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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诚捏住元良胸前的点用了下力。“啊……”元良扬了扬头。“叫我的名字……”耳边的声音太诱惑了,元良感觉自己被迷了心魄。“……季……季修诚……”元良轻喃出声,“唔……慢……啊……慢一点……”季修诚在他耳边轻轻笑了,笑的元良心里痒痒的。“乖孩子……”季修诚还记得元良不让咬脖子的事情,他除了咬耳垂就是咬肩膀,时不时还亲一亲元良的后背。季修诚还在元良腿间奋战,元良已经先射在季修诚手上了。正好可以两只手都伸到胸前去了。“别……别弄了……”元良喘着气,“唔……”季修诚坏心眼的又是捏又是揉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元良下床给他脸色的样子。“舒服吗?”季修诚又问道。“唔……啊……”元良双手扶着墙,可能是已经开了口的缘故,便不再咬手了,只是还是叫的比较克制。“想要你享受的叫出来……可以吗?”元良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摇头。好吧,慢慢来,不急。季修诚终于在元良的腿上射了,喷到墙上又溅回元良身上,也有一些顺着元良的大腿往下流。季修诚有点舍不得的又在元良的腿上蹭了蹭,低头才看到刚刚用的地方都红了。季修诚有点心疼。“疼不疼?”季修诚问。“有点麻……唔……”“乖。”季修诚抚了抚元良的背,指尖在脊柱上游走,仿佛在安抚一只猫。元良有点腿软,还有点木,他觉得站着都有点费劲。“要我抱你洗澡吗?”季修诚从身后把元良抱了个满怀,又抬手挑了挑淋浴的方向,然后元良的头就搭在他肩头了。“我能吻你吗?”季修诚问。元良张着嘴呼吸,好半晌才,“唔……”了一声也不知道算不算答应。“我当你答应了。”季修诚笑了笑,飞快的吻了一下元良的唇,见元良没有打他,便开心起来。“乖孩子,洗澡了。”第17章浴缸弃尸案(4)抓捕啦!元良有点累了,他懒得计较季修诚的行为,任凭他抱着自己给自己洗澡。衬衣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季修诚没脱自己的衣服,也全都淋湿了。“头发干了再睡,小心感冒,明天一早先搬宿舍?”“嗯,明天早上搬吧……”元良站在洗手台旁边擦头发,“技术组在加班?”“对啊,尽快查完唐梁的电脑能尽早锁定凶手。”季修诚把地上的衣服捡了捡丢进洗衣机里,“我刚给技术组叫了外卖,案子完了给他们放假。”元良没接话,擦好头发看向季修诚。“怎么?”“我不想裸奔回房间拿衣服。”元良皱着眉有点不高兴。季修诚道了歉就出去了,他身上的湿衣服没脱,走起路来还滴水,元良心一软就叫住了他。“算了,我去拿吧……”元良的手穿上妥拖鞋,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踏了出去。季修诚笑了笑就把湿衣服脱了也塞进洗衣机,然后抽出毛巾擦身上的水。元良回来的很快,他自己穿了身普通的家居服,还给季修诚拿了套睡衣,然后就扭头出去了。哎呀还不好意思,季修诚心想着。客厅的手机响了,元良递给刚套上裤子的季修诚。季修诚一看号码就赶紧接了。“小赵,有发现?”小赵是网络技术组长,他就是主要在查唐梁的电脑。“找到人了……我去季队,这唐梁是变态吗?有好几个视频我都要看吐了,那个孩子也太可怜了。”“地址。”“定位发你了。”季修诚挂了电话,对元良抱歉的笑了笑,“休息不了了,要抓捕了。”小赵给季修诚发了几个视频片段,季修诚都是背着元良打开的。视频里的男孩一丝不挂的跪爬在地上,手被绑着还蒙着眼睛,被几个男人围着,男孩一直再喊着“不要!放过我!”但是没人管他。男孩很快崩溃了,他大哭着喊“为什么!”最后男孩被按在地上,呜咽的低声喊着“主人……”元良下楼了,季修诚关掉视频,但是脸色并不好看。元良坐上副驾驶,有些奇怪季修诚脸色为什么这么差。“没事,走吧。”季修诚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最后他们是在一个老旧的住宅楼院墙外和队伍汇合的。小赵也跟来了,他当面详细给季修诚介绍情况。“这个唐梁可真不是东西,我从时间标记最早的视频开始查,他让那孩子对着镜头详细的说了自己的情况还有怎么遇到他的,孩子本来是感恩他的……”小赵叹了口气,“这小孩是个孤儿,到处打工,那天在路上饿晕了被唐梁捡回来的,怪可怜的,唐梁供他吃喝养着就是……”季修诚用眼神示意他不用说了自己听懂了。小赵虽然没明白为啥不说了,但是他闭上了嘴。季修诚和元良领了一个小队上了楼。楼道没有监控,楼梯间只有头顶一个小灯泡也不够亮,季修诚清咳两声居然没亮。这楼隔音必然不好,季修诚怕动静大了会打草惊蛇,于是叫身后的警员打手电。元良跟在他身边托着枪,尽量照顾季修诚的侧后方,两人把视线范围内都照顾到。没有问题。到了房门口,大半夜的不好伪装快递外卖,这地方也够呛有物业,季修诚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工具开始撬锁。没几下就把这个老旧的锁撬开了。季修诚做了个“进”的手势,举起手向前摆动,警员们立刻就都冲了进去。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季修诚愣了一下便大声喊道。“开窗!”煤气,季修诚喊完就冲向一旁开着门的小厨房,把煤气灶关上,元良开了窗,两人跑向开着门的里屋。整个房子空间很小,一室一厅,客厅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桌子一张板凳和一个柜子,实在看不出是一个现代人的住所。卧室只有一张床。男孩躺在上面,白色的药品撒了一地,枕边还有一大摊呕吐物。元良捡起药瓶子,抬头对季修诚说。“安眠药。”床上的少年面无血色的闭着眼睛,嘴角还有未干涸的白色泡沫,不知道吐是因为安眠药还是因为煤气,元良扒开少年的眼皮。“瞳孔还没有散开。”季修诚连忙拨打了120。少年叫吴然,今年才十九岁。外勤在他家里搜到了身份证,和他的高中毕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