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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雪白,性子古怪,不合群,爱吃胡萝卜,骑上去尤其硌屁股。可能是为了应和,最后苏云台挑了匹浑身漆黑的马,教练在边上称赞他眼光好,说这是达利二级赛冠军种公马的后代。牵了马出去,宋老板倒不见了。苏云台四处张望着找人,才发现他在不远处的观景台上跟人说话。教练跟出来,顺着他视线望过去,说:“是江海控股的陆总和铭文影业的楼少。”人不认得,但江海控股和铭文影业苏云台知道,他在保底发行的协议上瞧见过这两家,都是风头正劲的传媒公司。近几年电影发行上都玩得很大,常以资本作杠杆,实行票房保底,即制片方和发行方提前约定票房数字,若上映后没有达到,发行方仍需按照该数字与制片方分账,若是超出,发行方则可获得更有利的票房分成。通俗点讲,片子一保底,制作方能稳赚不赔,发行方会风险倍增。是墨令行天今年的重头戏,直接压在暑期档。还没开机那会儿,宋臻就联合六家影视传媒公司,保底叫了20个亿,当时保底发行甚少敢破10亿,宋老板直接给翻了个倍,何况墨令行天不止有一个项目,价码开得这样大,万一玩脱,难保其他不受影响。电影杀青没多久,这数字就让一个电影公众号爆了出来,一时间舆论哗然,有人赞宋臻这是艺高人胆大,也有人批他是太过冒进,这般杀伐做派,纯属小儿心态,到时候裤子都要赔掉。捧的多,酸的更多,苏云台瞧着微博上关于的消息,忍不住问宋臻,敢保20亿,是不是手上还有什么底牌。宋臻笑得爽朗,说哪儿有什么底牌,赔光了你就拍戏养我吧。见苏云台牵着马没动,宋臻打了个手势叫他先去跑两圈,自己转过身往景观台上的躺椅走。陆文峥和楼铭已经跑过,正坐着休息,两人都带了情人来,一个给剥葡萄,一个缩在身后不敢抬头。陆文峥年纪比宋臻大点儿,老远看了一眼马场上走得慢悠悠的苏云台,笑了笑,说:“宋老板,这一位不常见啊,怎么不领上来认识认识?”宋臻避而不答,坐到边上的躺椅里去。楼铭摘了墨镜,凑上来与他握了握手,这里头他年纪最小,刚刚二十六,家里是全国最大的院线商,标准的一个富二代,玩儿上一向花样频出心思奇巧,时常姑娘男孩一块儿来。“上回在孔雀,你带的那个陆小为够劲儿啊,这么快就不要人家啦?”楼铭勾着怀里的男孩儿,让人喂葡萄。宋臻笑了笑,“你尝过吗?就知道劲儿。”楼铭眼睛弯了弯,装模作样的,“我哪儿敢尝你的人,还不许我想想了。”宋臻往马场上看一眼,苏云台已经跑开了,黑色的马,白色的身影,远得只剩一个点。“说起来,”陆文峥道,“我听说谢瑞宁向你要过?”宋臻点点头,“拿了几张照片来威胁,要参与保底,我没答应。”“他要你就让他参呗,”楼铭这人认钱不认人,没多大所谓,“压他的数额,到头也分不出去多少。”宋臻和陆文峥都笑了,到底是年轻,想事儿不周全。宋臻也不多解释,只说谢瑞宁不是善茬子,这先例若是开了,后患无穷。陆文峥在这一点上同意,这一行里惯常的妖魔鬼怪横行,你退一尺,他进一丈,何况谢瑞宁背景不清家世不明,短短几年风头就这样盛,太邪乎。楼铭烦他们藏着掖着高深莫测的样儿,搂着美人进屋消遣。陆文峥见他离开,就叫自己的女伴进去拿酒,转头又给宋臻递了根烟,低声说:“你摆谢瑞宁一道,回头他不定怎么咬回来,当心些。”宋臻点头,别的话没多说,隔了一阵,烟抽尽,才开口:“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联系了几家。”陆文峥回答,“我先看看,投行这些人,个个都不好对付。”宋臻灭了烟头,站起来,“行,就这样,我走了。”第22章苏云台由教练带着,独自骑了小半天马,他姿势一直不太对,一路跑一路颠,马鞍总磨他的尾巴骨,下了马就火辣辣地疼,可想而知屁股上情况不好,走路时扯动痛处,坐下又压得疼。从马术中心回宋宅,正赶上开晚饭。宋挚板着一张脸,只当坐在桌角的苏云台不存在,一桌上气氛僵持,也没人说话。苏云台气劲儿不足,饿是饿,但没什么胃口,潦草扒了两口就要回楼上趴着,屁股实在疼。尽管不常来,他在宋宅三楼的客卧里还是有一间房,阿姨已经收拾过,床上铺着羊绒软垫,他爬上去就没舍得下来,马裤没换,护腿没脱,一身汗味儿混着草木气,催得人昏昏欲睡。可能是真累瓷实了,这一觉倒睡得酣畅,整个人蜷在羊绒里,又软又暖,呼吸都带着点儿安稳的潮热气。这让苏云台想起小时候,父母仍好着的那会儿,他调皮捣蛋,一颗纽扣弄到人家小朋友的鼻子里,叫苏召清逮住了一顿打,他沿着小巷子哭回家,开门就扑进温遥的怀抱,那怀抱温软,带点老气横秋的脂粉香气,他能在这气味里糊着眼泪鼻涕沉入梦乡,再在一片明晃晃的天光里醒来,温遥面容温婉,声音软糯,叫他云台,叫他宝宝。时隔多年再想起,恍同隔世。如今温遥已经在她的爱情里烧成了一把残败的骨灰,可仍有人这样叫他,云台,宝宝,一声一声,在他心口里生根发芽,疯狂滋长,这个人如江河湖海,大得超乎想象,他像一叶孤舟似的立在上面,一动不敢动,他怕动一动,就要沉下去了。晚些时候他自己醒了,主要是饿的。眼前灯光昏黄,外头已然黑透了,脑子里一阵阵恍惚,想想,人真是饿不得病不得,一旦饿了病了,平日里入不了眼登不了台面的情绪就能喧宾夺主,占领高地了。苏云台蓄满力气,一个打挺从床上爬起来,跑下楼找吃的。到了二楼,经过敞开的小厅,他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宋挚正跟宋臻说话。平心讲,这两道声音很动听,同样的低沉,同样的撩人心弦儿,朗笑起来,极为悦耳。在外人看来,宋家这对父子关系算不上好,时常能见到两个人在嘉文的高层会议上明里暗里互呛,就连苏云台,他在宋臻身边跟了五年,别说听见两个人笑,就是热热络络说上几句话都没有。没挨住好奇心作弄,苏云台在门边停了停,往里头瞧。宋挚与宋臻坐在沙发里,中间隔着张小圆桌,各自面前放着个酒杯,小厅里没开顶灯,只有他们身后一盏落地灯照着。宋臻在说第一季度的财报,说的暑期档,如今大环境