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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并不过分,他的所有权归于Mors五人,只要他们同意,当然可以把他送给任何人,这一点阮念棠心里很清楚,应聘前也给自己做了诸多的心理建设,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天……说不难过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今天只是第一个人,以后很可能还会有别人。假如他们玩腻了,恰巧对方提出交换助理呢?他们还会舍得拒绝吗?“不会,”秦岸压下内心的悸动,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们不会把你给别人。”肖言春也难得正经起来,“我们会永远护着你,只要你还是我们的小助理。”阮念棠心满意足地笑了,事后想,如果能把“护”换成“爱”就好了。但他已经很知足啦。明后两天更梦醒(???-)_11午休时陶煦偷偷摸摸溜进了阮念棠的房间,只是刚一进去就听见了阮念棠压抑的喘息。“你怎么在这?!”陶煦看着正在阮念棠身上驰骋的苏文琛,他额角的汗滴到了镜片上,留下一道模糊又暧昧的水渍。苏文琛无暇分神看他,勾着阮念棠的肩膀把人禁锢在自己的roubang上,“你不是也来了?”“今天不是轮到我了吗?”陶煦怨愤地盯着他。苏文琛轻笑一声,“这也要排个值日表?”说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日”的音量。陶煦说不过他,气哼哼地加入其中,他们俩把软成一滩水的阮念棠夹在中间,苏文琛的性器还没从他的前xue里抽出来,陶煦便急不可耐地cao进了他的后xue。“唔啊——”阮念棠拉长了呻吟,“两根……不行的……”苏文琛本想退出去,此刻却突然来了精神,刚泄过的roubang重新抖擞起来,“阮阮是第一次玩双龙吧?我们会很温柔的。”“可是……两个都好大……”阮念棠越说越害怕,身子发着抖,乳rou四颤,乳夹也随之乱晃,发出杂乱无章的铃声。陶煦注意到那两枚乳夹,忍不住伸手把玩,小小的金属乳夹夹在奶头上,刺激奶头泌乳的同时又阻塞奶水的流出,轻轻一拨底下缀着的一串小铃铛就响起来,不知为何,此刻这清脆的铃声落在耳里竟显得异常的yin糜。“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陶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边问边爱不释手地揪着小铃铛,让阮念棠发出不堪忍受的呜咽声。苏文琛挑眉笑笑,“当初是谁说我变态的?”当时他们刚组队,五个人私下经常聚在一起看片,苏文琛喜欢的类型和他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都是黑暗重口的sm、虐待之类,所以后来老被他们调侃是“衣冠禽兽”、“变态绅士”。玩笑归玩笑,陶煦其实很尊重他的性癖——这种事,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行了,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阮念棠:“是他逼你的吗?”“不是!”阮念棠摇摇头,“我同意的。”陶煦放下心,叮嘱了一句:“不喜欢就说,助理也是有人权的。”阮念棠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的,没想到陶煦竟然会对他说这种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苏文琛不满地哼了一声,勒着阮念棠的膝弯,roubang噗呲噗呲地一阵捣弄。陶煦也不甘示弱地抬起阮念棠的屁股,好让roubang进出更加润滑,两人尺寸不相上下的巨物嵌在阮念棠的身体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嗯……太撑了呜……奶子、奶子也好涨!”阮念棠满脸都是泪痕,两个xue口被撑到极致,yinchun被撑开,后xue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汹涌的奶水被乳夹堵住,铃铛更是“叮铃铃”的乱响。“真的不行了呜呜!”阮念棠想拿下乳夹,手刚碰上去就想起了苏文琛的警告,只好又怯懦地改为揉捏奶rou缓解胀痛,“求求你了,文琛……”苏文琛听他求饶很是受用,仿佛心中的痒处终于被搔到了,“叫哥哥。”“哥哥,文琛哥哥……”阮念棠从善如流地喊,声音甜得像掺了蜜。苏文琛对他的顺从感到格外的舒畅,只是还不满足:“叫声老公听听。”“老公——啊!”阮念棠话音刚落最嫩的臀尖被掐了一下,连忙回头看着陶煦,表情既懵懂又无辜。“还有我呢!”陶煦活像喝了一打柠檬汁,酸得不行。“你也是……老公……”阮念棠红着脸靠在他身上,微微有些汗湿的发丝蹭在他胸膛口,感觉心尖都痒了起来。“老公帮我吸奶好不好……我真的……哼……”阮念棠被胀鼓鼓的胸脯折磨得快要发疯了,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只缺一个针尖大小的小口就可以宣泄出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去解他的乳夹,苏文琛手法娴熟地摘下乳夹,一道奶水就从奶孔里呲了出来,紧接着rutou连着乳晕就被他包进嘴里。因为戴了这么久的乳夹,阮念棠的奶头比平时大了一半,现在比红豆更红,比石榴更多汁。陶煦余光瞥见苏文琛已经在尽情享受香甜可口的奶水了,心急手更慌,怎么也解不开小小的乳夹,使阮念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如泄洪般一泻千里,一半却如河道淤塞,激流回旋难疏。“我受不了了……阿煦……”阮念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拉下来吧……”陶煦心火陡然一旺,捏着铃铛一拽,乳夹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啊——好痛呜呜……”阮念棠没有预料到这痛感如此强烈,后劲也大,疼得直哭。陶煦来不及自责,立马将受委屈的小奶头叼在嘴里的用温热的口舌给它疗伤。两人将阮念棠积攒的奶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阮念棠听着吞咽声羞耻得xue口一缩,仿佛在提醒那两人动一动蛰伏的roubang。他们似乎听懂了他的暗示,心领神会地便吃奶便caoxue,像两个人形榨汁机一样榨干了阮念棠体内的汁水。眼看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一向守时的苏文琛射完后利索地退了出来,“我先去洗澡了。”陶煦撇撇嘴,心念一动,抱着阮念棠从床上下来,“我们去叫其他人出来训练。”“不……啊……”他们的下身还牢牢结合在一起,阮念棠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尖也够不着陶煦的脚背,只能悬空随陶煦一起走动,全身的重量都依靠陶煦坚挺的性器和勒在他腰上的手臂。陶煦依次来到肖言春和秦岸的门前,让阮念棠敲门,他起初不愿意,陶煦便威胁说:“你不敲那只好我来敲了。”如果陶煦敲门的话,那他岂不是只能靠着那根性器保持直立了?阮念棠想到这一点,立马慌张地说:“我敲!”肖言春开门后愣了半分钟,眼中精光一闪,拿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