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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当救世主这修真界怕不是要完。“若你不做,可知我会对你如何?”滕子谦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只是属于高阶修士的威压却在无形之中溢散了开来。只可以此举对别人有用,对朝砚就跟被玻璃罩挡住了一样。朝砚恭敬道:“此处空间由前辈掌控。若是前辈不想放晚辈出去,晚辈可能一生一世都出不去,但若强行让晚辈做……”“强行?”滕子谦的语气之中有些许疑惑,“为何要强行?”朝砚:“……”那您刚才的语气怎么回事?“此事乃是我拜托于你,你若不愿,我自然有其他办法,”滕子谦翻手取出了一物道,“此乃我腾家功法,天阶,若你答应,此物将赠予你。”朝砚默了一下笑道:“前辈,晚辈对自身的功法很满意。”滕子谦沉吟,将那物放在了一旁,又取出一物道:“此物中有我的半生修为,若是你愿意,可以直接突破合体期。”“修为还能这么存么?”朝砚有些好奇。滕子谦点头:“此乃秘法,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朝砚摸了摸鼻子道:“晚辈不爱学习,且修为若非自己修炼,实在是难以把控。”如果不是还有附加条件,朝砚一准要了,他不能用还能给别人用,修为有时候可是代表着寿命。他虽拒绝,滕子谦的脸上却有赞许之意划过,将那所谓的修为放在了旁边,又取出了一物,那物靛蓝一片,其上却有无数的星光闪烁,看起来就像是神秘的星河一样极为漂亮。滕子谦看着那物似乎有些许的怀念:“此物名为溯时,一旦进入其中,里面的十日如同外界的一日,在此中修炼,会极为快速。”里面的十日是外界的一日,在里面修行十年,外界才过了一年,看似加快了年龄,可是修为却不会骗人,而在里面修行千年,外界也不过是百年,当年的滕子谦或许也是借用了此物,但天才就是天才,运气就是实力的一部分。“你若同意,我便将此物送给你,”滕子谦笑道,他似乎笃定无人能够拒绝此物,奈何碰上的是朝砚。朝砚虽然对这东西有点儿稀罕,毕竟这个他没有什么兴趣在里面修炼,崽儿拿去修炼却是不错的,本来要闭关十年的,一年就出来了,岂不美哉。然而有附加条件。朝砚笑道:“晚辈对这个也无什么兴趣。”滕子谦皱了皱眉:“那你想要什么?”“晚辈目前所得,已经心满意足,”朝砚笑道,“无更多要求了。”贪心之人看见宝物总是觉得不够,今日不够,明日不够,求而不得,周而复始,总是过的不痛快。朝砚不想陷入其中,满足于当下其实有时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所得之物尽力而为,不苛求,其实也是一种幸福。滕子谦叹气:“你这样的人真是不像一位修士。”修士与天争命,每时每刻都在争夺,无争夺之人到底是怎么修行到如此地步的?朝砚笑了一下,争还是要争的,但争的性命没了,丧失理智,将七情六欲皆是丢了,将亲缘友人皆是抛了,这样的争又有何意义呢?高处不胜寒,争自然是要争的,但是怎么争由自己选。“不为外物所动,持有本心之人方可走的长远,”滕子谦蓦然开口道,“是我执念了,如此,我倒有些无法了,强迫你去做,只怕适得其反,阿笙,或许他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朝砚观他神色,微微动了一下眉头,下一刻一道温柔之声响起:“不能强迫,不如问问朝兄自己的想法。”青衣温柔,来人的身上带着些许书卷气,面容却是朝砚认识的,熟悉之人相见,朝砚笑了一下:“果然。”方知笙一笑:“在朝兄面前不能露出分毫,否则什么秘密都瞒不住。”朝砚笑了一下:“我只是猜测到你的身份,不知道你就是滕子谦的灵兽。”灵兽白泽通晓天地万物,此乃天生的本事,但是自己得知并不代表可以随意的告诉他人,未来之事尤其不能轻易诉诸于口。方知笙与宁旭相伴,彼此相知,想要得知朝纵的消息除了正常的途径,便也只有血脉力量了。本来朝砚还不算知道,直到他们相邀来此处星域之时才算确定了。方知笙笑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有些事情不受我自己控制便知道了。”“宁旭知道了么?”朝砚问道,“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老婆突然变成了一头灵兽,小师弟的反应一定非常有趣。方知笙失笑:“与其说他冷脸,我倒觉得他是有些懵了,此时正在醒神。”他自认除了此事绝无骗人之处,连当年结为道侣也是出自一片的真心,而灵兽的身份,他相信他喜欢的人不会让他失望。朝砚折扇敲了敲手道:“可以想象,哈哈,方兄修为如此之高,宁旭却似乎无所寸进?”说好的一个带另外一个呢?“当年结为道侣之时我的确修为低微,”方知笙笑道,“渡劫修士自爆,即便是白泽也未必能够生还,其中事情我日后再与朝兄诉说,如今我只想知道面临如今这样的事情,朝兄打算如何做?”“堵不如疏,”朝砚给了他答案,完全放任不管自然是不行的,因为有贪婪者,也有无知无觉者,“可以将腾家的事情散布出去,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程度,”朝砚笑道,“至于其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修真界,腾家主可舍得这样的名声?”方知笙笑了:“果然是朝兄的行事风格。”“这样的事情你们自己也能做,”朝砚托着腮道,“其实用不到我。”“当年腾家之事太过于惨重,我们只想着让人不要再用此物,”方知笙看着他笑道,“能力越大便觉得责任越大,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肩头只觉得要喘不过来气,却未曾想有些事情不必背负在自己的身上,子谦你觉得如何?”滕子谦点头:“便按他说的去做吧,你选的人终归是不错的。”方知笙点头,却是看向了滕子谦身旁的东西:“这些东西你索性也无用了,不如赠予朝兄,溯时那个东西对他无用,对他的道侣有大用。”“嗯?他不还是元.阳之身么?”滕子谦看向了朝砚,“哪里来的道侣?”朝砚:“……”这怎么人人都能够看出来。等到找到崽儿了,破个处先,可是破完了不还是一眼会被人看出来不是了。方知笙笑道:“不久以后就会结为道侣了,他们的结缘果可有脑袋那么大。”滕子谦神情微微怔松了一下:“那还真是天作之合,小友的道侣仪式我怕是参加不了了,便将此物作为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