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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然被吓了一跳,“干嘛?”“你给论坛那张照片点赞了?”“你怎么知道?”季源希说:“学校论坛是实名制,你好像忘了隐藏学号,被人发现了,现在整个论坛都沸腾了!”“那就让它沸腾吧,”简然无所谓道,“爸爸乐意。”*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大学体育。上完课,房辉冯整个人都萎了,双腿都在打颤。他向任青临哭诉:“别拦我,下次体育课我一定要请假!”任青临出了一身汗,只想快点回寝室洗澡,“没人拦你。”他看了眼手机,学长五分钟前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简然然然:哈哈哈哈笑死爹了,老季晾在阳台上的内.裤不知道去哪了,他一直嚷嚷说有变/态偷他内.裤,结果今天就看到他的内.裤躺在阿姨失物招领的盒子里。简然然然:【沧海一声笑.jpg】简然然然:他现在极度纠结要不要去拿,哈哈哈哈。任青临唇角勾起,一连刷了几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包后,回复:学长吃饭了吗?简然然然:还没,我们准备在寝室打火锅,你也一起呗。.R:嗯,我回去洗个澡就去,刚上完体育课。任青临想尽快回到寝室,不料半路杀出来一个不速之客。林司琛抱着篮球,“真巧,咱们聊聊?”任青临冷淡道:“没兴趣。”林司琛挡住他的去路,“不会耽误你太久。”他看了眼房辉冯,“同学,能让我和他单独说几句么?”房辉冯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犹豫道:“任哥……”“没事,”任青临说,“你先走吧。”房辉冯走后,林司琛直接说:“听说你有女朋友了。”任青临眯起眼睛,也不回答,只是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林司琛。不知为何,那目光让林司琛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咽了一下,说:“有了女朋友,还去招惹简然,你未免太会玩了吧。”任青临慢慢笑了起来,“可是怎么办,学长似乎并不反感我的‘招惹’。”林司琛双拳紧握,“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果他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和你那么亲密吗?”任青临大概明白了,“你是看到论坛上那张照片了,气不过,才来找我理论的,是吗?”“我……我是为简然不值!他把你当好朋友,当好兄弟,你对得起他的信任吗?”任青临懒得多废话,林司琛义愤填膺的同时,他和简然发着微信。.R:学长,我能不能晒一下结婚证。【星星眼】简然然然:啊?简然然然:在哪晒?.R:就在一个人面前晒。简然然然:哦,可以啊。林司琛说了一大串,发现任青临似乎根本没在听他说话,不由恼羞成怒:“喂——”任青临举起手机,指着结婚证上简然的照片,说:“简然,我的。”☆、第56章初雪林司琛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瞪大,抱着篮球的手,微微颤抖。“他是我的合法配偶,”任青临的声音不疾不徐,“我招惹他,抱他,吻他,甚至……”他顿了顿,欣赏着林司琛的表情,残忍地说下去:“和他上/床,都是我的合法权利,轮不动你来指手画脚——明白吗?”林司琛感觉任青临就像一头踩在他身上的野兽。他后退了半步,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我前不久还看到有人P了自己和彭于晏的结婚证——”“那你想怎么样,亲口去问他?”“不行吗?难道你心虚了?”任青临淡淡道:“我只是希望你这种人,能少去烦我老婆。”“老婆”两个字让林司琛脸色无比难看,“你演得倒和真的一样。简然喜欢的是女人,他不可能会和一个男人结婚,更别说还是在大学的时候,除非他亲口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信的。”任青临笑了一下,“随你。”任青临在寝室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赶到简然寝室时,他们四个已经开吃了。季源希张罗道:“临临快坐,你不来然然都不让我们下rou吃。”简然翻了个白眼,“一早就下rou,现在任青临估计连rou味都闻不到。”他踢了踢沈子骁的椅子,“往边上挪挪。”沈子骁捧着个碗走了,经过任青临时,还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任青临在简然身边坐下,简然给他夹了几个鹌鹑蛋,“来来来,多补补。”柯言咬着筷子问:“吃鹌鹑蛋能补什么?”季源希:“按照吃啥补啥的理论,吃鹌鹑蛋就补……蛋?”众人:“……”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沈子骁拿起手机,装模作样地打着电话:“喂,110吗?我怀疑我寝室有人开车,并且我有证据。”季源希连连摆手,“不是我开的啊,我撑死坐在副驾驶,是然然开的!”简然骂道:“滚犊子,我说什么了?天地良心,我根本没那个意思!”任青临笑道:“我不需要补,学长要是不放心,可以来试试。”简然:“……”学弟啊,我给你讲,你这样随便说话,是会被睡的,沈子骁:“噗——”季源希冲过去捂住柯言的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柯言无辜地眨着眼,“可是我已经听到了。”季源希抓狂:“啊啊啊啊,你们又把言言带坏了!”简然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他到底做啥了?不就是给学弟夹了几颗鹌鹑蛋吗!柯言不解:“源希,刚刚任青临说的话是有什么别的含义吗?”季源希:“原来你没听懂啊,那没事了。”“我想知道。”柯言真诚地求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其他四人小心翼翼地不去看彼此的眼睛。先前的食材吃的差不多,简然开始烫牛rou。他把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吊龙夹到漏扫里,沉入火锅中,数到十秒再把牛rou捞起来,一一分给室友和学弟。即使和简然一起吃了无数次火锅,沈子骁还是忍不住吐槽他这种行为:“你把rou全部放进去不就行了,哪那么麻烦。”简然道:“六十RMB一斤的牛rou不是让你糟蹋的。”季源希:“然然,我怎么觉得你分给任青临的牛rou,比分给我们的多啊?”简然被识破了也心虚,“人家是学弟,尊老爱幼懂不懂。”沈子骁举起碗,挡住自己的脸,“淦,我看不下去了。”桌子下,任青临的腿朝简然的贴了过来,两人大腿贴着大腿,简然有些后悔自己穿秋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