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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够好了,对他也够好了。“对不起,对不起,钧钧。”“宴鸣风,我问你!我临死前打得那通电话给你,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温庭钧嘶吼着问,破碎的声音里满是痛苦。“我,我在陪肖白吃饭。”宴鸣风低下了头。“呵,呵呵。”温庭钧一下子笑了,笑出了眼泪,嘲讽至极,“这就是你说的你爱我?你爱我就是在我死后突然悔悟你爱我?”“我”…。宴鸣风看着眼前像是要崩溃的人,语塞。“求求你了,算我求你了,看在我陪你那么多年的份上,别玩了,放过我吧。”温庭钧卑微的语气让宴鸣风心炸得生疼。“别这样,钧钧,除了离开我,除了这个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可我就想走啊!”温庭钧对宴鸣风之前说的话半信半疑,他知道未来的宴鸣风是多么一个聪明的人,他的东西即使不喜欢也容不得别人沾染。现在对他也一样吧,所以他说的话可能也是在骗他。他被伤的够深了,要小心,不能再被伤着了,没人心疼他,他要学会心疼自己。……看着面对着他快要崩溃的人,宴鸣风落荒而逃。他无法对温庭钧放手,又怕万一他没及时回到身体里,小宴鸣风真的将他放走。于是拿出了一张纸,提笔写了一些字。小宴鸣风看着桌上放的只,纸上是他的笔迹。话很不美丽:你如果在放走钧钧,我就自残。呵呵,他不喜欢自己缺胳膊少腿,他这人格是在威胁他吗?神经病!他不就是他,自己威胁自己,脑子有病啊!再次内心发出感慨,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人格绝对脑门被门夹过,熊孩子吗?人家不喜欢你,你勉强他干嘛。强扭的瓜不甜,你非得拧下来。脑子里使劲回想着脑海里另一个自己拥有的记忆。还真想的回忆出来了……小宴鸣风却脸色瞬间僵硬住,脑海里过着宴鸣风和温庭钧的对话。以及一些宴鸣风和温庭钧未来的片段。他不是傻子,他很快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他的另一重人格,不,根本不是另一重人格。那个总是出现的人,原来是未来的他!而现在卧室里躺着的温庭钧是知道这点的。可他一声不吭,仔细想想不吭声也是正常的。毕竟,未来的肖白伤害了温庭钧。他在迁怒他。未来的他长成了一个渣男,移情别恋了!未来的肖白跑人开车害死了他现在的爱人温庭钧!如今的温庭钧是未来死去,重生回来的人…脑子里,内心各种弹幕齐飞,被各种信息充斥脑海的小宴鸣风很努力的保持住了自己快要石化崩溃掉的英俊脸。未来的他也跟着回来了,很明显死回来的,只是他没有了身体,所以现在是寄住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追回温庭钧?他不知道是此时该害怕还是该懵逼,心情复杂,脑子转得飞快,小宴鸣风的世界观都崩塌了,除了最后一个猜测没怎么猜对,其他基本猜的全中。未来的我是个大渣男,未来的我爱上了现在床上躺着的人,床上的人现在并不相信他这个人渣的爱。难怪第一次见面,明明没见过面,他却感觉温庭钧那么熟悉,恐怕那个时候就是另一个自己影响了他。而温庭钧那么害怕他,惹怒他,恐怕也是故意的。就他现在面对他时的态度,和初次见面可不一样。恐怕是第一次相遇他在他面前就开始了伪装。所以未来的我是个大渣男,实锤了…脑子里被自己未来是个大渣男,自己喜欢的肖白是个杀人凶手环绕,小宴鸣风已经也快疯了......他爱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怎么可能呢。第十七章哭唧唧的小宴第十七章哭唧唧的小宴从苏醒到第二天天明,小宴鸣风一双眼,整夜没睡,整夜思考着,双眼红的像带着血丝的兔子眼。他“长大”以后成了了一个渣男。不应该啊,他那么喜欢肖白,就算之前找替身,也是只是单纯盖被窝聊天。怎么跟温庭钧盖着被窝,盖着盖着真成睡一个被窝了?肖白不是离开他那么干脆,怎么后来就因为他“移情别恋”杀了温庭钧?正常人不应该恨死了劈腿的人渣吗?他要是报复也是报复他啊?此时的小宴鸣风还是个“好人”,三观还是很正的,心肝不黑。没有得到宴鸣风完整记忆的小宴鸣风,脑子里乱成了浆糊...门被敲响:“宴少,温庭钧醒了,您要去看看吗?”眼睛动了动,回过神的小宴鸣风面无表情:“去。”走到洗手池前,冷水泼面,洗了把脸,有些事,越想越糟心,还是去问个清楚比较好。就算真当了渣男,也要渣的明明白白。靠着窗户的床上,温庭钧靠躺在枕头上,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头看了过去。苍白的没有血丝的脸上,脆弱又迷茫...单薄的身体配上这副表情,让跟在身后却走进来的宴席都觉得,像只小兔子,嗯,有点手痒,想摸头。算了,这只是有主的,看了眼身前的宴鸣风,宴席伸手扯了身旁的人一下,宴朗疑惑地看他。手勾了勾,宴朗低头,这是想说什么?却被宴席迅速在头上抹了一把。宴席眼里闪过满意,宴朗看起里人高马大,实际上头发丝儿软的不行,跟他撸过的猫一样,手感特别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成毛绒控临时撸毛替代品,看宴席是一天比一天吸引人,宴朗压下喉咙里的瘙痒,只感觉眯着眼的宴席特别的,可爱,想…。嗯,佛曰不可说。人在门停了下来,“你们在外面等着。”小宴鸣风侧头说道。宴朗,宴席点了下头,退了出去,宴席很有眼色的把门关上。一步两步的走近温庭钧,小宴鸣风的心情很是复杂。这位记忆里可是他的爱人。温庭钧也是一样,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房间里安静得很…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了。小宴鸣风先憋不住了,有些事再不问,他憋得慌,难受的很。到底再怎么比一般人城府深,他现在也才二十二岁而已,还不是未来那个耐心足,城府更深,会隐藏自己心思的人。“你没什么想说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说完,小宴鸣风也知道自己问的有问题。“我是说,你是不是死过一次,现在的你是未来的你。”小宴鸣风没有未来宴鸣风所有的记忆和感情,自然也不会特别心疼温庭钧,问话也不会严谨,只是单纯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