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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手指头被他撅着嘴唇一阵阵吹着热气,严秉章只觉什么痛疼都没有了,浑身轻飘飘的,像做梦一般,生怕黄似语走了,他连忙说:“不用,骨头没觉着疼,我用凉水拔一拔就好了。”黄似语立刻去打了一盆水过来,把严秉章的手浸在冰凉的水里,手指上那股炙热的疼痛果然被凉水拔走了许多,黄似语的手按在严秉章的手上,他看到严秉章的手背粗糙黝黑,上面有很多倒刺和口子,而严秉章则盯着黄似语小葱似的手指瞧,觉得他的手指尖都是漂亮的。“我是偷偷进来的,偷吃了你的东西。”严秉章低头看着看二人叠在一块的手,一黑一白,一粗糙一精致,实在不太登对,“你们一定早就发现厨房经常丢东西吧,之前我也常过来偷吃的,不过以后不会了........”黄似语以前跟这四少爷远远打过两三次照面,从没说过话,往日里听人说他是个疯子也信以为真,没想到他看起来十分正常,被打了也不哭不闹,还抢着道歉,说话十分有条理,一点不像个疯子。“没关系。”黄似语说,他微笑的看着严秉章,目光平静而安定,“你要是饿了就过来,这里只有我和小翠,我俩吃不了多少的,你能过来替我们分担,实在最好不过。”严秉章抬头看他,他的目光温和有神,没有怜悯和同情,而是包容的,像个朋友那样邀请他,严秉章少有的脸红了,他低下头,低低的“哎”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黄似语说:“我还没吃饭呢,咱们下面条吃吧,浇上鸡汤一定好吃。”黄似语把煤炉子捅开了,先坐上一锅水,再活了面,擀了面皮,切成条放进滚水里煮上片刻就捞上来,过了一趟凉水,再放进锅里一烫,捞进碗里把鸡汤浇上去,一碗香喷喷的鸡汤手擀面就成了。两人并排坐在灶台前的小马扎上,严秉章两只手肿的拿不起筷子,黄似语一手端着碗,一手挑起一筷子面喂严秉章。他还把严秉章当孩子看。黄似语以前在戏班子时,师弟们练功不认真被师傅敲板子抽手心时,都是他给喂饭,近三年没有做,也不觉生疏。挑起的面条被黄似语都会轻轻吹一吹,面条卷在筷子上,严秉章张开嘴连着筷子一块吞进嘴里,生怕黄似语嫌他慢了。“来,吃快鸡rou,有骨头可要吐出来。”黄似语夹了一块鸡rou塞进严秉章嘴里,叮嘱他骨头要吐出来,仿佛在教三岁小孩吃饭。严秉章乖乖的把骨头吐出来,接着又被喂了一口面。黄似语笑,问他:“你看我做什么?”“.......有吗?”严秉章不自在回避黄似语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呆呆看着黄似语看了很久。见严秉章不太自在,黄似语便不再追究这个问题,问他:“手还疼吗?等吃完饭,你在这里等下我,我回去给你拿跌打药膏来,上次小翠被门挤了手就涂的这个,很管用。”黄似语吃完饭赶紧回房间找来了药膏,他屋子里常备着药箱,里面中药西药都有,还有几卷纱布,他捡了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还一卷纱布连忙回后厨,生怕严秉章一声不吭走了。可严秉章怎么可能走呢,他回来就是为了黄似语,他还害怕黄似语不回来了。好在两人一个没走,一个也很快回来了。“我给你涂上药膏,用纱布包上吧。”黄似语提议道,又问他,“你身上还疼吗?要不要我看看?”严秉章想起自己好多日子没有洗澡,不想让黄似语看,便摇头,“身上不疼了,你帮我包手吧。”黄似语便从makou铁的药盒子里挖出来一坨褐黄色的药膏,着膏药有股很冲的驴胶味,还有苦苦的中草药味,味道不太好闻,黄似语把药膏搓开了细细的涂在严秉章的每一根手指上,严秉章窘迫的挪了挪屁股,黄似语以为弄疼他了,便更轻柔了,殊不知严秉章是因为他的抚摸,勃起了。两人矮的很近,黄似语鸦黑半长的头发服帖的顺着鬓角垂下来,发尾插在领子里,贴着细白的颈子,严秉章忍不住想把他的头发从领子里扯出来,怕发尾刺到他的皮肤。严秉章生怕自己克制不住,便往别处看,看到黄似语垂着眼,睫毛像小扇似的黑黑一圈,随着他的眼睛忽闪忽闪,挠的他心痒痒。“好了。”黄似语把严秉章肿的最厉害的六根手指都涂上药膏,缠上纱布,嘱咐他,“可千万别沾水,等明天过来我给你换药。”“来这里吗?”严秉章问。“是啊,酉时三刻你过来,若是我还没到,你就等我片刻。”黄似语说。他一般会在戌时二刻喝催情药,然后把大枣泡上,所以中间的半个多时辰足够给严秉章做一顿饭,再给他包扎伤口了。“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路上也要小心。”黄似语说,忧心的看着严秉章,歉意的说,“今日真是对不住了,打了你这么多下,你要是哪里不舒坦,一定得跟我说啊。”严秉章点头,道:“知道,我这就回去了。”“那,明天见。”黄似语笑着道别。“......明天见。”明天见~~~第五章严秉章没有回住处,而是摸黑到了小花园深处的那间小房子,里面黑洞洞、阴森森的,严秉章却没有一丝惧怕,他爬上那张曾绑过黄似语的桌子,闭上眼睛回味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手不由伸进裤裆里taonong,严秉章粗重的喘息着,想象着坚硬的阳具正驰骋在黄似语的xue儿里,那么紧,那么热,yin水一股股的往外冒,sao乎乎的........还有那奶子、那奶子,一想到奶子严秉章再坚持不住,很快射了出来,射了满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像野兽的眸子一般发亮,他在这一刻发誓,一定要得到黄似语,彻彻底底的得到他,让他日日在床上敞着大腿等着自己来日他。黄似语对此一无所知,他睡了个好觉,他把一周前的那场祸事埋在心底,他不再去想,他本就善于遗忘一些坏事,这是他的生存之道,就像每天夜里受尽折磨,可天一亮他便把那些痛苦遗忘了,他在白天看书、与小翠聊天、跟小翠学着织布裁衣,偶尔还会跟楼下的小丫玩上几次幼稚的游戏。更别说他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他认为严秉章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严秉章的处境让他同情,可他没有能力帮助他,他们两个都是马府的可怜人,黄似语不禁对严秉章惺惺相惜起来,自己用擀面杖把他打的这么重,他却没有说一句重话,黄似语想,这个四少爷不仅是个可怜人,也是个很善良的人啊。第二天酉时三刻,两人又在厨房里碰头。黄似语特意把房里的蜡烛带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