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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早饭,馒头谁家不会做,也就是虾酱,做多了怕是不好买,这个不比rou。”陈原冬觉得阿父说的五十个挺好。事情就这么定了,先做五十个看看市场。陈原秋觉得虾酱馒头很好吃,比阿爹做的rou包子还要美味。待晚饭他吃到三哥做的灌汤包时,顿时就惊呆了!“这是什么神仙包子啊!”真的好好吃!之前陈玉平做的美味,家里人都觉得好吃,还能抽出心思来形容怎么好吃。可是这灌汤包啊,是完全没有心思讲话了,脑子里只剩下它的鲜香味美,还烫嘴,不能走神不能说话,一个不注意会烫着舌头。一家子埋头全神贯注的吃着灌汤包,陈玉平看了眼,笑得眉眼弯弯,从心底滋生出一股极大的满足感。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第8章卖虾酱馒头和卖红烧rou卤猪蹄不同,虾酱馒头的名声没有打出去,目前没见哪个上门来特意买。因此,陈玉平和陈老爹商量着,索性在屋前的老树下支个摊,把虾酱馒头摆出去,也不吆喝,路过的村民瞧在眼里,有好奇的过来瞄两眼,兴许会有人掏钱买。待快要进午时,会有一波来买红烧rou和卤猪蹄,到时候虾酱馒头应该能买些出去。拢共才五十个,若卖不动,中午和晚上就不煮饭,烧两菜配着馒头吃。看情况不对,明儿少做些,慢慢来。陈老爹做好馒头,就丢开了灶屋的事,转身忙活其余琐碎。吃过早饭,他上二儿子家,帮着拾掇拾掇,完事后,就扛了锄头下地干活。屋里屋外有阿爹帮衬着,柳桂香除了带娃基本没什么事,她抱着巧妞儿上老屋来。“平哥儿,我在这外面帮你守着摊子吧。”陈玉平在灶屋里张罗着红烧rou和卤猪蹄,听着说话声,搁门口往外看了眼:“二嫂帮着照看照看,是再好不过了。巧妞儿坐得住吗?”“坐得住,我抱着她来回走动走动,对了,平哥儿帮我把巧妞儿的窝箩拿过来,一会她睡着了,我直接放进去。”乡下省事儿,直接用稻草小棉被在箩筐里垫个窝,几个月大的娃儿睡里面正好合适。摊子没什么人光顾,柳桂香闲着就做针线活。巧妞儿没睡,也把她搁窝箩里,边做针线活边逗她玩儿。巧妞儿很乖,少有哭闹的时候,一逗她就笑,小胳膊小腿乱挥乱蹬着,模样儿可爱的很。在柳桂香眼里,自家的娃娃,是哪儿哪儿都好看,全村的奶娃娃里头没谁比得上,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小娃儿。她是这样想的也对着巧妞儿这样说,眉眼含笑温柔又慈祥,轻细的声音宛如初春的风又暖又软。巧妞儿听不懂但不妨碍她笑,看着娘亲,咧着嘴儿笑得可欢喜了。“原冬媳妇,你这卖得是什么?”“老婶儿是虾酱馒头,平哥儿前阵赶集时也卖过的,一文钱一个味道特别好。”“这馒头还要一文一个?谁家不会做还是咋滴。”“馒头谁家都会做,虾酱可只有我家平哥儿做得出来,你是没尝过,不知道滋味有多好,尝过的都说好吃,瞧瞧我家平哥儿做的红烧rou和卤猪蹄每天都不够卖的呢。”娘亲和别人说话,巧妞儿有点儿哼唧,表示着自己的不满。柳桂香熟练的用手轻轻晃着窝箩,扭头对着巧妞儿笑:“乖妞儿,阿娘在帮你三叔卖馒头呢。”老婶儿没过来卖,倒是路过的另一个乡亲,他吃过这虾酱馒头,听了这对话,乐颠乐颠过来了。“我还以为平哥儿不卖虾酱馒头,给我来两个,我家哥儿这两天胃口不太好,都没怎么吃饭。”柳桂香认得,这是本家的二叔:“灿哥儿还没好利索呢?镇里的大夫怎么说?”“病是好得差不多,就是没甚胃口,可能是近来喝药喝得多,医馆里开的药,我光闻着就受不住。”闲话两句,本家二叔给了钱拎着两个虾酱馒头走了。“平哥儿。”柳桂香眉开眼笑的冲灶屋喊:“今个可算开张了。”灶屋没甚事,只剩下看火候,陈玉平走出来和二嫂说着话,顺便将巧妞儿抱怀里逗她玩。片刻功夫,又来了人想要买虾酱馒头。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波,这就有些讷闷了。柳桂香好奇的问:“你们是怎么知道平哥儿摆摊卖虾酱馒头呢?”“将家老婶儿在村口榕树下说叨这事,说你家想挣钱想疯了,一个馒头卖一文钱,谁家还不会做馒头怎么的……一张嘴啐的很,让大伙儿给怼了回去。”“她惯来就是这小鼻子小眼睛模样。”“一文钱一个的虾酱馒头,碍着她什么事了,又没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掏钱买,你情我愿的事。”“瞧着陈家挣钱,她眼红呗。”这话一出,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红烧rou和卤猪蹄做好后,陈玉平将它们端到了外面的摊子上放着,盖了层薄薄的纱布,浓郁的香味透过轻薄的纱布一点点的弥漫飘散,随着风越飘越远。柳桂香笑着打趣:“一会该忙活了。”“也就忙一会。”果然没多久了,就有不少人匆匆忙忙的往陈家屋来。老远就喊着:“平哥儿你怎么直接摆出来了,卤猪蹄我要两个,给我留两个,昨儿前儿都没买着。”“红烧rou给我留两块,卤猪蹄留一个。”“光喊算怎么回事,谁跑得快给了钱才算数,平哥儿你可不能听他们的。”“嘿!你个小崽子,老子年轻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你一言我一语连拉带拽,一群人倒是热闹的很,要说这孩子心性啊,不拘哪个年龄段,老少都有呢。“别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见人群快要到跟前,陈玉平赶紧说话:“除了红烧rou卤猪蹄还有虾酱馒头,没吃过的可以买个尝尝味道,保证不会失望。”“平哥儿我的两个卤猪蹄可得给我留着。”顿了顿,老叔又说:“这里头就我辈份最大,你们可悠着点!”“对,尊老爱幼,我辈份最小的,叔叔伯伯们得爱幼。”“边去,就数我年龄最大,我有说什么吗?一个两个都老实点,连我这老胳膊老腿都跑不过,哪来的脸瞎嚷嚷。”排着队,也没见安分,吵吵嚷嚷,热闹中透着股说不出的亲近来。乡亲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有真正生气的,就是凑着趣儿乐呵乐呵。“连馒头都有买,我这是彻底清闲了,就着虾酱馒头吃卤猪蹄喝点儿小酒,妙啊!”“自打平哥儿卖着吃食,我这兜里是日渐消瘦。”“旁的不说,卖酒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