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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函说。“那先去看看林汶的?”徐以青问。“哈哈哈哈,好。”陶函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陈珏和于梓连,还有个陶函叫不出名字的男生站在场馆门口。陶函的时候看见他们几个,走上前去和他们打个招呼。“老师你今天好帅啊。”陈珏上下看着他,“你去约会了吗?”“是么?”陶函低头看自己的行头,“第一次看演唱会,这样穿合适吗。”陈珏给他发了张票,于梓连用肩膀怼了他一下手臂,抬抬下巴:“老师,你一路走过来被人认出来了,好些人拍你呢。”“拍就拍呗。”陶函说,“刚还说我帅?”“帅帅帅。”陈珏说,“我们赶紧进去吧,一会排队了。”算上之前那一次,陶函是第二次听林汶唱歌。上次是白凡的生日,徐以青带着他去的,那个酒吧的地方小,完全没回声,他当时记得听完之后,那种久久不能回神的感觉让他至今难忘。之前听徐以青说过,听说林汶之前不在徐以青现在的娱乐公司,而是自己做工作室,吃了不少苦。陶函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白凡不早点把林汶接到自己的公司去,而是等了那么久,那不是不需要走那么多的弯路吃那么多苦了。徐以青这样告诉他,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价值观,他想证明的东西是给自己看的,而不是别人,知道这一点就够了。陶函觉得徐以青应该是挺喜欢林汶的,不是他俩之间的那种关乎爱情的喜欢,更多是羡慕,当个弟弟那样的喜欢。所以陶函也会跟着喜欢这种明亮的人,他和徐以青啊就是太不明亮了。主要是他以前太不明亮了,小太阳这词儿不适合他,他正在努力争取成为徐老师的手电筒。……演唱会六点开始,暖场结束之后,林汶上台。确实如陈珏所说,这是场安安静静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演唱会,其实上座率也并不低。陶函听了一会,完全被林汶的声音吸引。和雪地里那个蹲着和他聊天的小孩一点都不一样,是舞台上唯一的耀眼的光。下半场一半的时候,陶函和陈珏他们打了个招呼,从座位上站起来,假意是去上洗手间。其实是绕到了另一侧的门,他和徐以青之前说好了,因为场馆内信号屏蔽,进行到下半场的时候他们就在那个门见,那边是最隐秘的VIP坐席,基本没人拍得到他俩。徐以青给他留了位置,陶函过去的时候,徐以青在黑暗里把他拉了过来。“你把你学生留那边不要紧吗?”徐以青说。“那么大人还能丢了么。”陶函左右看看,凑近徐以青,“这真隐蔽?你确定吗?”“确定吧。”徐以青说。“你和谁在这里做过坏事儿没被发现。”陶函伸手去掐他腰。“之前我在这里开过演唱会。”徐以青说,“据白总说,现在台上那位当时在这个位置是坐他腿上看完的,第二天也没见报,所以绝对安全。”“真的吗?”陶函说,“我倒是没什么,你……”徐以青侧过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倾身吻住了他。陶函被吻得在黑暗中有些脸发热,直到徐以青放开了他,低声问:“信了吗。”“……嗯。”陶函应了一声,“你说你,在家里也这么主动不行么。”徐以青笑笑:“慢慢来啊。”“什么时候能和你,啊?”陶函说,“真的,我天天求你搞我,弄得我好像非常饥渴……”“好了好了,打住。”徐以青无奈道,“我是有些……阴影,但我不是性/冷淡好吧,你再挑……”“晚上住哪儿。”陶函过去凑近他耳朵,还轻轻咬了一口。徐以青头皮都炸了,脊椎骨一阵酥麻。“问你话呢哥哥。”陶函说,“不回答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住,住住住……”徐以青马上说,“住我那边。”“行。”陶函满意了,指指台上,“听歌吧。”反应了一会,徐以青发现自己真是被陶函套路了。演唱会快唱了两个半小时,最后散场。徐以青起身看看陶函:“我去看看林汶,从后台那个出口去车库,你从前面跟着观众散场吧,车库见。”“行,我正好送送我学生。”陶函说。“你确定还找得到他们啊。”徐以青摸了一把他的腰,从兜里拿出墨镜戴上,“回见。”两人出了坐席,依然还是要从旁边的出口走。陶函和他走了反方向,他跟着人流出了场馆,终于有了信号。微信和消息跟疯了一样进入,电话也接连打了进来。“陶老师啊,你上个厕所上一个小时啊!”于梓连在电话那头道,“人呢!”“A区1号门那边。”陶函说,“我一下子忘记位置在哪儿了,随便找个门站着看了全程。”于梓连从后面拍了把他的背,他回眼看见了陈珏于梓连他们三人。“总算找到你了。”于梓连说,“哎,你回宿舍吗?”“不,我回家。”陶函说,“你们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啊。”“啊……我们还说坐你跑车呢。”陈珏说着,边低头刷着手机,忽然尖叫了一声,“我去!!!我男神来看林汶演唱会了??”“哟呵。”于梓连凑着头去看,“四舍五入你俩一起看演唱会了啊小宝儿。”“嗯嗯嗯嗯!”陈珏疯狂点头。“你们聊,回去小心点,到了宿舍给发微信,不发集体没有平时分。”陶函有点心虚,赶紧摇摇手道别,头也不回地走了。徐以青的欧陆gt停在供艺人和团队停车的地点,陶函真的进入了那区域,找到也不难。徐以青已经在车里等着了,陶函上车之后,他直接发动了车子。“喝水。”徐以青拿了瓶水递给他,陶函顺手打开了盖子灌了几口,又重新递回给徐以青喝。“听说你被认出来了。”陶函说,“我们等会出去没事儿么?”“应该不要紧。”徐以青说,“记者想蹲的还是林汶。”“这样。”陶函点点头。徐以青行驶上了高架,也确定没有什么车跟着之后,和陶函说:“没事啦。”陶函转头看他,眉头松了松:“应该我来开的,你累一天了。”“就这点路。”徐以青说,“一会就到了。”陶函陷入座位中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的有点累了,听见微信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