的汽油味道,听见刹车带摩擦地面,车被猛地停住,他控制不住惯性地往前倾去,然后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熟悉安心的怀抱,没事了,没事了。吴钦困倦不堪,睁开眼便看见了李以衡的脸。吴钦捏了捏眉心:“到了吗?”李以衡将他半抱起来,主动把胳膊垫在他脖子下让他枕着:“还有一会儿,你可以再睡一觉。”吴钦晃着脑袋,枕着他的胳膊似又要沉沉睡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天像嗜睡症发作一样,就没个清醒的时候,还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简直心焦力瘁苦不堪言。“李以衡,你那天回来我房间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吗?”李以衡以为他睡着了,吴钦却忽然闭着眼问道。李以衡好笑道:“不然呢,你那时候给我拨了个号就突然挂断了,我怕你有事冒着得罪祖宗的风险赶回来,谁知道当晚回来了你居然打着呼噜在睡。”吴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到现在还不能确定,那晚看见吴妄是不是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实在莫测,所以自己过度提防他而产生的臆想,那晚大部分的记忆都像是被虚化掉,错乱模糊着。大概真是做梦了吧。唉……烦得很。吴钦在烦躁中睡了一觉又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辗转奔波要去的地方,终于到了。不大不小三间小瓦房组成的庭院,东北角是片小园圃,还搭着简易的塑料棚,种着瓜果蔬菜。吴钦发现里面似乎还零零碎碎栽有几枝不知名的花,在严冬中被人为的呵护着颤颤巍巍地开了花。一阵饭香飘来,一间不起眼的瓦房上砖砌的烟囱里升起烟气。李以衡让吴钦先进堂屋,自己一弯腰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吴钦听见了在案板上切菜的声音,那个熟悉的频率,一听就是李以衡在cao刀。几间屋子隔的不远,厨房里那两个人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吴钦能听得一清二楚。两个声音,李以衡和一个只听声音就十分温柔的女人。他们的家乡话很软,吴钦还是第一次听李以衡这样讲话,语调绵绵的,末尾总要微微有一点上扬。吴钦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吴钦坐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太不客气了,初来乍到上门见面应该先礼貌地问候一下才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厚帘走了进去:“阿姨,您好我是……”吴钦抬头看见那个温柔女人的一瞬间,卡了壳一般说不出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头上在冒烟,拼命压抑住狂喜让他想呐喊跺脚,手足无措。“我是……我是您的脑残粉,关月老师您好!”关月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