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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听见老头子对那个sao货说:“青青,他是我儿子谢辞。”然后那个sao货抬眼看了谢辞一眼,还是那一点淡笑,他轻声道:“少爷。”谢辞的下腹被叫的登时就有了一点反应,他冷哼一声,暼都没暼老头子和sao货一眼,起身上了楼。2夜里谢辞口渴,起身下楼倒水喝,那sao货也站在客厅,穿着薄的全部透出来的睡衣,见他过来了就把胸前敞开的春色拢住,垂下头乖顺的唤他少爷。谢辞投过薄如蝉翼的睡衣看到了他身上的青紫斑痕,rutou又红又肿,挡都挡不住的sao气。看来今晚老爷子玩的也很尽兴。谢辞倒了一杯红酒吮了一口,他看向白时青。白时青把头垂的更低,想越过谢辞上楼去。谢辞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白时青轻声唤他:“少爷,请麻烦让一下。”谢辞来了兴趣:“我偏不让呢?”白时青抬起了头看向谢辞,他那双冷淡的眼总能让谢辞性欲勃发。不就是个婊子,装这幅样给谁看。谢辞伸手按在白时青的肩膀上,他能感受的到手下人的颤抖。谢辞微微用力,白时青就顺力跪倒在地,仰起头看他。他的面容乖巧,但眼睛里还是一片冷淡沉寂,可谢辞偏偏想让这双眼睛染上点不同的颜色。谢辞笑着把白时青的头朝自己的胯下按,呼吸隔着睡袍喷洒在他身上,热又酥麻。谢辞挺胯把东西朝白时青的嘴唇上撞。撞了两三下,白时青伸手扶住谢辞的腰,用牙齿扯开谢辞的睡袍,慢慢的把他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含在嘴里舔舐。白时青的嘴里很热,舌头柔软,贴着谢辞一点一点地吮着,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姿态却认真,好像现在舔他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一样。谢辞扯着白时青的头发,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全部往白时青的口腔里撞,白时青喉咙下意识的紧缩想要干呕,这却让谢辞感觉更爽。谢辞在他嘴里越插越快,囊袋打到他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谢辞最后射到了白时青的嘴里,等白时青被动把他的东西全部咽下去了之后,他才拔出来。白时青开始疯狂的咳嗽起来。嘴角的黏液连成丝往下掉,他眼角又出现了那抹红。更红,黑曜石一般的眼里也含着一层泪,冲淡了那一点冷淡,他看向谢辞的时候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被干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可怜。谢辞把已经软掉的东西在白时青嘴唇上来回蹭,给上面在添上了一层水光。白时青细心的把谢辞的性器舔干净,在谢辞感觉自己又要硬的时候,他后撤半步,拢起了自己的睡袍。白时青还跪在地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听着却比之前更sao。他说:“少爷,好了么?”谢辞喝了一口酒,笑着:“好了,你上去吧。”白时青要起身,谢辞突然道:“等等。”他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红酒顺着白时青敞开的领口朝下灌。红酒覆着他身上的青紫,染下一片斑驳。倒完之后谢辞随手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说:“这次真的好了。”白时青站起来,他跪的太久膝盖发疼,腿也有些打颤。红酒正顺着他的身体滴滴答答的朝下淌,他浑身都笼在酒的涩酸里。他颤巍巍的上了楼,然后又听到谢辞在后面说。“明晚来我房间。”“青青。”3早上老头子坐专机去美国那边开会,临走时白时青在家门口送他,眼里满是不舍,装的跟真离不开一样。谢辞冷眼看着,看着白时青抱着老头子的手臂,看着老头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低头不知道给那sao货说了些什么,那sao货的脸都红了,绵绵的瞪了老头子一眼。老头子哈哈大笑,又狠狠的掐了一把白时青的屁股,这才出门去。老头子刚一走,白时青嘴上的那点笑意,眼中的眷恋不舍立马消失不见,他的眼眸重新变得冷淡起来。明明是个出来卖的,装什么高岭之花。谢辞想。当他走过谢辞身边的时候,谢辞说:“晚上。”白时青没有表示,他掠过谢辞上了楼。晚上谢辞在等着白时青敲门。他不必有什么预感,他知道白时青一定会来。门被轻轻扣响三声,谢辞没说话,过了一会,门悄悄打开了一个缝,白时青闪身进来了。他没穿那晚的薄睡衣,穿的是白衬衫,额发温顺的垂着,袖子衣摆都有点长,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他站在谢辞面前,垂着眼,看不清脸上的情绪。谢辞起身准备进浴室,随口问他:“会伺候人洗澡么?”白时青点头:“会的少爷。”“那就好。”谢辞躺在浴缸里,皮肤被热水烫成深一点的粉。白时青温柔的替他按摩着头皮,洗发露打成的细密的泡沫糊了满手。洗完头之后白时青又帮他擦背,不过他的力道很轻,不像是在擦背,像是在挑逗。他的手从背后滑到谢辞胸前,指尖蜻蜓掠水般拂过他的rutou,然后向下到他的腹肌上磨蹭。谢辞被撩出了一身的火,反手把身后的白时青拉进浴缸里。水漫了一地。白时青身上的白衬衫沾了水,把他身上的春色展露无疑,他伏在谢辞身上,屁股下有火热硬挺在顶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谢辞把手指递到白时青嘴边,白时青立马张嘴含了进去,舌苔摩擦指腹牙齿轻轻咬住指根。谢辞一手在白时青嘴里搅动,一手向下摸着他的屁股揉搓。sao货的屁股果然是个好屁股,rou嘟嘟的,又嫩又滑。谢辞揉了两下,就褪下白时青的裤子把自己的手指往里面送。他里面和他的嘴里一样的热,一样的紧。谢辞草草插送了两下,白时青的嘴里就开始呜呜叫出声。不,那声不是叫出来的,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低又缠绵,妖精似的勾人。谢辞抽出手指,换成自己重重的顶了进去。浴缸里的水又漫了出来,谢辞一手扣着白时青的牙关,一手掐着他的腰,拼命的往上顶。白时青像没劲一样瘫软在谢辞的身上,被他抛高又落低,口水顺着谢辞的指根淌下,混在水里,分不清谁是谁。谢辞抱着白时青站起身,白时青的腿缠在谢辞腰上,手搂着他的脖子,缠的很紧搂的很紧,下面咬的也很紧。谢辞把他摔倒床上,拉着他的脚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干他。床单上全是水渍,房间里回响的全是rou体碰撞的啪啪声。白时青从床尾被干到床头,被干的跪不住趴到在床上,只有屁股翘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