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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玩意儿。“如果你不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现在还只是拿走了肖家,还没动手捏死他。他要死在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在他们面前蹦哒,耍什么坏主意,别怪他不客气。已经知道他是多么狠毒的人,宴鸣风无法再接受一次温庭钧的消失。如果他有一丝想对温庭钧出手的机会,他会把危险的主使者先扼杀在萌芽里……第五十八章两个小蠢蛋哟第五十八章两个小蠢蛋哟彻底和肖白撕破了脸皮,宴鸣风直接喊人将他拉了出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衫,宴鸣风慢慢走回宴会上。宴老夫人看着回来的宴鸣风,知道事情肯定解决了,嘴角的弧度都要弯到天上去了,高兴得很:“宴三儿,你看见庭钧吗?”“!”“您没注意他吗?是不是站在哪个角落里,您没看见他。”“是吗?你找找看那孩子。”宴老夫人揉了揉额头,“可能是我岁数大了,老眼昏花没看见人。”“怎么会呢,祖母您永远心理年龄十八的美少女。”宴鸣风调侃的说道。“去,去,去,就知道打趣老太婆我。”宴老夫人笑着呵斥,“还不快去找找你的未婚夫。”“好!”宴鸣风在宴会上转了几圈也没看见温庭钧,反而又被人拉扯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嘴里敷衍的应答,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钧钧到底去哪儿了?心里焦躁的很。抿了一口红酒,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落进了肚子里,凉的心里急躁的火气稍微下去了一丝,宴鸣风思索着似乎从刚才他也就没见着钧钧那个师哥。他们不会走了吧?!!!“失陪,我还有些事没处理,你们玩的高兴点。”微笑着对着围着他的人点头道,宴鸣风脸色满怀愧疚的模样。“没事,没事,您有事先忙。”“宴少,客气了……。”周围的人都很给面子,举着酒杯表示理解。“王叔。”宴鸣风让人喊来看守着江白修的保镖问道,“我让你看的人呢?”“不知道。”王叔老实憨厚的回答,“我将人送到宴会大厅就呆在了休息室。”“那温庭钧你看见了没?”“不知道…。”王叔汗颜,他都说了他呆在了休息室,又不是千里眼,怎么可能看得见。一问三不知,宴鸣风皱紧眉头,脚步急促的冲向了监控室,看着大门口视频里被江白修带走的温庭钧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我就知道,这个江白修不是个好东西!一有机会就霸占我的钧钧。”嗓子里吐出这么一句话,宴鸣风脸色更加难看了,快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谁见到他的脸色都知道他这是暴怒中。从接温庭钧过来时的好心情,此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临走的时候都不愿意过来打个招呼,说声再见吗?心里难以言喻的悲伤在蔓延。尤其是看见江白修拉着温庭钧的手走出宴家的样子,宴鸣风整个人都泡在醋里,酸的很,这个江白修果然是碍眼的很!越看越碍眼!盯着视频,宴鸣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冲着停车场跑去,该死的,这两个呆瓜,这里是宴家祖宅,附近这一片山地都属于宴家,山上也只有他们一家住着,这也就是说,下山这段路上,是打不到车的。这两个人跟着他的车过来的,没车下山靠着两条腿走下山还不得累死…群星闪烁,月光洒落在身上,温庭钧耳边听着虫鸣,脑壳有点疼。“师哥,你累吗?”他盯着眼前走着的人的背影问道。“累…。”江白修干咳了一声,下山的步子是越来越慢。“所以,我们为什么傻兮兮的靠着两条腿下山。”“因为没车,以及脑子一时脑抽没多想的结果。”江白修转过身认真脸盯着温庭钧,“你这是责怪我带着你下山?”“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特别有气势的带我走出大门,是有计划,有车走人,没想到是一时冲动。”“导致我们现在走了也有一个多小时路了吧,连山的三分之一都没走完”,嘴角抽了抽,温庭钧无奈的说,“师哥,我们来的时候你注意车开上山多久吗?”“没注意,反正挺久的。”“那你说,我们会不会累死在下山的路上?”“大概,可能,也许不会吧。”江白修站在路边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不确定的说。“慢慢走,总能走下山。”自己选的路,自己一定要走下去……“……。”温庭钧没话说了。只能说现在他们真的是自作自受,忘了这段路上除了自己开车过来,根本没出租车在这儿行驶。现在只能靠两条腿慢慢走下去,不知道到了山下腿会不会走麻木掉,心不在焉地想着,宴鸣风会发现他们早退吗?如果发现了他们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会不会很生气。不不不,宴会上那么多人,他怎么会注意到他们呢。摇了摇头,温庭钧像是要把宴鸣风的模样从脑子里甩出去。“坐下休息会吧。”江白修见路边有一块大石头,招呼他坐下。温庭钧很是听话的坐了过去,他其实早就腿酸了。手机铃声突然在寂静虫鸣时分响起,沉浸在思绪里的温庭钧吓了一跳。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人的名字,手指在屏幕上踌躇了一会儿也没按下去。没人接听,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铃声停了几秒,又很快的响起。“怎么不接?”江白修疑惑的看着温庭钧盯着手机屏幕发愣的模样问道。“接,接。”温庭钧干笑了下,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耳边。“钧钧。”刚放在耳边,就听见宴鸣风语气担忧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在外面。”温庭钧舔了舔唇,干巴巴的说。“我问的是你和你师哥现在大概走了多久,在下山路上哪里了。”宴鸣风叹了口气,“我看不到你去查了监控器,看见你们离开了。”“宴家山路上是打不到车的,乖,告诉我,你们到哪儿了。”“我去送你们下山,晚上,山路上风凉。”温润的语气没有责怪只有担忧,担心,关心的话语充斥在温庭钧耳边,眼睛眨了眨,有些尴尬自己偷溜背发现了,耳朵尖也有些灼热,羞得很。一旁的江白修也听见了宴鸣风与温庭钧的对话,嘴角挂着促狭得笑意,笑的温庭钧从他身边站起,走到了一边。“我和师哥现在在路边,我也不知道到底走哪了,反正,是顺着这条上山的公路走的。”“好,那你和你师哥站在路边,我马上去找你。”“好。”温庭钧也知道坚持下去,不要宴鸣风送,自己真跟江白修走下山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