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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只能点头。“你,还早知道不告诉我?”于梓连用手肘一把掐住他脖子,“你可以啊陈珏?”“这事儿怎么说啊啊啊啊……”陈珏委屈地在他怀里哼哼。“你喝多那次发现的吗?”于梓连说,“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交换了好多小秘密啊。”“没没没……”陈珏拍着他手臂认输,“我喘不过气了于哥……”陶函看着于梓连:“你会觉得恶心吗?”“恶心什么啊。”于梓连说,“你看他每天在宿舍徐以青长徐以青短的我恶心过吗?更过分是什么,这人还拿脸蹭徐以青照片儿,你说我恶心过吗?我他妈都习惯了,还不都是他给带的?”“……”陶函蹙眉看陈珏,“你什么毛病?”“???”陈珏半捂着脸,双眼在镜片后奶狗似的看陶函,“老师你骂我干什么…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凶…”作者有话要说: 小陈委屈,追个星还要被骂怎么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岁月静好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27、【二十七】...“徐老师。”导演叫人的时候,徐以青刚刚打完电话,挂了电话,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导演点了下头,而后看见站在导演身后的男二。男二还是个表演系的大学生,叫楚令。高高瘦瘦,长得痞帅痞帅的。没想到演戏相当敬业,也很富有张力,非常令人惊喜。徐以青很早就觉得后生可畏,他所在的娱乐公司这几年面临转型,开始朝着日韩的养成系偶像培养,他有时回星阁娱乐的大楼,都能看见里面越来越年轻的面孔,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年轻有活力,对着梦想无所畏惧,那是他多少年都没有过的感觉了。“徐老师?”楚令走上前一步,轻声道,“我俩再聊聊?”“好。”徐以青指指旁边的沙发,“坐。”楚令坐下来,舔舔嘴唇道:“徐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啊。”“没事的。”徐以青说,“我见过很多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演员,你演技在那些孩子里,是很不错的。”徐以青说完觉得这句话特别的倚老卖老,赶忙道:“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演技真的不错。”“徐老师你别安慰我了。”楚令微微蹙眉,无奈笑道,“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没谈过恋爱,更别说和男的谈恋爱了,我……”“他们是谈恋爱吗?”徐以青开口道。“啊?”楚令说,“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吗?”徐以青用食指的指甲在自己的剧本之上来回刻了一道痕迹:“我看不出情侣关系,王黎明对齐止,只有玩弄和恨。”徐以青指指自己又指指他:“‘我’在全身心爱‘你’,但‘你’不能爱上‘我’。”“那我该怎么样。”楚令说。“折磨我啊。”徐以青说。楚令和徐以青对视着,徐以青的双眼漂亮又深邃,即便化了个略显狼狈的妆,脸上还上了层比肤色暗一度的薄粉,但双眼仍然盖不住奕奕神采。“好。”楚令点点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楚令演的王黎明是个家境很好的高材生,在酒吧认识的徐以青演的齐止。齐止比王黎明大七岁,第一眼看见王黎明的时候就爱上了他。这一幕,齐止躺倒在沙发上抽烟。头枕靠着旁边的扶手,脖子向后仰起,露出尖下巴和喉结。导演从他嘴上明灭的烟照起,顺着照到他淡色的嘴唇,再从喉结到了锁骨。楚令刚想进去的时候,导演忽然喊:“卡!”徐以青侧了侧头看向导演的方向,导演拿着扩音器喊:“来点烟雾啊。”“……徐老师不会抽。”高高在导演旁边道,“他特别讨厌烟味。”她话音刚落,徐以青长手一伸,捞到了放在桌面上的打火机,对着烟点了起来。导演看了一眼,示意继续。场记打了板,电影继续开拍。齐止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尾,出神地望着天花板。那是陶函非常喜欢的一个抽烟姿势,徐以青脑中想着他,看见了头顶上方的来人。王黎明拉着他手腕,顺着他的手掌捏着他的烟叼进嘴里吸了一口。齐止抬头看着他,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脖子,往下拉了下来。两个人的鼻子凑得很近。徐以青忽然想起他和陶函第一次接吻。闷热的夏日里,弄堂口有卖绿豆刨冰的老太太,徐以青放学回家,拿刚发的零花钱买了两杯,怕冰化了一路小跑回去,他和陶函的家都住楼顶,平日里除了晒被子,就是养些花草。楼顶放满了大小的陶瓷花盆,还有自家用装修剩余的瓷砖砌出的迷你花坛。徐以青他们家和陶函他们家对门,两块地方的顶楼还用铁丝线架子给隔开,时间长了,养的那些花挨着藤条,夏日里开得烂漫。陶函那时候还没窜个子,瘦瘦小小一个人,早放学了在楼顶等徐以青,夏日里晒得黑黢黢的一个,但五官漂亮又帅气。徐以青丢了书包飞奔上楼之后,陶函刚喊了句:“哥……”声音还没喊完,徐以青伸着勺就穿过铁丝栏递过去,往陶函嘴里塞:“快吃快吃,化了化了。”陶函吞了一口,一口还没吃下去,徐以青又递了一勺。“好吃吗?”徐以青把那塑料杯子也伸过去,“吃慢点。”“好吃。”陶函说,“谢谢哥哥。”“看你晒的。”徐以青把他一条手臂捏着拉到自己身前,“又打篮球去了啊。”“男的晒黑点怎么了。”陶函把最后几口吃完,徐以青坐在他对面,看见他伸着舌头舔着勺子上最后几口糖水,忽然觉得一阵嗓子发紧。太可爱了。似乎感觉到徐以青在看他,把吃空的杯子往后一放:“你不吃啊。”“你还要么?”徐以青举起自己吃了一半化了一半的那杯。“不用了。”陶函摇摇头,看见徐以青一直盯着他。铁丝就是普通铁丝,随便一掰就能弯。陶函吞了口口水,手抓着铁丝看徐以青。空气中有阳光晒了刚洗完的被子的洗衣粉味道,还有一丝丝绿豆刨冰里的糖水甜腻味儿。“甜吗?”徐以青没头没脑地问。“……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陶函说。徐以青用手把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